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校馬路對面一個穿黑衣服戴黑口罩黑帽子的人正緊盯著學(xué)校門口的人,其實他緊緊盯著的人只有伴夏,這個人是曹輕,盡管他怎么叫伴夏不要去參合凱龍的事她就是不聽,自己就那么點本事乳臭未干就想幫人,更氣憤的是幫一個自己一廂情愿的人,想到這些曹輕都氣得牙癢癢,沒辦法他也不可能放著伴夏去危險而不管,每次伴夏去追綁匪他都是這樣的打扮這樣的尾隨她保護她。
我背上的那只手掌粘著我已經(jīng)挺久了,動作很輕老讓我感覺似有非有,直到我聽到呼吸音越來越弱也就代表著綁匪正在遠離我時我才大膽的回頭,我的身后是有人可都是來來往往接孩子的家長,沒有一個是可疑的,我四周試探著呼吸音離開的方向,左邊不對右邊不對,后邊是學(xué)校大門,沒錯他就在我的前面,他正在走開那么贖金?我趕緊回頭看看保安室門口的袋子,果然不見了,我尋著呼吸音跟著我前面的所有人,像是撥開烏云見明月,在慢慢走開的人群里我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跟著他”我心里默默念叨著。
我眼睛就沒離開過那個人的身體,人影沒錯呼吸音沒錯,這次一定要把他抓到這樣凱龍就不會被罵了,靠著這點念想我什么都不怕的跟著。歷史重演了他又一次站住了,現(xiàn)在是在馬路人行道上我就光想著要跟著他完全沒有看看四周環(huán)境,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對我太不利了,人行道上加上我和他只有四五個人在走著而我又離他最多5米左右,路上沒有任何掩體可以讓我躲一下,他現(xiàn)在站住了腳一點動靜也沒有,我站在原地想呼叫凱龍又怕聲音太大被綁匪聽到,我拿起耳機正捂著想小聲說話,他突然就轉(zhuǎn)身面向我走了過來,太突然了他正朝著我走來,我心里默默的祈禱著他剛剛在學(xué)校門口看到的只是我的背影沒看到我什么樣子,我強裝鎮(zhèn)定的慢慢走著,這個時候不能轉(zhuǎn)身也不能跑只能裝路人了。他的呼吸音很平靜,步伐一步一步穩(wěn)穩(wěn)的邁著朝我走來,我低著頭看著馬路走著,越來越近了,我強裝的鎮(zhèn)定快要蹦了,不敢抬頭看他,腳步聲漸漸地能聽到了,他的右腳已經(jīng)開始邁入我的視野接著是左腳,接著他從我左邊路過我才敢放心呼吸一下,剛剛是死憋著一口氣等他路過的。
“啊”我剛要轉(zhuǎn)身就被一袋東西重重的砸在腦袋上一下子就倒在地上,迷糊中看到一個黑影在我的面前似乎在和綁匪打斗,后面什么情況就不知道了。
“最新消息昔州隱形富豪之稱的莊立平時都行事低調(diào),昨天他的兒子莊少平突然被綁架,綁匪要求贖金5萬,一切都按綁匪要求到規(guī)定地點交了贖金,萬萬沒想到今天凌晨州安局卻在一個下水道理找到了莊少平的尸體......”我是被電視里的這段報道吵醒的也聽醒了,同樣我現(xiàn)在躺在曹輕店里了,沒有受任何傷,小可愛在我的床上一直磨蹭著我,我坐了起來把它抱到我的懷里,呆呆的看著電視里在報道找到庒少平的那個下水道,里面用各種臟亂差形容著,死者的各種慘狀雖然用馬賽克擋著可還是能腦補得到,我此時的心情跌到谷底。
凱龍在學(xué)校布置了十多人最后居然沒有一個人看到是誰拿了那包贖金,那贖金就那樣不翼而飛了更不用說看到綁匪的影子了,本來想著把希望都寄托在伴夏身上可伴夏突然也不見了還怎么呼叫都呼叫不到,當時凱龍就大發(fā)雷霆了,直到阿臺把剛剛手機上收到的信息給凱龍看時凱龍才徹底慌了,信息是這樣寫的“贖金已經(jīng)被拿小孩在下水道里”還發(fā)了個地址。等凱龍他們到那個下水道時看到的就是莊少平的尸體了,被悶死的雙手和雙腳綁在一起頭上還套著垃圾袋,他手上的那條銀手鏈很晃眼的閃著,這次牌子居然不是寫數(shù)字居然寫的是一個“夏”字,看到這個字阿臺就立馬想到伴夏,她心里很害怕的躲到一旁給伴夏打電話可電話一下就被按掉再打就是關(guān)機了。
我拿起手機才發(fā)現(xiàn)手機關(guān)機了,打開后發(fā)現(xiàn)阿臺給我打了很多個電話還發(fā)了消息,打開一看我自己也開始害怕了,信息里阿臺提到了那條寫著夏字的手鏈,她懷疑綁匪認出我了怕會找我報復(fù),其實我有懷疑過的,看來綁匪突然的轉(zhuǎn)身不是巧合是他想試探我,也不對他后來是想抓走我的,我想起那個黑衣人應(yīng)該是他救了我。我推開門走了出去,曹輕的房間門開著工作室的門是關(guān)著的,好像還有機器的聲音他應(yīng)該是在里面工作,路過他房間我往里看了一眼,椅子上放著黑色的衣服,我拿起來一看居然還有黑色的帽子和口罩,原來黑衣人是他,看來每次給阿臺發(fā)消息說小孩和贖金在哪的人也是他,不然每次我都是暈倒了醒來就在他店里,除了他去救我還能有誰。
“你在這里干什么?”曹輕走了進來看到我正拿著黑帽子他也不驚訝,只是平常的問了我一聲。
“每次都是你去救我還有每次小孩和贖金安然無恙的救回來都是你?”我看著他這里忙著那里忙著的樣子問道,聽到我的問話曹輕才放下手里拿著的東西轉(zhuǎn)頭對我點了點頭。
“那你干嘛每次都說是醫(yī)院叫你去接我回來的?”我假裝生氣的問他,曹輕卻有點生氣了,其實他氣的不是我問的問題他氣的是我總是為了凱龍為了凱龍。
“我不得說點謊話騙騙你嗎,不然你總以為自己多么厲害還能幫人家抓綁匪,你現(xiàn)在連一級都不到不要隨便用你的能力,你沒發(fā)現(xiàn)你每次注意力太集中就會暈倒嗎?如果不是我每次都跟在你的后面你都不知道被綁匪發(fā)現(xiàn)多少次了說不定早就被他殺了滅口了。伴夏,你的這些能力不是讓你這樣用的,答應(yīng)我不要再去隨便用你的這種超于常人的能力,會給你帶來危險的。”曹輕的這番話很嚴肅的說的,他說什么一級都不到什么滅口我都聽得很亂,看他生氣的樣子我也不敢多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