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漢末三國:官渡(上)
——書接上回——
袁出于陳,陳是舜后,以土承火,得應運之次。又有讖文云:“代漢者,當涂高也?!?p> 涂可比途,是為路,袁術字公路,又得玉璽以為受命于天,乃于壽春稱帝,建號建號仲氏。
孫堅死后其子孫策又投入了袁術的門下但是隨著袁術稱帝,孫策在江東脫身自立。
袁術失了廣陵、江東等大片土地,勢力大挫,還未等他對付孫策,曹操已經命于禁領兵來攻,短的時間內,袁術眾叛親離,其勢力一減再減。
袁術終被曹操攻破,向北想去袁紹那,路上卻也被截住,袁術被困在一處荒原上,骨瘦如柴,重病纏身,袁術吐血病死在北上的路上。
幾日后,袁紹收到了一封書信,還有一個布包,里面的是一塊璽印,其方圓四寸,上紐交五龍,正面是“受命于天,既壽永昌”八篆字。
在袁紹和幽州公孫瓚開戰(zhàn)之時候,曹操快速拿回長安,攻破西涼,漢中張魯投降,馬超投靠劉璋,北方決戰(zhàn)就要開始。
衣帶詔同時爆-發(fā),因為提前知道一切,大雨前的風吹起,將曹操的衣袍吹鼓。很快就誅殺王子服、董承等人,天空中下起了滂沱大雨。
那一日的宮門被伏尸鋪滿,雨水沖開了鮮血,流過了整條宮道。
第二日前來早朝的人都還能聞到陣陣的血臭味。
“陛下,若是天下無我曹操,該有幾人稱帝,幾人稱王?”
劉協(xié)沒有答話,此時的他徹底的成為了一個傀儡皇帝。
董承作亂之事很快就在各地之間傳聞開來,轉眼之間,曹操便從一個迎奉天子的人臣,變成了一個亂臣賊子。
年末,袁紹發(fā)布討曹檄文,調集了精兵軍準備一舉攻入許--昌,曹操看過袁紹的這封討曹檄文后笑著調集了各地的兵力,等著于袁紹決一死戰(zhàn)。
如今的袁紹敗公孫瓚手握冀州、并州、幽州三地,而曹操占據(jù)了兗州、青州以及部分豫州、司隸。
劉備此時回應了檄文,舉兵三萬欲要同袁紹南北合攻曹操。
誰知曹操當即調集兵馬轉攻新野。
劉備在新野落腳不久,又如何是曹操的對手。
田豐建議袁紹直襲許-昌,因為曹操攻擊劉備一時不容易罷兵,但是袁紹不理田豐要等曹操擊退劉備以后在揮軍南下,田豐面露難色,想不明白袁紹為何要把大好的時機白白浪費了。
田豐見袁紹聽不進勸諫,也只能無奈地閉口不再提此事。
不久劉備被曹操擊退,曹操回軍許昌。
因為潁川、廣陵都需要駐兵,曹操能夠調集到官渡與袁紹交戰(zhàn)的兵力最多也只有六萬余人,只有袁紹的一半。
這幾天軍心都有一些不穩(wěn),他先前問策,郭嘉當堂說了一則十勝十敗之論,但是他也明白,這十勝十敗也只是穩(wěn)定軍心,振奮士氣的一種謀劃而已。
袁紹集結四州甲胄南下,與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曹操對壘于官渡,雙方你來我往,互有勝負,這場幾乎動用了華北雙雄麾下全部戰(zhàn)力的戰(zhàn)役,就這樣膠著在了官渡戰(zhàn)場,整整持續(xù)了將近半年之久。
兩雄交鋒,天下大勢走向混沌不明,一座奢華的帳篷之內,一個變化正悄然發(fā)生。
一個少年慢慢蘇醒,郎-永-康就覺得腦袋像是炸開鍋一樣,疼痛欲裂,耳朵里嗡嗡只響,隱約聽到了一陣絮絮叨叨的話語:“吾三弟的病情如何?”
昏昏沉沉之間,聽了這一番的話,郎-永-康心下略微有些迷茫,三弟?
我記得昨天是報名了‘大道直播間’下個新短劇的演員,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陌生的臉,這男子身穿一身堅硬的甲胄,打扮的猶如古代將軍一樣。
“三弟,你醒了!”
那男子見袁尚(郎-永-康)睜了眼睛,急忙抬手拭了拭郎-永-康的額頭,說道:“還好不燙了!”
郎-永-康微微有些詫異,這男子究竟是誰?
正尋思之間,一股記憶突然在腦海中砰然炸開,郎-永-康“哼”了一聲,雙眼一閉,登時又閉過氣去!
自己居然變成了袁尚,冀州牧袁紹膝下的第三公子。
郎-永-康下意識的低聲喚了一句:“二哥?”
袁紹派大將顏良領軍,圍困白馬,白馬要地,如果讓袁紹取下,袁紹的主力就可以輕松渡河,荀攸出計策聲東擊西,可出軍延津,引袁紹分軍阻攔,再解白馬之圍。
曹操在聽了荀攸的計策,驚訝的看向白淺,不久顏良被張文遠斬殺,改變了被關羽所殺的歷史,后在郭嘉和荀攸的建議之下,延津的立虛兵,真正的援軍直擊白馬,文丑所部倉促應戰(zhàn)不敵敗退,文丑戰(zhàn)死。
而曹操也已經率軍抵達官渡,立營建防。
袁紹拿著戰(zhàn)報站在帳中,臉色微沉,初戰(zhàn)不利,士氣必有受挫。
袁紹的手中一握,戰(zhàn)報在他的手中被捏作一團。
官渡之中的曹軍再少也至少數(shù)萬,如此營門大開,定有埋伏。
袁紹不急于這一時,曹操是虛是實,可以慢慢試探,所以袁紹選擇了暫時撤軍。
等曹操率軍回到官渡的時候,袁軍的主力依舊沒有發(fā)起攻勢,便召集了眾人議事。
直到第十日,袁軍出軍,袁紹站在土坡上看著下面的曹營他身后站滿了弓箭手,袁紹拔出了腰間的長劍,弓箭手拉弓搭箭對著半空。
“放箭!”
萬箭齊發(fā),射入了曹營之中。
曹操仰起頭看向天中如同飛蝗的箭雨,立刻讓投石車反擊,一塊塊巨石從半空中砸落在地上讓袁軍慌亂。
在這一聲令中,袁軍的士卒推著轒轀向前,沖向曹營的營門,沮授低頭看向腰間的長劍,君子佩劍,但他很少用劍。
袁軍的弓箭停下,轉而袁紹指揮著萬余人攻上陣前。
于禁已經走上了營墻,看著越來越近的袁軍,沉著臉指揮著。數(shù)個長梯已經搭在了營墻上,想推了下去,可是根本不可能,這可不是未來拍攝電視劇電影為了省錢的普通長梯。
于禁一揮手讓士卒抬著一塊塊巨大的石塊從營門上砸下,不過袁軍還是爬上了營墻,迎面而來的就是長矛和利刃。
營墻之上一片沉寂,一灘灘鮮血慢慢流淌,直到袁軍退去,曹軍中卻沒有半點的歡呼聲,此戰(zhàn)之后袁紹基本也探出了曹軍在于官渡上的兵力,在沒有憂慮之后袁軍加緊了攻勢,從高建樓櫓,到出軍騷擾,曹軍的局勢越來越不容樂觀。
袁軍的優(yōu)勢太過明顯,就算攻不入曹營,只是這樣一直拖著曹操不放,廣陵近日傳來消息,江東孫策有要北上。
不過郭嘉在計劃之下,孫策誅殺了名士高岱,不久初刺身亡,孫權即位忙于平定內亂,曹操才放心決戰(zhàn)官渡。
以袁紹手下的三州,袁軍的糧草怎么想也不至于緊缺。加上現(xiàn)在曹軍也不知道袁紹運糧的糧道和屯糧的位置,又如何來的轉機。
“白淺先生,為何覺得糧草會是轉機?”
“夜觀天象?!?p> 郭嘉,荀攸皆是一愣。
同時另一邊的袁紹拿出了一枚軍令遞給了一個將領,說道:“輜重將至,命汝帶步卒護衛(wèi)輜重屯于烏巢,不可有失?!?p> “諾!”
“主公!許昌有荀彧賈詡掌兵把守,又有曹仁領軍在外,非是一時可破,曹操已露敗相。我軍只需徐徐圖之,曹軍必敗,將軍何必急于一時?”沮授說道。
“非也?!痹S攸起身說道:“公與先生若有機會一擊得勝,何必這般拖下去。許-昌守軍不過萬人,如此良機,何須等待?”
“許先生?!本谑诳粗S攸如此貪攻冒進,這人不可提用。
袁紹壓下手,沮授說的緩圖曹軍,許攸沉了口氣在議事散去,獨自走回了自己的營帳。
這幾日曹操總是皺著眉頭,此戰(zhàn)就好比當年劉邦項羽在滎陽、成皋之間的交戰(zhàn),這時候張遼掀起簾帳走了進來躬身拜下,曹操疑惑地問道:“文遠,何事?”
“主公,有人從袁營來投!”張遼皺著眉頭說道。
“哦?何人?”曹操問道。
“自稱許攸!”張遼回答。
“哈哈哈,白淺先生真神人也!”曹操大笑過后,就把衣服脫掉,鞋子踢掉,跑了出去。
這個操作直接把張遼搞的一臉懵,回神以后就見曹操將許攸迎接到營帳里,不久傳來曹操和許攸的大笑聲。
當?shù)诙觳懿侔言S攸之事一說,郭嘉默然地側過眼去看向白淺,所有人的神色皆是各異,屯糧烏巢,那此戰(zhàn)的轉機來了。
不過此時的許攸投曹的消息讓袁尚(郎-永-康)頓時如同被人當頭潑了一盆冷水在當頭,歷史上赫赫有名的官渡之戰(zhàn),著名的以弱勝強的經典戰(zhàn)役!
曹操與袁紹,為決定北方的歸屬所做的一場殊死決戰(zhàn)!
最終,由于曹操善于采納忠言,聽用了從袁紹麾下叛逃而來的許攸的計謀,奇襲烏巢糧倉,袁氏經此戰(zhàn)役元氣大傷,最終為曹操吞噬滅亡。
官渡之戰(zhàn),是曹操人生中最為華麗的一場戰(zhàn)役篇章,但對袁氏卻是噩夢的開始。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