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林景夜眨了眨眼睛,眼珠子上上下下繞著顧晚晚轉(zhuǎn)悠,然后才恍然大悟的說:“哦,我想起來了,顧小姐不就是那晚在酒吧撲倒大哥懷里的女人嘛?”
話落,凌星兒第一時間看向自己身邊的顧晚晚,一臉懵的眨眨眼,皺著眉問:“什么酒吧?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們都認識晚晚嗎?”
顧晚晚被當場識破,瞬間心里有點慌,她吞了一口唾液,歪了一下頭到凌星兒的耳邊輕聲的說:“改天我再和你解釋。”
凌星兒聽到顧晚晚的話,微微點點頭,表示可以。
她向來尊重顧晚晚,竟然這種場合不合適,她也不會逼問發(fā)生了什么事。
陸時深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動了動身子,故意往顧晚晚身邊挪了一下下,他抬起手去拿桌面上的酒杯,身子卻故意挨著顧晚晚。
顧晚晚感覺到陸時深的肌體接觸,雖然隔著衣衫,但是還是覺得肌膚滾燙,仿佛呼吸不過來一般,她就這樣憋住呼吸,不敢大氣呼吸一口。
陸時深斜著身子,靠著軟背,指了指顧晚晚面前的酒瓶,說:“顧小姐,麻煩遞一下”
顧晚晚一聽到陸時深喊自己的名字,猛地就抬起了頭,頓了一下,便拿起桌子上的那個酒瓶,遞給了陸時深。
陸時深自然的伸出手,想要將酒瓶從顧晚晚的手中接了過來。
他握住酒瓶的時候,小手指有意的蹭到了顧晚晚的手背,觸覺細膩而柔滑。
顧晚晚卻像是被電擊了一樣,下意識的縮回了手,有些慌亂的抬起頭,看了一眼陸時深。
陸時深姿態(tài)閑適的拎著酒瓶,仿佛沒事的人一般,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散漫的端起酒杯,微微側(cè)過頭,眼神盯上了顧晚晚。
顧晚晚下意識的去躲避陸時深的視線,側(cè)著頭,顧著和凌星兒聊天。
可是,即便如此,顧晚晚卻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背后,仿佛著了火一樣,泛著一層熱氣。甚至,連帶著方才被某人觸碰過的手背,都跟著灼燒了起來。
到了最后,顧晚晚整個人都有些坐立不安了起來。
陸時深看出了顧晚晚的緊張,他的心底,莫名舒坦多了。
陸時深像是惡作劇上癮了一般,稍微動了動身體,繼續(xù)往顧晚晚的身邊靠了靠。
顧晚晚感覺到一股熟悉又危險的氣息籠罩了自己,她的身體一下子緊繃的愈發(fā)厲害了,下意識的往凌星兒身邊挪了挪。
陸時深看穿了她那細小的舉動,扯了一抹輕笑,這女人竟然這么害怕他的接觸?
想著,他便掃了一圈桌面,看到凌星兒面前的打火機,他便彎起身子往桌面上去拿打火機。
他故意將身體挨著右邊的顧晚晚去拿的打火機,隔著幾層單薄的衣衫,他清楚的感覺到她身體的僵硬。
他倒是沒有去看一眼她,只是拿到打火機后,還保持著緊緊挨著顧晚晚的姿勢,點燃了一根煙,才慢吞吞的退回了原地。
顧晚晚只是覺得這是一段極為煎熬的時光,仿佛一輩子那么長久一般,其實不過一分鐘罷了,她整個人繃得緊緊的,感覺心跳都要隨時跳出來。
直到陸時深的身體離開她,她才偷偷的松了一口氣,她清楚的感覺到陸時深剛剛是故意的,不是讓她拿酒瓶就是要挨著她拿打火機,就是為了接觸她,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想干什么,好像就是為了報復那天晚上她對他的所作所為。
正當顧晚晚想找個理由離開時,突然一道聲音傳來:“星兒小姐,該切蛋糕了,蛋糕剛剛送到了?!?p> 凌星兒聽到服務員的聲音立即轉(zhuǎn)過頭,反應過來后點點頭:“好的,我馬上過去?!?p> 林景夜和慕亦容一同站起身整理一下衣衫,陸時深悠悠哉哉的的將煙頭掐滅,然后站起身,邁著步伐往大廳走去。
凌星兒挽著顧晚晚,面帶微笑的說:“晚晚,我們走吧。”
顧晚晚點點頭跟著大家一起去了大廳。
蛋糕送到了大廳中央,來賓全部堆在了宴會大廳,等著今天的壽星凌星兒過來。
凌星兒拉著顧晚晚緩緩走到蛋糕面前,向大家點點頭說:“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p> 林景夜拿起傭人手上的皇冠給凌星兒戴上,隨后摸了摸她的頭笑著對她說:“星兒,生日快樂。”
凌星兒露出燦爛的笑容,“謝謝三哥~”
接著宴會大廳的燈被關掉,現(xiàn)場的人開始唱起生日快樂歌,“祝你生日快樂……”
唱完歌后,便是許愿環(huán)節(jié)和切蛋糕環(huán)節(jié),凌星兒對著大家說了句:謝謝,然后便許愿,莫過十幾秒,凌星兒睜開眼睛吹滅了蠟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