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誠夫婦看到來到自己身前的林辰,心中不由的一慌,之前林辰的提問著實把它們嚇到了,他每一次提問,都讓人以為他們就是殺人兇手。
為此,宋誠夫婦趕忙開口道:“林辰小哥,我們可不是什么兇手,你這樣站過來,我們有點慌啊。”
林辰聞言,不由的一愣,他可沒說,也不認為宋誠夫婦是殺人兇手,看來是自己之前的提問嚇到了他們。林辰當即后退兩步,說道:“那我站遠一點,你們就不慌了吧。”
宋誠夫婦見林辰后退了一點,又不動聲色的往后挪動了兩步,這才點了點頭,開口說道:“現(xiàn)在好了點,林辰小哥,有什么問題你就問吧?!?p> “我想知道,當日你們?yōu)楹闻R時返回,又是誰通知你們的?”
聽到這個問題,宋誠夫婦二人松了一口氣,回答道:“這個我記得很清楚,當時宋慈走后不久,宋揚家的家丁來了,說他們家需要進購大量的糧食。于是,我們夫婦二人便急忙趕回去,在路上就目睹的宋慈毆打村長一幕。差點就耽誤了一筆大生意。”
“林公子,既然所有的人員你都詢問了一遍,是否能告訴本官,究竟誰才是殺害村長的真正兇手。”宋翊再次催促道。
這次,林辰?jīng)]有拒絕,現(xiàn)在的確到了揭露真相的時刻了。
“根據(jù)之前我和宋大人這幾天的調(diào)查,再加上剛才的問話,我已經(jīng)確定兇手就在你們之間。”
聽到林辰這話,在場的所有人皆是心頭一凜,下意識地挪開自己的腦袋,不敢直視林辰的目光,但很快他們就反應過來不對,再次朝林辰看去。
“林辰小哥,你說兇手在我們中間,那是誰呀,可不能冤枉好人啊?!彼握\夫婦搶先說道。
林辰虛扶了一下鼻尖,隨后伸手,凌空一指,指向管家宋林,“真相只有一個,兇手就是你!”
而眾人的視線也隨著林辰的手指落在了宋林的身上,臉上不由得浮現(xiàn)出錯愕,震驚的神色。
“怎么可能是他?”村長夫人的眼神里充滿了不可置信,趕忙向林辰求證道:“林公子,宋林當真是殺人兇手!”
村長夫人見林辰點了點頭,當即忍不住心中的怒吼,大聲呵斥道:“宋林,枉我一家對你不薄,你為何要謀害我家老爺?!?p> 宋林聞言一臉冤屈狀,先是朝村長夫人解釋道:“夫人,我是冤枉的?!?p> 隨后又朝著林辰怒吼道:“林小子,休要血口噴人,殺人兇手明明就是宋慈,你不能因為你是宋慈的好友,就平白替他洗脫冤屈,然后誣陷與我。”
林辰冷笑一聲:“呵呵,宋慈不過是你們找出來的替罪羔羊,至于為什么待會我自會明說,現(xiàn)在還是讓我告訴大家關于村長死亡的真相了?!?p> “你們!”
當這個詞從林辰嘴中說出來的時候,所有涉及到這件案子的人員,心中都感到了一陣不安,他們突然發(fā)現(xiàn),林辰所知道的事情,遠比他們以為的多的多。
一個月前,村長偶然踩到了一個釘子,腳上被刺了一個洞。于是,他在管家宋林的陪同下,前往回春堂找王大夫看病,在經(jīng)過王大夫的診斷之后,村長帶著破傷風的藥和管家宋林返回了家中。
在之后的日子里,宋林每次在給村長涂藥的時候,都會往藥物中增加鐵屑,從而抑制村長的傷口的回復,并加重村長的病情,這也就是村長為什么會在之后一個月總感到身體不舒服。可每次他去找王大夫看病的時候,都被王大夫以感染風寒給糊弄過去了。
直到他死亡的前兩天,再次前往回春堂的時候,王大夫便發(fā)現(xiàn)他身體里已經(jīng)積滿了破傷風的毒素,只是要藥物強行遏制住罷了。
這個時候,殺害村長嫁禍宋慈的一場陰謀也由此展開了。
首先,由管家宋林向村長提出修建迎官亭的意見,然后便撮使村長前去找風水先生劉云南選定一個合適的地方。最終,劉云南選中了宋慈母親的墳墓。
接下來的事,就跟大家所知道的一樣了。只不過,有一點大家不清楚的就是,鹽鋪伙計之所以會去迎官亭幫忙,就是因為劉云南算出,他的八字在建造迎官亭的時候能喜上加喜。而通知鹽鋪伙計返回鹽鋪的也正是村長家的管家宋林。
隨后鹽鋪伙計便在路上發(fā)現(xiàn)了村長的尸體,并且經(jīng)過仵作的診斷之后確認村長是圍毆致死的,可是他卻忽視了一點,那就是村長死亡的時候是趴在水中的,并且腳上的鞋襪也全部脫了下來。而且我在之后曾返回過現(xiàn)場,在現(xiàn)場的河流中用磁鐵發(fā)現(xiàn)了殘存的鐵屑。
這就說明,村長是被人擊暈,隨后運至溪邊,假裝成被毆打所導致衣著凌亂,并且被人用大量鐵屑捂住傷口,隨后在將身體拋入河中。
至此,村長在環(huán)境和外物的加持下,導致潛伏在體內(nèi)的毒素盡數(shù)爆發(fā),導致邪風入體,中毒而亡。
當林辰將到這里的時候,立馬迎來了宋林幾人的反駁。
“你憑什么認定村長得的是破傷風,你根本就沒有證據(jù),這都是你瞎扯出來的,你一個義莊守夜人,哪有老夫一個大夫?qū)I(yè)。村長明明就是偶感風寒?!蓖醮蠓蚺鹊馈?p> “沒錯,哪有你這樣憑空捏造的,你簡直是為了給宋慈洗刷冤屈,惡意捏造事實。再說了,我就順路通知伙計要幫忙這有什么了,劉大師算出八字吉利又怎么了。怎么在你嘴里,我們都是惡意滿懷之輩,你就是知曉一切之人!”管家宋林大聲呵斥。
兩人話音剛落,緊跟著仵作的冰冷的聲音也跟著傳來。
“老夫仵作這一行干了十幾年了,若是放在以前自然不會出現(xiàn)紕漏,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年過五十,一時老眼昏花也是情有可原的。再說了,河流里的鐵屑也不一定是謀殺村長的時候留在這里的,它是順著溪流從上游流下來的也不是不可能的,你怎么可以以這個為證據(jù),證明村長的死因?!?p> 林辰聽完三人所說的話之后,根本沒有反駁的意思,只是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這才繼續(xù)說道:“是非對錯,不是誰的聲音大就有理的。等我把后面的事說完,你們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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