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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娛全能超頂流

第一百三十章 廬州月

華娛全能超頂流 嵩南 2017 2023-01-05 20:21:00

  舞臺上,林青魚在晦暗的光線下緩緩踱步,一襲古裝,翩翩風(fēng)度,頓時惹得臺下觀眾發(fā)出一陣歡呼與尖叫。

  所以西八流才會如此盛行。

  畢竟誰不喜歡臺上的是俊男靚女?

  這就好像古代的禮崩樂壞一樣。

  試想一下,一個或者多個模樣俊俏、身材婀娜的妃子,穿著清亮,嗓音柔膩地叫著“大王~”,然后為你翩翩起舞,赤足玲瓏輕輕點地,纖細(xì)的腰肢就跟水蛇一樣,細(xì)嫩如同羊脂白玉的小手,捏著蘭花指輕輕一轉(zhuǎn),從你胸前一拂而過,這個柔情似水,那個嬌媚可人,全都叫你一瞬間就體會個遍,豈能不覺心懷蕩漾?

  再反過來,換做女王高高在上,下面一群俊俏男子獻(xiàn)舞獻(xiàn)唱,不也如此?

  所以長得好看,確實是能用來吃飯的。

  “啊啊??!青魚,青魚?。?!”

  “林青魚別努力了,我用我老公的錢養(yǎng)你!”

  “林青魚是我們男粉的,女粉滾粗!”

  ...

  聽著從舞臺現(xiàn)場傳來的各種尖叫,童鑫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護(hù)心毛,好一陣唏噓感慨的長嘆。

  同時表示不能理解,更想象不出林青魚是不是真的快樂。

  葉知秋笑道:

  “童大哥別太氣餒,你要知道,這個世界是很公平的,就像林青魚,你別看他長得好看,但他相對應(yīng)的,也失去了丑的苦惱!”

 ?????

  童鑫張了張嘴,然后沒好氣地抹了把一把絡(luò)腮胡。

  “能認(rèn)識你,這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榮幸!”

  “開個玩笑。”

  葉知秋笑呵呵地轉(zhuǎn)頭問道:

  “其實我對西北風(fēng)格的音樂,也有不小的興趣,如果有一天我能寫出一首還不錯的西北民歌,童大哥要不來要合作一下?”

  童鑫一愣,眼神錯愕地看著他道:

  “你想嘗試西北民歌?”

  “目前來說,是有這個想法。”

  葉知秋點點頭道:

  “不過現(xiàn)在就說這些還太早了,等我這邊有眉目了再聯(lián)系你吧,如果到時有什么地方寫得不好,還望童大哥能多多見諒?!?p>  “你這說得,太謙虛了?!?p>  童鑫苦笑著搖了搖頭,隨即身形后仰靠在墻壁上面,語氣感慨道:

  “雖然這話有些喪氣,但我現(xiàn)在越來越覺得,在真正的天才面前,普通人的任何努力,都是笑話。你就是天才,并且不止音樂領(lǐng)域,我曾看過你的詩詞和小說,很難想象,這些東西竟然全都出自同一人手。而且你還這么年輕?!?p>  說著,他便轉(zhuǎn)頭仔細(xì)打量了一下葉知秋,把握十足地笑道:

  “我猜人年紀(jì)一向很準(zhǔn),你應(yīng)該還不超過二十五吧?”

  葉知秋就只笑笑,隨即往前抬了抬下巴,岔開話題道:

  “開始了?!?p>  ...

  在一陣漸進(jìn)的古箏聲后,音樂變得清亮起來,悠揚(yáng)動人,婉轉(zhuǎn)動聽,而舞臺上正行走在精致布景中的林青魚,也正應(yīng)了網(wǎng)上對他的評價——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兒時鑿壁偷了誰家的光,

  宿昔不梳一苦十年寒窗,

  如今燈下閑讀,紅袖添香,

  半生浮名只是虛妄...”

  甫一開頭,歌曲就借用了“鑿壁偷光”的典故,而這人人耳熟能詳?shù)墓适拢仓凰查g就嫩惡搞將人帶入歌詞所描繪的場景之中。

  尤其歌詞本身的對比。

  前兩句寫一個典型的家境貧寒,但奮發(fā)圖強(qiáng)的好少年。

  第三句則是畫面一轉(zhuǎn),變成了美人在側(cè),紅袖添香。

  可是氛圍的轉(zhuǎn)折卻又并不僅限于此,到第四局一聲輕嘆,就又使得原本美好起來的畫面,變成了思念。

  統(tǒng)共四句,三次轉(zhuǎn)折,畫面之豐富,令人驚嘆。

  “三月一路煙霞鶯飛草長,

  柳絮紛飛里看見了故鄉(xiāng),

  不知心上的你是否還在廬陽,

  一縷青絲一生珍藏...”

  只一句話,就將一路柳絮如煙,春意盎然,伴隨著這江南草長,群鶯亂飛的明媚春景寫了出來。

  用詞之工巧,手法之細(xì)膩,一如詩詞那般。

  可哪怕歌曲的風(fēng)格已經(jīng)足夠輕柔,漸進(jìn)已經(jīng)足夠委婉,對于聽歌的人而言,仍很迅速。

  所以大部分的臺下觀眾,就只能草草地體會歌詞當(dāng)中的表象,但是具體深意究竟如何,卻還需要之后有時間了才能慢慢揣摩。

  可即便如此,林青魚那種輕松寫意的姿態(tài),以及用詞押韻的美妙,依然能夠讓人感到一種非常輕俊的舒適。

  就像數(shù)九寒冬的天氣,卻能躲在溫暖的被窩里面。

  就像三伏酷暑的天氣,卻能喝到一碗冰鎮(zhèn)梅子湯。

  又仿佛是江南女子撐著一把油紙傘,漫步江南煙雨中。

  更仿佛是北方寒冷過后一枝帶雪的春梅,紅艷俊俏又文氣。

  那種舒心,是別人無法帶來的溫柔。

  “橋上的戀人入對出雙,

  橋邊紅藥嘆夜太漫長,

  月也搖晃,人也彷徨,

  烏篷里傳來了一曲離殤~”

  二十四橋仍在,波心蕩,冷月無聲,念橋邊紅藥,年年知為誰生?

  或者更深究些,紅芍藥花,亦被稱作“將離草”,花語則是依依惜別、難舍難分、真誠不變。

  又或是用江南獨有的“烏篷”,表明自己如今身處異地他鄉(xiāng),用來形容月亮的“搖晃”其實是寫月在水中,用來描述心情的“彷徨”則與“離殤”相對...

  雖然短短的幾句歌詞,但是其中值得揣摩的地方,卻有太多太多。

  所以即便林青魚自從拿到這首歌后,至今已有數(shù)日之久,卻還依然沒能完全弄懂歌詞當(dāng)中的深意。

  這樣的歌詞功底,

  這樣的寫作才華,

  它已經(jīng)不是一首單純的歌曲,而是一首值得細(xì)細(xì)品味、反復(fù)咀嚼的詩詞!

  林青魚忽然想到了葉知秋曾在網(wǎng)上發(fā)表過的一首詩。

  醉后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

  他現(xiàn)在的感覺,就好像是醉酒之后身處于烏篷船內(nèi),徜徉在這首新歌編織成的星河之中。

  “廬州月光,灑在心上,月下的你不復(fù)當(dāng)年模樣,

  太多的傷,難訴衷腸,嘆一句當(dāng)時只道是尋?!?p>  廬州月光,梨花雨涼,如今的你又在誰的身旁,

  家鄉(xiāng)月光,深深烙在我心上,卻流不出當(dāng)年淚光...”

  ...

嵩南

PS:   《廬州月》   歌手/作詞/作曲:許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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