第四十五章四人討論愛情
賈寬聽到譚澤明的話無話可說,可是林紹濤他可不放過,問道:“你高級你離什么婚哪?”
林紹濤看著賈寬說:“就我這種階段,最容易離婚,因?yàn)檫@個階段需求最難得到滿足,你們可以仔細(xì)想想我們身邊的人,是不是那種各方面匹配度都最高,門當(dāng)戶對的反而更容易離婚?!?p> 譚澤明可不懂這些,因?yàn)檫€沒結(jié)婚呢。
周一鳴看著天空說:“有道理,所以你才回來吃這二遍苦,受這二茬罪,你還是想在最高層面的需求上跟簡艾匹配,說白了,你還是想跟簡艾在一塊兒?!?p> 林紹濤聽到周一鳴的話喝了一口酒,沒有言語。
譚澤明這時候說:“林紹濤,說心里話,到今天為止,你還在追求自己的理想,我真的挺感動的?!?p> 林紹濤看了譚澤明一眼。
賈寬說道:“我也挺感動的?!?p> 周一鳴喝得有點(diǎn)大,看著林紹濤說:“我不光感動,我還很佩服?!?p> 林紹濤看了二人一眼,很欣慰,對著三人說:“我也因?yàn)橛心銈內(nèi)?,這么三個狐朋狗友,挺高興的。”
三人聽完后,都伸出了自己手中的易拉罐,四人碰了一下,都各自喝了一口。
周一鳴這時候拉著林紹濤的胳膊說:“你記著啊,你需要我,澤明,盡管說,你的愛情理想我倆可能幫不上你什么,但是你的職業(yè)理想,我倆怎么著能湊個熱鬧,我和澤明之前商量過,收購了三家中小型的通訊企業(yè),就是受你的影響,你什么時候要就什么時候轉(zhuǎn)給你?!?p> 林紹濤看了譚澤明和周一鳴一眼,說了句:“謝了兄弟。”
說完還碰了一下譚澤明的汽水,周一鳴的易拉罐。
賈寬在一旁看的酸酸的,因?yàn)榫妥约菏裁炊紟筒簧稀?p> 譚澤明說:“謝就見外了,林紹濤,我最佩服你林紹濤的就是你身上那股打不垮的狂勁,真的,你記住了,你只管去為了你的理想撒手去干,我和一鳴永遠(yuǎn)在你邊上?!?p> 林紹濤聽到后碰了一下易拉罐,直接就把手里的酒干了。
四人看喝的差不多了,換地方,去洗澡汗蒸,譚澤明說:“正好我和我哥新開了個會所,帶你們?nèi)ンw驗(yàn)體驗(yàn)。”
三人聽到后立馬答應(yīng),宰大戶誰不愿意去啊。
······
四人來到汗蒸房里,聊起了愛情。
聊到了譚澤明,譚澤明說:“愛情,每個人對待愛情的態(tài)度是不一樣的,對吧?所以我們接收到的信息也是不一樣的,沒毛病吧?我就是想有自己獨(dú)處的空間,誰還沒有點(diǎn)小秘密了,但是之前她給我的是什么?占用了我所有的空間,不給我一點(diǎn)喘息的時間,所有我老是愛往外跑?!?p> 賈寬這時候看了一眼林紹濤和周一鳴說:“那我說他老躲著人江萊呢?!?p> 林紹濤這時候說:“所以有人說啊,這真愛的幾率是二十八萬分之一,需要了解彼此的需求,并且滿足對方,最重要的是,不能感覺到痛苦和累。”
賈寬說:“那我說你倆就是吃飽了撐的,愛情那得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改變的,過去我也認(rèn)為愛情那是互相尊重,互相理解,互相體諒,現(xiàn)在我認(rèn)為愛情就倆字,聽話,我聽我老婆的話,我們倆人之間就有愛情,澤明還是太小。”
周一鳴聽了賈寬的話笑著說:“你那是驢一樣的愛情,人家小鞭子一抽,你就吧嗒吧嗒吧嗒,去給人推磨去?!?p> 賈寬說:“你好,你跟個刺猬似的,扎著刺人都不敢靠近,拿下人葉蓁蓁了嗎。”
林紹濤在一旁嘿嘿樂,賈寬看著林紹濤說:“跟個孔雀似的,天天開著個屏四處亂晃,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厲害你漂亮,就想把人安排的明明白白的,那你想過別人嗎?人想看嗎?人愿看嗎?把你給能的?!?p> 譚澤明在一旁笑著鼓掌,感覺賈寬說得太多了。
賈寬指著譚澤明說:“你別嘚瑟,沒說你是吧,還抱怨人江萊粘著你,不給你空間,不粘著你不得翻天啊,就你那點(diǎn)破事我都不愿意說,紈绔子弟一個,仗著有倆臭錢就到處禍害人姑娘,還愛到處跑,我看你就覺得野花比家花香,天天開著你那些破車,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有倆錢。”
譚澤明被賈寬懟的無話可說。
周一鳴靠在木板上說:“你怎么看”
林紹濤說:“好像還真不大好反駁?!?p> 譚澤明想了想說:“那按這么說的話,你跟簡艾分開是不是也是因?yàn)椴粚ΨQ呢?”
周一鳴補(bǔ)充道:“所以說簡艾也不是你那二十八萬分之一的真愛?”
林紹濤指著譚澤明和周一鳴說:“澤明和一鳴說到這兒啊,首先我得跟你倆討論討論,這二十八萬分之一,它到底存在不存在?”
譚澤明說:“從概率學(xué)上來講,沒有人能得到這樣的真愛。”
林紹濤說:“那我覺得愛情這壓根兒就不純在呀,或者說愛情壓根兒它就是個偽命題。”
周一鳴拍了一下手,越過譚澤明,爬到林紹濤面前說:“通透,一句話說破了困惑了人類幾千年的問題。”
賈寬在一旁眼睛都瞪大了,這是我相信的愛情嗎?
一臉不可置信
林紹濤說:“我覺得啊,愛情就像我們每一個人鼻子前面的蘿卜,一直在追,但就是吃不著,所以你說這幾千年我們都在干什么?只是在想象得特別美好但卻從來沒人得到。”
賈寬這時在一旁說道:“你就是給你的離婚找借口?!?p> 林紹濤回頭說:“你閉嘴。”
譚澤明可不想那么多了,想想就給自己弄進(jìn)去了,太復(fù)雜。
周一鳴聽得很認(rèn)真說:“你接著講。”
林紹濤繼續(xù)說道:“或許,每一個人還就得遇到另一個人,在這個人面前卑微,軟弱,祈求,甚至越痛苦越快樂,被折磨也得堅持下去,就是為了能保持這樣一種關(guān)系?!?p> 譚澤明從周一鳴的后邊跑到了賈寬身邊,倆人齊刷刷的不屑的看著林紹濤和周一鳴。
賈寬小聲的說了一句:“有病。”
譚澤明小聲的說:“寬兒哥,這不就說的你嗎,濤兒把妻管嚴(yán)說的這么高大上?!?p> 賈寬踢了譚澤明一下說:“滾蛋,你才妻管嚴(yán)呢?!?
雨田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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