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列克星敦太太
赫爾墨斯點著頭,說:“艾拉、百眼巨人、蘭利,記得每月至少一次全體演習(xí),就是演練這個三段攻勢,另外,想辦法將女戰(zhàn)士們也融入其中。我們要居安思危,絕對不能有鎮(zhèn)守府已經(jīng)足夠強大,可以放松的想法?!?p> “知道啦……提督你啊,真是嚴(yán)格呢?!卑冻鑫⑽⒌靡獾男θ?,說,“我早就已經(jīng)寫在了綱要里,本來就準(zhǔn)備在明天的秘書艦組會議上提出的?!?p> “聰明。”
“謝謝夸獎。”
百眼巨人想要說點什么,但畢竟是新人,又沒有赫爾墨斯與艾拉那份親密,張了張嘴,愣是吐不出一個字。
不一會兒,海上的演習(xí)也結(jié)束了,航母與輕母艦?zāi)锓岛?,回到岸上,這支隊伍里有一位大魔王,那位大魔王看到赫爾墨斯,明顯眼前一亮,快步地朝著他走來,這下百眼巨人就更沒有機會搭訕提督了。
“提督,今天的海風(fēng),真是舒爽呢,能在這里看到您,實在是太好了,感覺演習(xí)后的勞累都消除了大半?!?p> 列克星敦湊到了赫爾墨斯的面前,距離很近,但是又沒有貼到他身上去,只是足夠讓他能聞到列克星敦身上的香味,她展露笑容,氣質(zhì)就像是與他結(jié)婚多年也依舊愛戀著他的妻子一樣。
事實上,列克星敦的外號,就是“太太”,她雖然從來不強調(diào)什么,但是行事風(fēng)格卻是以身為赫爾墨斯妻子的立場出發(fā)的,就像是聲望以作為赫爾墨斯的女仆長的立場出發(fā)做事一樣,她們似乎都掌握到了角色扮演的精髓——渾然天成、毫不做作。
我本來就是太太,我本來就是女仆長,何來扮演一說?
列克星敦有著一頭舒爽的米色長發(fā),穿著打扮得像是一位女船長,黑色的抹胸若隱若現(xiàn),氣質(zhì)賢淑恬靜、端莊典雅。
她總是寵溺著提督,像是對待小孩子一樣愿意去滿足赫爾墨斯的要求,不過赫爾墨斯目前為止還沒有提出過孩子氣的要求就是了。
自從她來了提督府,赫爾墨斯再也沒有了晚上加班的機會,她會一直守在旁邊,安靜地逼迫赫爾墨斯回去休息。
平日生活起居列克星敦也會主動來幫赫爾墨斯收拾房間,雖然聲望已經(jīng)收拾了一遍,不過列克星敦會將赫爾墨斯的東西都整理成她的習(xí)慣,理由是她感覺這樣看起來更好看一點。
扶桑在氣質(zhì)上與列克星敦有相似之處,所以也有太太的外號,不過她屬于那種提督做了可疑的事情不讓她知道,她就算知道了,也會裝作不知道的太太,而列克星敦就不一樣了,她有著較強的控制欲,對于提督的一切都想要知道得清清楚楚。
接著,列克星敦的妹妹,薩拉托加也跟了過來,一個容貌與列克星敦相像,在穿著打扮上又刻意模仿姐姐的艦?zāi)?,不過氣質(zhì)上還是顯得嬌氣可愛了一些,這樣就能與列克星敦區(qū)分開來了。
不過薩拉托加自己似乎不自知有這種差別,明明列克星敦站在旁邊了,依舊故作成熟地對赫爾墨斯說:“提督,今天的海風(fēng)真是舒爽呢,你剛才和我的妹妹薩拉托加,在聊些什么呢?”
列克星敦在一旁對赫爾墨斯露出無奈的笑容,似乎在說,讓提督原諒自家妹妹任性的模仿行為。
“薩拉托加,你這種演技,一眼就能看穿了哦?!边@句話,是突擊者說的。
她站在剛剛演習(xí)的艦?zāi)镪犖槔?,一起走到了這里。
薩拉托加看到突擊者揭穿了她,不爽地說:“我差一點就騙到提督了,你看提督對我神魂顛倒的樣子?!?p> 赫爾墨斯心里好笑,他剛才只是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而已,因為你怎么看都不是列克星敦啊,不過他也沒出聲反駁。
“是嗎?”突擊者歪了歪頭,竟然信了薩拉托加的話,還道歉了,“好吧,對不起。不過為什么你扮成列克星敦的樣子,提督就會對你神魂顛倒???”
“那還用說,姐姐長得這么漂亮,又是性格極好的,提督怎么可能不拜倒在姐姐的石榴裙下?”薩拉托加一抹鼻子,驕傲地說。
突擊者聽得連連點頭,又信了她的話。
列克星敦?zé)o奈地苦笑,但是也沒有出聲辯解。
突擊者平日里是一個喜歡穿上啦啦隊服的少女,一頭櫻色長發(fā)用藍(lán)色的頭巾扎了起來,這頭巾看起來就像是她腦袋上長出來的兩只又長又細(xì)的兔耳朵一樣,短衫、短裙、白襪,更顯得她身材前凸后翹。
今天她倒是不穿啦啦隊服了,里面一件襯衫,外面是一件粉色外套,超短裙也被換成了普通的長褲,不過標(biāo)志性的兔耳朵頭巾還是扎在頭上。
她說話總是元氣滿滿的,說一出是一出,這時看了赫爾墨斯一眼,忽然想到了什么,說:“啊,提督,你要喝熱牛奶嗎?我這里有,新鮮的哦?!?p> 突擊者說完,伸手到外套里摸索起來,她在胸側(cè)摸了一陣,眾人都臉色古怪地看著她,終于,她從外套內(nèi)側(cè)的口袋里掏出一瓶牛奶,頗為可愛地說了聲“鏘鏘”,就將它送到赫爾墨斯面前。
赫爾墨斯接了過來,它已經(jīng)不熱了,不過還有一些溫度。
眾人這才知道誤會了突擊者,一個個臉色尷尬地上下左右地看看,偌大的一個港口,竟然只有突擊者一個心思純凈的人。
突擊者高興地對赫爾墨斯說:“喝啊,提督,很好喝的??上彝泿У案鈦砹耍易蛲碜隽艘恍?,都被我吃光了,嘻嘻。你怎么不喝啊,提督?不喜歡牛奶嗎?”
赫爾墨斯只好在她期待的眼神中,扭開瓶蓋,喝了一口,甜甜的,應(yīng)該是加了蜂蜜,于是仰頭喝完了它。
突擊者愉快地把瓶子拿了回來,說:“好喝吧?下次再帶點給提督好了?!?p> 列克星敦看了赫爾墨斯一眼,走上前來,從口袋里取出一件小手帕,在他的嘴角上擦拭起來,說:“真是的,提督,喝得嘴角都是了,像個小孩子一樣。不要動,讓我擦干凈?!?p> 赫爾墨斯只好像是被施展了定身術(shù)一樣站在原地,任由列克星敦拿著手帕給他擦著兩邊嘴角,其他艦?zāi)锒嫉纱笾劬粗@一幕。
赤城有些恨恨地想:下次出門,我也要帶一件手帕,以備不時之需。
列克星敦不慌不忙、慢悠悠地擦完,這才放開赫爾墨斯,又小心翼翼地把手帕疊好,放到口袋里。
赫爾墨斯松了一口氣,然后想起正事,說:“我等會要去羅切斯特群島一趟,見一見吉姆,威爾士親王會和我一起去,我打算從你們中再找一個同伴,你們誰愿意去?舉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