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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要翻天,禁欲王爺淪陷了

第八十七章 生辰禮

  另一頭,被強令送回趙家的趙媛舒,一見到趙夫人便在門口號啕大哭起來。

  王府侍衛(wèi)沒走遠,將這一情形盡收眼底。

  只聽趙媛舒抱著趙夫人道:“娘,不要把我嫁給那個老頭,求你了……”

  趙夫人聞言,依然面色平靜。

  “你自己說過這是最后一次放手一搏,既然失敗了,就要好好承擔后果。媛舒,你的命不好,事已至此,為娘也幫不了你了?!?p>  “不!這不是因為我……”趙媛舒說到這里,斷斷續(xù)續(xù)哭了好幾聲。

  又道:“不是我逃避責任,娘,我都做過詳盡的調(diào)查了,沒有誰比我更了解成王,他和江臨月也是這么相遇的……只是出了意外……誰知道那江臨月今日也在?原來的消息不是都說那是王爺每日回府的必經(jīng)之路,王爺一向是獨身一人的嗎……”

  她愈發(fā)覺得自己實在命苦,說著說著,再也說不下去了。

  “你非要選在成王生辰前夕去,就該料到別人有可能也有心在這時候爭寵。既然沒有備用的計劃,便還是你的失誤。”

  趙夫人說得嚴厲,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該認栽便認栽了吧。

  趙媛舒愣了愣,身體僵直地站好了,擦干眼淚。

  “好,娘,你如此冷血,也休怪女兒過了高家門之后,不與家里方便!”說罷,便捂著臉急匆匆地跑進了趙家門里。

  留待趙夫人提著燈籠,在原地嘆氣。

  轉(zhuǎn)身就對周圍的侍女道:“我這女兒實在是可惜,原本王家那是門好親事,到頭來黃了,一瞬間竟成了退過一次婚的女子。”

  周圍侍女低聲說了幾句話,聽不清。又聽趙夫人道。

  “那日我瞧著成王待府里侍妾不錯,轉(zhuǎn)說給了她,誰知道她非要冒著名聲盡失的風險去試一回,也是眼紅遭來的禍。如今倒好,除了高家老爺還算是一身家過得去的女婿,沒人會娶。好在高老爺年紀也有四十多了,難得續(xù)弦一位年輕女郎,就是名聲不好了也要巴著咱們家,不敢輕易反悔,她倒還瞧不上……”

  “這三番兩次的……夫人,本來也是小姐命不好,怎么能怪到您頭上呢……”

  “她一向懂事,奈何時也、命也……你也無需多說,親母女哪有隔夜的仇……”

  趙夫人似乎不以為意,拂袖帶著眾人進了家門去。

  不遠處,眾侍衛(wèi)面面相覷,都是腳下抹油,迅速回府稟報去了。

  ……

  成王府。

  馬車停下時,蕭南夜仍在閉目養(yǎng)神。

  感覺到腳下一沉,剛要睜開眼睛,一只小手忽然蓋了上來。

  眼睛是習武之人敏感處,蕭南夜下意識反手一折,就將江臨月的手腕翻過去扣在了背后。

  整個人借力轉(zhuǎn)身過去,幾乎是背對著他跌在了身前。

  這一下鬧得江臨月嘶嘶喊疼。

  手中的東西“咚”的一聲,滾落到了地上。

  “殿下做什么……我原來設(shè)計的不是這樣的……”

  蕭南夜這才反應(yīng)過來,松開她:“莫要不打一聲招呼就對本王動手,只會傷到你自己?!?p>  話音未落,他目光已經(jīng)掃到落在地上的一只紅色匣子。

  蕭南夜忽然心頭有些發(fā)軟。

  親手拉著她坐回了懷里,把匣子塞還給她。

  “本王哪里知道你打算做什么?你原來想怎樣,再來一次。”

  江臨月被他摟著,仍然哭喪著臉,掙脫他站起來,將匣子扔回到了他手里:“哪有再來一遍的?您拿著了便拿著了?!?p>  “這是給本王的?”

  蕭南夜輕松接住了那匣子,東西陷在掌心里,沉甸甸的。

  他目光微亮,似乎十分意外。

  她表面上裝作不愿看他了,可實際還是有些期待的,不經(jīng)意瞥見他這個表情,臉上的笑意漸漸回來了。

  見蕭南夜還拿著那小匣子愣愣地不打開,禁不住催促道:“這是生辰禮……不是您的是誰的?”

  “生辰禮!”

  蕭南夜面上有些慌亂,手上仍然迅速將匣子揭開。

  江臨月松了口氣,見到他望見匣子里的東西十分意外的神情,頓時覺得這幾日她沒白忙活。

  “……玉墜子?”

  蕭南夜拿起那枚長長圓圓的、小巧精致的玉墜,不由得抬眼望向她。

  在馬車內(nèi)紅色的燭光中,江臨月的眼睛閃閃發(fā)亮。

  “是。這是我特地做的,筆形的玉墜?!?p>  說罷,江臨月就接過那枚玉墜,示意蕭南夜稍微低頭,親手將它系在了他脖子上。

  玉墜嵌著紅繩,是保佑平安的意思。江臨月一直記得蕭南夜身上沒有這一件玩意兒,恰好補上。

  說來也怪,出入生死的人竟沒有這樣的東西護佑。

  她說完了這些意思,卻見蕭南夜仍然低著頭。

  手里把玩著那筆形玉墜圓潤的弧度,似乎十分在意。

  “殿下怎么了?”

  蕭南夜輕聲問道:“只是覺得這墜子形狀不尋常。許多吉祥物件可雕,你怎么偏生做了一支筆?本王是在馬上安生立命的,還從未有人想著送一枚這樣的玉。”

  其實蕭南夜腰間此時也掛著玉,是虎頭的。那才符合世人對于將軍王身份的贊愿。這一塊也是皇帝贈他的。

  江臨月頓了頓。

  “不為別的,就為著上一回殿下畫了那一幅潑墨畫贈給了我……我若拿著那畫,將軍可不就是執(zhí)筆人?”

  見蕭南夜似乎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又道:“再說了,誰說帶兵打仗的大將軍不會文墨了?您文武雙全,那才好呢!”

  江臨月說是這么說,其實這筆形玉佩他到底喜不喜歡,她也是沒底。

  卻不料想蕭南夜聞言,垂著頭沒看她。

  “你還真是……”

  他嗓音暗啞,話說到一半,便消散在空氣中了。

  江臨月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以為他說得輕,過了一會兒才是心下一驚。

  “殿下?您怎么了?”他該不會是……哭了?

  最后一個問句無論如何也問不出口。江臨月不知道他是怎么想自己的,可他低著頭,她覺得他不希望讓她知道他有這么大反應(yīng)。

  果然,蕭南夜很快就抬起頭,語氣變得風輕云淡。

  “你這生辰禮,叫本王想起了過去的一些事?!?p>  江臨月頓時緊張起來:“殿下恕罪,妾身不知道——”

  蕭南夜無奈地扶住她。江臨月跪到一半,腰間一暖,整個人重新又被他提溜到膝上。

  “都過去了。與你,講講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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