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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紀元:進化危機

矛盾紀元:進化危機

日日戒煙 著

  • 科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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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08-30上架
  • 17258

    連載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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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蟄伏

矛盾紀元:進化危機 日日戒煙 2628 2022-08-30 00:13:18

  火傘高張的夏天氣勢如虹,疲蟬整日無精打采,萬里晴空不見飛鳥,村口的黃狗軟弱無力的趴在樟樹下,盡力伸長舌頭排汗,時不時的往村外看一眼,防備著隔壁東邊村的大黑溜進村里,村里母狗本來就少,便宜誰都不能便宜那黑鬼,在這一畝三分地,它跟大黑誰都不服誰,哪天碰見了也不齜牙比誰吠聲大,直接干。

  村里千來號人,各個彪悍,跟自家村里的小有摩擦,跟其它村那就是“西安東鬧,北友南操”。

  西邊村子的雙方安穩(wěn)過日子,因為沒有往年的過節(jié),又沒有實際的利益沖突,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關系好的人家經(jīng)常串門,關系差點的也不會鬧得太過。

  跟東邊村的白天搶山,晚上偷水。你說這山頭是我的,我說山頭上面的樹是我種的,雙方因此爭論不休,誰也別想說服誰。

  老一輩上山采野味,能聽到山那邊因為一根蕨菜引發(fā)的爭吵,瞅著吵不過,便拖著一起采野味的老友撐場子,說什么也要拿下這根關乎面子的蕨菜。

  不過再怎么爭吵,也沒有出現(xiàn)過有誰放火燒山。

  臨近晚上的時候,山下的農(nóng)田就開始熱鬧起來,特別是盛夏干旱的時候,河水就一條,不杵著鋤頭站到宵禁前,自己那畝田的稻草就得靠清晨的露水茍命。清晨六點后,農(nóng)田里準有破口大罵的聲音傳來,“狗娘養(yǎng)的,誰特么把我田壩挖了?”

  這事在村里傳出去了也不丟人,沈徊記得三叔有天吃過了晚飯,臉色不是很好,鄒著眉頭回房間待了一會兒,最后等到宵禁后,還是忍不住氣沖沖的出門,悄摸摸的攔過別家的田水。

  北邊的都是朋友,誰跟誰見面都能勸幾碗酒,人情往來就都在這邊了,祖上就是親家,兩村隔著一條國道互通有無,國道旁兩村都有經(jīng)商,幾十年的發(fā)展也形成了不小的規(guī)模。有位何姓商人,帶資入駐,就近幾年的發(fā)展迅猛,都能堪比市中心的一些區(qū)域了,聽說給了村里不少錢,買了塊地,那塊地就成了“何家莊”。

  南邊的村子雖然隔著河,也因為舊年時候一些黃歷,婦人結群在河邊洗衣服,通常因為河對岸誰家媳婦的姿勢妖嬈,也是恨不得游過去開罵,埋怨流水聲太大,罵的對面裝聾作啞,自己又氣的吃不下半粒米。

  從上上代保留下來的傳統(tǒng)習俗,到底沒能撐過三代,沈徊跟南邊村子的李椛和彭涿關系都極好,從小就玩到了一起,今天釣魚,明天摸蝦。

  彭涿:“徊哥,明天的同學聚會你也參加嗎?”

  沈徊家在村里靠西南的位置,吃完午餐,望著烈日下那條陰陽分割線,心里念叨:好不容易等來了暑假,完球,放個暑假,跟個坐牢一樣。出門扛著太陽,半分鐘就能曬脫皮。

  無奈深深地嘆了口氣,拿出手機躲進空調(diào)房里。

  沈徊:“去啊,這鬼天氣白天熱,晚上悶的,再不出門,村頭的小黃都以為我投敵了。”

  村口的大黃若有所感的往村里看了一眼,總覺得這村里有那墻頭草的大將,自己不留神,真能干出這種叛村的骯臟事。

  彭涿:“那太好了,這次咱們班長劉宇生日,在何家莊訂了好幾桌,不愧是地主家的傻兒子,咱們明晚要多吃點,爭取把車費給掙回來,就是李椛身體不太舒服了沒法參加,讓我跟她開著視頻,說事隔著屏幕吃點好的?!?p>  沈徊:“看把她慣的,她咋不說我們抬著她過去?”

  彭涿:“她說了啊,我給拒絕了,我又不是覺醒者,抬不動她。”

  沈徊:“......”

  是真敢想啊,想上天還得我倆給架發(fā)射臺,我大拇指以后只對你一個人豎起。

  沈徊跟卓子一直聊到兩點,短暫對頭后,果斷蓋上手機停止聊天,不然桌子(彭涿)能跟他聊完這一天。閑來無事,沒有什么能比烈日炎炎下的中午,來一場午睡更舒服的事了。

  天還沒黑,三叔的老煙嗓響起:“趕緊出來吃飯了,吃完干活”

  沈徊推開房門一股股濃香撲面而來,咽下口水,忍不住夸到:“三叔,您可真是手藝驚人,您這廚藝哪個女人遭得住呦?”

  三叔標準的長方形臉,濃眉大眼,身高八尺,皮膚因為常年在外農(nóng)作,黃偏黑色,也許是沒有找老婆的緣故,胡茬日常不去修剪,整個氣質(zhì)垮了一些,多了些成熟韻味。

  “你說話力氣挺足呢,待會兒就少偷懶,這次的任務比較特殊,有個作惡多起的土系覺醒者突破層層封鎖逃到了鎮(zhèn)上,目前也只有少量的蹤跡證明他在何家莊一帶潛藏,實力等級不清楚,想必不會低于5級,已知能力有土化、土甲和土龍,你的任務是偵查,這是他的畫像。”

  原來是有任務,沈徊接過畫像,瞟了一眼便丟在一旁的餐桌上,過目不忘的沈徊稍稍有點期待,在他的腦海里,畫上的男人身材削瘦,顴骨外突,稀疏的頭發(fā)蓋住額骨,小眼連眉,透露著一種陰狠桀驁的神態(tài),比以往任務上面的畫像似乎更有幾分威懾力。

  “記住準則”

  “知道啦,我很惜命!”

  接手分神社的任務幾乎是三叔大部分的經(jīng)濟來源,賣田里的莊稼掙不了幾個錢,分神社的任務有很多種,主要有懲惡、刺殺、尋人、護衛(wèi)、偵查、站崗等等。矛盾紀元開始至今的十年間,分神社逐漸在夾龍國站穩(wěn)腳跟,在很多國家因為異能的出現(xiàn),大戰(zhàn)頻發(fā),無法維持正常的社會秩序,人民的生活早已水深火熱。

  夾龍國與分神社選擇共同治理國家,共同成立了夾龍異能機構,專門處理異能者方面的問題,國家以五岳為根據(jù)地,正式確定了東南西北中五大異能組織。

  三叔接懲惡的任務比較少,一般接的多是尋人和偵查等較低風險的任務,沈徊因為善于偵查,十一二歲年紀也比較小,像這種懲惡的任務,三叔怕事先打草驚蛇,都會事先讓沈徊偵查完傳遞準確信息再出手解決,正面戰(zhàn)斗多半用不上他,而日落之后,幾乎所有食肉動物都會出來狩獵。

  為了在充滿危險的夜晚能更好的保護平民,夾龍國以各地區(qū)代表全票通過了宵禁的法令,嚴禁入夜十點后的一切集體活動,違者視情況而論,輕則罰款息事寧人,重則大刑伺候,所以很少有人會選擇夜晚出門,畢竟法令也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萬一宵禁后在外出了點啥事,家屬連最基本的家庭成員死亡補償款都拿不到,得不償失。所以,能在十點后遇到的人,不是出錢打點了城防部那邊官老爺?shù)年P系,就是壓根不需要打點關系的達官顯貴,或者有赦令的高武能人。

  夾龍國的宵禁對普通老百姓很管用,夜晚幾乎瞧不見幾個背朝天的漢子,老百姓們也都知道,這是好事,對晚上發(fā)生的事,好奇是好奇,卻也從不想著某天晚上要出門試試。

  也就是坐在樹蔭底下乘涼的大姨大媽大爺沈徊一邊磕著瓜子,一邊談著哪家的孩子被天殺的悍匪搶走了,爹媽連夜出門追尋,有人搭話說,在危機四伏的夜晚,心急如焚的父母最后雙雙斃命,村名找到尸體的時候,臉都被悍匪畫花了,手腳各被砍了一只,手插在嘴里,腳捅進了肚子,村里的老人說,這是種歹毒的巫術,這對夫婦的魂魄都無法離開殘破腐爛的軀體,只能等著灰飛煙滅。

  又有隔村哪家的精壯漢子偷情被自家媳婦趁他睡著了,捅了他56刀,刀刀見血,刀刀不是要害,那消遣的玩意兒不說偷情,連擠尿都得攥著拳頭,嘴里咬塊抹布,漢子心里頭悄悄下定決心,等老子傷好一些能走路了,就去司法堂狀告這鬼娘養(yǎng)的,結果真等到了這一天,自家兇悍婆娘不僅沒有因為傷人抓去坐牢,就連鑒定經(jīng)驗幾十年的法醫(yī),那天都緊皺眉頭,愣是沒找出一處能定刑的傷口來,漢子偷偷塞給法醫(yī)的錢打了水漂就算了,畢竟凡事得講究證據(jù),可據(jù)說那漢子的媳婦陪著自家男人走出司法堂大門后,身體貼著漢子,生怕再摔著自家男人,臉上滿是關心和責備,而嘴唇輕碰的那句“以后我不用的東西,沒必要便宜別人”如同惡魔低語。

  更多的驚奇故事,在夜色的掩護下悄然發(fā)生著。

  灰暗的天空像張巨大的蛛網(wǎng),月牙的光輝再也穿不透烏云,自卑的藏來藏去。

  “一號目標在快活酒樓二樓靠窗位置,目前并未與人接觸,估計再喝兩杯就會醉”

  “二號目標在何家賭莊,有意思的是,他已經(jīng)連續(xù)輸了十一把了,嗯...現(xiàn)在十二把了?!?p>  何家莊為數(shù)不多超過20層的高樓上,有著一根長長的引雷針,如果再往上看,會驚訝的發(fā)現(xiàn)有一個帶著半截黑紅貓臉面具的小人,竟然能單腳站在細小的針尖上,手握單筒望遠鏡,夜里呼嘯的大風吹動著黑色的沖鋒衣獵獵作響,卻無可奈何這個看上去哈口氣就會倒的黑影,沈徊通過三個小時的篩選比對,確認了兩名嫌疑人,這是沈徊令人羨慕的記憶力帶來的優(yōu)勢,洞察著何家莊內(nèi)的一言一行,篩選出的兩人與畫像相似度都超過了百分之90,都被列入嫌疑人名單。

  “嗯?一號目標接了一個電話,不對,有人暴露了我們!他的目光好像在找我們!跑了!他正在往南街逃跑,三叔,快追!目標大概會在三公里外北村的原山湖與你交匯”

  沈佪一口氣說完了異常的所見,回過神來重新把目標放在賭場,他的瞳孔猛然一縮,賭場里依照熱鬧,沒有人表現(xiàn)一丁點異常反應,令人不安的是,手黑輸紅眼的二號賭徒就這么悄然消失了,沈佪的目光不停的掃視這座莊園,他會在哪?都沒有嗎...沒有蹤跡!

  “三叔,二號同時消失了,我正在尋找他,吱呀...”

  “嗯?什么情況?回答我”

  耳機里傳來三叔急切的詢問,那扇鐵門實在太破舊了,生銹的螺絲拼命阻止門開,不甘的發(fā)出難聽的慘叫,天臺的門被輕輕的推開,一位本該在賭場賭紅眼了的賭徒就這樣出現(xiàn)在沈徊的面前,20秒不到!他跨越了近七百米的距離,如果再算上他爬20層樓梯的路程...

  “三叔,情報有誤,是兩名土系覺醒者,你繼續(xù)追一號,二號賭徒在我這邊,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隨即沈徊掐斷了通話,雙眼緊盯著對面相距不足10米的男人,沈佪略顯稚嫩的對話傳入賭徒的耳朵里,賭徒反而不著急動手了,臉上沒有絲毫的害怕,由桀驁轉(zhuǎn)為了找到獵物的愉悅,哪有貓抓耗子一口咬死的?看到耗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也許是老鼠能帶給貓最強烈的感受。

  “這種偏隅小鎮(zhèn),原來真有不怕死的,找到我們挺不容易吧?我也不跑了,你先動....嗯?”

  賭徒的話還沒說完,沈徊借著引雷針蓄力,弓起身子猛然揮舞拳頭砸向男人的面部,引雷針不停的顫動,賭徒看著由小到大的拳頭,他的嘴角慢慢掀起,好像...有點慢?

  賭徒仿佛預判了這次襲擊,抬起右腳側身踢向那只好似不要命的小老鼠,小老鼠的第一次攻擊落空了,結實的鞭腿掃過老鼠的腹部,初次交鋒,可憐的小老鼠倒飛回去,背部砸在了天臺圍墻,左手捂腹賣力的干嘔,

  “疼嗎?”

  正當賭徒準備再嘲笑這只小老鼠,只說了兩個字,那只本該趴著的老鼠瞬間起身再次沖鋒,這一次賭徒不是很高興,為什么每次不讓人把話說完?打斷別人說話很不禮貌!

  他決定干碎這只小老鼠,賭徒瞬間披上土甲,沖拳的方向正對老鼠的面門,卑微的小老鼠再次倒飛回去,連砸地的姿勢都是一樣的,力度控制的剛好,賭徒笑的更開心了,真的好弱啊,哈哈哈哈...

  “弱嗎?對吧?你應該是這么想的”

  嗯?小老鼠急眼了?是在跟我說話嗎?這個看起來很弱的家伙在故弄玄虛?猜到了又怎樣?你就是很弱啊,好可愛的小老鼠啊,想到這,賭徒竟然微微彎下上半身,左手輕輕捂著肚子,干脆放聲大笑起來,眼淚水都差點被小老鼠逗出來了,他在狂笑!我就嘲諷你了,然后呢?

  “是準備跳起來咬我膝蓋嗎?哈哈哈哈哈”

  “嘁!”沈徊吐了口胃酸,那一腳確實不輕,土系覺醒者的體質(zhì)很強大,皮厚,力氣足,不是體修者,卻因為土元素對身體的改造,看起來更像一名體修。

  “我要的就是你的那份輕視”,臉色依舊平靜的沈徊,再次發(fā)起進攻。

  這次的沖鋒化解的沒有賭徒想象中的輕松,沈徊在不斷的與賭徒近身搏斗,雖然會時不時的挨上一重拳一腳踹,可再也沒有被打飛出去,挨上一拳,沈徊晃了晃上身,腳下平移一步,挨上一腳,又只退了一步。

  賭徒越揍越心驚,遇到越挨打越強的覺醒者了?這小子什么情況?怎么像牛皮糖一樣甩不掉了?他在變強嗎?他的力量確實在慢慢變大!賭徒的進攻命中率越來越低,直到一分鐘后,他出手的命中率接近于零!而他自己卻中了兩拳一肘,這小老鼠,力量很重!如果不是事先結印穿上土甲,他要受傷了,早知道先用土龍干碎這小子了,早知道...

  “哪有那么多早知道?后悔了嗎?”

  毫無情緒的聲音從面具下發(fā)出,看著相距一個身位的老鼠,賭徒再不能保持住那份淡定,擊打在他土甲的尖刺上,這只老鼠的拳頭本該千瘡百孔的,為什么只是看上去有點皮外傷?而且,這小子知道我在想什么嗎?他憑什么會知道?猜的吧?

  賭徒思緒開始混亂起來,手腳上亂了分寸,在沈徊不間斷的進攻中接連被重拳打在臉上,此時的他早已沒有了之前的冷靜,眼睛被打腫一只,快要看不清了!必須先拉開身位!

  賭徒選擇硬抗一記直拳,腳下連點,努力拉開身位,可他嘗試了很多遍,這個帶半截面具的小家伙總是能快速跟進他!賭徒無奈的認清了現(xiàn)實,這個帶貓臉面具的小男孩速度比他更快,戰(zhàn)斗機巧比他更優(yōu)秀,他拉不開身位!好像陷入死局了?20樓掉下去,應該會死吧?回應他的只有呼嘯的拳頭,尖銳的肘擊,爆裂的提膝...

  三叔內(nèi)心很焦急,盡管身為5級土系覺醒者的酒鬼用了很多技能和保命道具,可是面對5級破壞力極強的土龍,那個男人竟然是用肉身硬抗,尖銳的土甲在他僅僅一拳下土崩瓦解,酒鬼知道,當他的保命道具用完了,那戰(zhàn)斗也將宣告結束了。三分鐘后,激烈的戰(zhàn)斗戛然而止,躺在直徑五米的深坑中央,酒鬼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對面的男人沒有任何猶豫,以他眼睛都無法捉摸的速度快速離去,酒鬼死前的念頭只剩下感嘆和疑惑,竟然是S級次神?這么不起眼的小鎮(zhèn),為什么會有如此強大的次神級高手?弟弟應該把那只蟲子早早碾碎了吧?黃泉路上跟一只小蟲子作伴,真可憐。

  那么,快跑吧弟弟,死神來了!

  “再撐一會兒,我馬上就到!”三叔心里默念道,強壯的身軀幾乎化成了一道殘影,面前除了有權在夜晚行走的活人,他都選擇了野蠻的撞過去。

  終于,趕到了!

  沈三身形在幾個閃爍后,來到了那根最初是沈徊待的避雷針上,先入耳的是沈徊冷靜的話語,再然后是墻體轟然碎裂的聲音

  “合擊—寸拳!”

  沈徊一直在佯攻的右拳在高速沖擊的軌道上,正對賭徒的眉心,賭徒瞇著快要罷工的眼睛,認真的應付著,這次的拳頭沒有之前的速度,能躲!不對...

  “砰!”

  為什么沒有躲掉?比較幸運的賭徒在生命中最后聽到了那兩個字,原來是這樣啊...

  呼嘯的拳頭竟二次加速,直撞在賭徒的眉心,賭徒甚至沒有感受一絲的痛苦,腦袋瞬間炸裂,距離他身后兩三米遠的墻壁布滿了裂痕。任你是多么優(yōu)秀的覺醒者,腦袋的防御依舊重要。

  “啪啪啪啪”

  趕來的三叔應景的拍著手掌,同時暗暗松了口氣,原來這小子早已不是那個怕疼、容易哭的小屁孩了,直面5級保持著絕對的冷靜,不愧是咱沈家的種。

  “怎么樣三叔?這次出力夠多吧?所以說美食跟戰(zhàn)力是成正比的,要不咱們以后不要煮面了?”

  沈徊鼓著有些青腫的腮幫子,含糊的說道。

  有一說一,三叔做飯什么都好吃,就是不知道為什么一涉及到面條和粉這兩類食物,瞬間就會變成黑暗料理,是酸筍嗎?還是活珠子?反正添加的材料就不是正常東西。

  “養(yǎng)了多年的豬終于出欄了,厲害啊侄子”

  “......”

  “三叔,您要是不會夸人就麻煩憋著,我就當您在夸了,我謝謝您嘞!”

  月牙沒了云層的守護,赤身裸體的發(fā)散熒光,夜色中的兩人并肩前行,時有城防衛(wèi)兵快速上前詢問證件,又轉(zhuǎn)身慢悠悠的離開,今晚的一切終將歸于平靜,酒館里少了一位酒鬼,賭桌上不見了一位輸紅眼的賭徒,卻絲毫沒有改變何家莊夜晚的熱鬧氣象,也許暫時忘卻了生死悄悄約會的情侶,聽到了有什么東西在兇狠的搏斗,也許明天一大早起床涼衣服的老太太會抱怨天臺又添加了些破敗的景象,但也知道多半不會有人會來處理這些瑣碎。

  沈徊在戰(zhàn)斗中流下的血液被三叔用秘法消除的一干二凈,三叔電話通知了分神社的社員處理兩人的尸體,獎勵多了一份,至于哪個才是畫像上的通緝者,好像沒那么重要,反正兩個都不是好東西,拿著撿來的力量,對普通人大開殺戒,這種人死有余辜,這種人...又多不勝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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