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陳銘瘋了
回到招待所,屋子里燈光熄滅,母女倆已經(jīng)睡下,陳銘將冰糖葫蘆放在桌上,坐到床沿,摸出兜里剩下的錢,一張五元紙幣加上零錢,一共九塊八。
華國最大面額也是百元,但不多見,只有國行存息、或是購買房屋等大額交易時才會出現(xiàn),平時商品交易,日常生活,頂天了也就十元面額,最低額以分為單位。
梳理今晚收集到的信息,對瀘市有一個更好的認(rèn)知。
吊橋夜市屬于地攤商業(yè),擺攤的基本都是外地人。從火爆的服裝,到無人問津的瓷器,一共三十幾個攤位,大概算了下,整個吊橋一天的流水,不會超過200華幣。
樓下的商業(yè)街就不一樣了,都是本地人開的,裁縫店、米行、餐館、服裝...針對的顧客是有一定經(jīng)濟(jì)基礎(chǔ)的工薪及以上階層。
還有更高的消費(fèi)場所,不再這條街區(qū),聽一位熱心的大姐意思,華城歌舞廳,蘇格歌劇院,翰林詩社算是瀘市頂流。
這中,翰林詩社,陳銘對它有另一層面理解,利用好了,可做媒介發(fā)聲,打些軟性廣告,包裝商品。他這樣的想法若是被詩社人員知道了,估計會口誅筆伐一陣子。
總之,這個世界并不像想想的那么落后,從未走出過陳唐寨的前身,認(rèn)知并不全面。
目標(biāo),在瀘市開第一家野味莊園。
不過,在這之前,先解決基本的溫飽問題,不然,老婆孩子真的要跑了。
脫衣服上床,下意識的伸手摟過沈落虞,然后,被推開了,又摟了過來,女人很執(zhí)拗,一直在掙扎。
陳銘也被激起藏了許久的戾氣,照著臀瓣就拍了下去。
‘啪’隔著被子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似乎是怕吵醒諾諾,沈落虞恢復(fù)平靜,但顫抖的身子,還是出賣了心底的情緒。
五年里,即使挨再毒的打,她都沒流過一滴眼淚,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刻,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止不住的難過。
“你特么又心思啥呢?我就打了下屁股,至于那么疼嗎?”陳銘感覺手臂上被眼淚浸濕了,這還是女人第一次哭,他心里沒來由的慌了一下。
“別哭了,給你揉揉好不好...抱抱吧,寶寶...寶貝兒?”陳銘感覺自己瘋了。
沈落虞開始還只是默默的流淚,這會兒是徹底哭出聲。
陳銘輕撫著女人的后背,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寬闊的胸膛向前靠了靠,這樣會讓被窩里暖一些,也不再說話了。
夜色深沉,沈落虞不知什么時候睡著了,睡得很不安詳,好像夢里有東西在追她,反擊的很激烈,身子像條八爪魚一樣,只給陳銘留了個腦袋方便喘氣,后背還被撓出兩道印子,有些火辣辣的疼。
陳銘瞪著一雙牛眼,視線透過鎖頭的臂彎,盯著天花板發(fā)呆,他失眠了。
夢里,就這么主動嗎?
...
翌日,天光大亮,陳銘迷迷糊糊的感覺臉上有東西,掃來掃去的,耳邊,響起母女倆的交談聲。
“陳佳諾,你干嘛...爸爸在睡覺!”
“我想問爸爸吃不吃呀...”
“你給他留一顆...”
陳銘翻了個身,繼續(xù)睡,身上的被子,似乎被疊了一層。
直到一陣敲門聲,將陳銘吵醒,睜眼,墻上的掛鐘指向九點(diǎn)多,沈落虞正在桌前教諾諾認(rèn)字,聽到敲門聲,起身去開門。
“沈姑娘,早啊,我?guī)Я嗽绮停R隊交代,今天帶你們看房子?!崩钌匍穆曇魪拈T口傳來。
沈落虞接過早餐,禮貌的道了聲謝,回頭看了眼,等陳銘穿好衣服,這才讓開身位,請李少楠進(jìn)屋。
暮光女今天穿的是便裝,黑色中山版風(fēng)衣,搭配深色牛仔褲,褲腿掖在皮質(zhì)半筒靴里,美麗與帥氣相得益彰。
進(jìn)了屋后,看到頂著一頭雞窩發(fā)型的陳銘,忍不住刺激兩句。
“小癟三,像你這么懶,怎么賺錢養(yǎng)家?”
陳銘是懶,都懶得理她,徑直走向沈落虞,拿過早餐,在諾諾學(xué)習(xí)的桌子上鋪開。
一共八個芹菜餡的大包子,四個茶葉蛋,四碗粥...這廝,把自己那份也放里了。
“爸爸,冰糖葫蘆你還吃嗎?”諾諾指著床頭柜剩的兩顆,可憐兮兮的。
“都是你的,等回頭再給你買?!标愩懩睦锊幻靼着畠旱男乃?。
一家人開始吃飯,只有暮光女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介紹瀘市好玩的地方,哪里又新建了個歌舞廳,翰林詩社舉行了詩詞大賽...
將剛剝好的茶葉蛋放在一旁,看向沈落虞,說道:“沈姑娘,我聽說你琴棋書畫都是一絕,詩詞大賽,你參加不?”
沈落虞敷衍的搖了搖頭,似乎想起了什么開心的事,嘴角彎出好看的弧度。
李少楠看呆了,趕忙低頭抿了口粥,掩飾尷尬。
“誒?我蛋呢?”
“你們吃著,我去洗漱了?!?p> ...
四人出了招待所已經(jīng)將近十點(diǎn)鐘,李少楠看著一家三口的穿著有些欲言又止,似乎想給沈落虞添件衣服,又怕傷了女神的自尊。
沈落虞依舊是那件碎花棉襖,很干凈,穿在她身上絲毫不比這個世界上任何所謂的品牌服飾差,175的身材更顯凹凸有致,再配上盛世美顏都扣不出來的長相,美得鋒芒畢露。
沈落虞自然看出李少楠的心思,禮貌的拒絕了,諾諾穿的是媽媽縫制的紅色小棉襖,干凈得體,顯然,母女倆都不需要她救濟(jì)。
李少楠領(lǐng)著三人出發(fā)了,看都沒看一身黑棉襖,土得掉渣的陳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