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石生出名了
戴昆的死黨將鐵棍往死了砸在石生的身上,可他們的手下手感卻是像打在皮球上一般,打下去越重,反彈的就是越厲害。
有一種無形的能量阻攔住了他們的攻擊。
“怎么回事?”
“這小子的肉好Q彈。”
我就不信打不死這小子。
石生看著時候也差不多了一把奪過兩根五公分粗的鐵棍。
將其打成了麻花,又擰成了鐵球,再拍成了鐵餅,隨后,兩手一撕。
嘶!~~~
“這人特么的是怪物嗎?”
全場的人都看到了這一幕,有人低聲呢喃道。
“不,不可能,這絕對是幻覺?!贝骼サ乃傈h竭斯底里的喊著
石生往前走了幾步,一腳輕輕抽了過去。
那人如同炮彈一般激射而出,掛在了學校的鐵柵欄上,那鐵柵欄凹陷了進去印出了一個人影,掛在鐵柵欄之上不可思議的呼吸著。
路過的學生紛紛拿出手機,拍下這詭異的一幕。
這下,戴昆徹底看傻了,“這是做夢嗎?”
他用手在臉上捏了捏,有了明顯的痛覺。
就仿佛這一切都是真的。
“石生石生,我愛你,愛你愛你我愛你?!边吷系呐艘呀?jīng)癲狂了。
石生一步步的逼近戴昆。
“你要不要跟他一樣,掛在上面?”石生指了指遠處的戴昆死黨。
戴昆當場有點尿失禁了。“你特么給我等著!”
戴昆趕緊倉皇而逃。
邊逃,邊想著放學后就干死石生。
石生在操場上出風頭之后,開始盡快融入了校園生活。
“這真是很懷念啊,數(shù)百年前,哦不,可能數(shù)百萬年前的我,原來生活是這樣,跌跌撞撞,最終還是回到了起點?!笔咧鷥?。
“快看啊,他就是剛才在操場上英姿颯爽的灌籃高手石生,哇,好帥啊,那唏噓的胡渣子,俊朗的五官,簡直就是我心目中的郎??!”有女孩子在一邊偷偷羨慕著說著。
石生的耳力超乎常人,這些話,他聽了一輩子,耳朵都快被聽出繭來了。
沒錯,他石生就是蒲城職高最帥的,現(xiàn)在是,校草。
嗯,很好的稱謂,應該沒有人能奪走這個校草的位置吧?
石生自認為第一,沒人敢認第二。
走進教室,這是一個大約五十平的教室,擺放著三十五張桌子,還算不錯。
教室里稀稀落落的坐著男男女女。
有的在抽煙,有的在燙著卷發(fā),還有的竟然公然在打波。
“咦!好騷氣,不過我喜歡。”石生說完,自個兒走到了最后一排,這里有他的記憶。
一般差生都是坐在最后一排的,在這里可以打游戲,可以看小說,聽歌。
或者最關鍵的是可以自由的睡覺。
在職高,老師通常只會在意前面第一排的學生。
甚至覺得第一排的學生最認真。
殊不知,第一排的學生是最無奈的,身高的限制,讓他們永遠定格在了第一排,連課堂上最瀟灑的娛樂活動都沒有機會。
石生依稀記得,那一年,考大學,第一排的學生沒有一個考上大學。
反倒是倒數(shù)第二三排的學生,考上了不錯的學校,還有幾個是隔壁班級的插班生,轉(zhuǎn)學半年就上去了。
并且是很不錯的幾所學校,但是,這在后話了。
石生肯定也會再次經(jīng)歷那一場殘酷的高考。
“喂,這是你坐的位置么?”一個高個子桀驁不馴的眼神,有些蔑視的瞧著石生。
石生拉過凳子,似乎一點不怕的盯著他看。
“怎么?王剛,你爹是電力局一把手,你媽菜市場賣菜的,你家里獨生子,你雖然看起來壞壞的,但是你是個孬種。”石生一巴掌扇了過去。
之前很拽的王剛當場跪拜了下來,哭了起來,“你特么干嘛打我?嗚~~~”
這一幕,被很多人看見。
有些頑皮的同學,吐了吐舌頭,親眼目睹了石生的可怕。
他是個無法無天的主,少惹為妙。
但是在一邊的徐偉卻看不慣石生的這個樣子,立馬就開始站起來用鼻孔對著石生。
“小子,聽說你很狂啊!”
“沒錯,我很狂,我認識你,從小不學好,長大進廠打螺絲,徐偉?!笔谷荒軠蚀_的報出徐偉的名字,這讓徐偉顯得有些意外。
“你認識我?”
“我不僅認識你,在場的我都認識。”
“你別告訴我你是從哪里穿越回來的,這種電視我看的太多了,就算不是電視,我特么小說看的也是滿大街。”
“不好意思,你說對了,我就是穿越回來的。”石生淡然笑著。
徐偉罵罵咧咧的走了。
“神經(jīng),我不跟神經(jīng)玩?!?p> 下一秒,學生們,都老老實實的坐在了課桌前面。
一個長相十分青春的女人,大約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大家好,我叫葉紅,是你們這一屆藝術班的班主任,以后就由我來帶領你們學習專業(yè)技術,還有備考大學,雖然你們第一次學業(yè)轉(zhuǎn)折點比別人低,但是大家還是有機會考上大專的,學好一技之長是我們的必修課,有了一技之長,就可以去社會上拼搏獲得我們想要的人生。”葉紅在那邊長篇大論。
少部分的人聚精會神,大部分的人,都是不屑一顧的。
嘭!
葉紅重重的將筆記本砸在講臺桌上,這下可嚇到了大部分的學生,甚至有一個還在睡覺的扁頭,都被嚇站了起來。
“發(fā)生什么事兒了?地震了嗎?”那扁頭站起來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你睡得太投入了?!?p> “出去!”葉紅當即叫扁頭出去。
扁頭還沒睡醒。
葉紅就上去揪著他的耳朵,將其拖到了門口。
雖然職高的少年都差不多十七八歲,但是在這更加成熟的班主任面前,顯得就如同小雞一般。
經(jīng)此一弄,大家伙的都老實了許多。
反倒是石生,對葉紅調(diào)侃了起來。
“這么多年過去了,一點脾氣都沒改,你還是你啊。”石生將手中的玫瑰花射向了講臺桌。
那葉紅見到直直插入的玫瑰花陷入了沉思。
“你這是什么意思,把妹都把到你班主任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