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于海棠:那不一定哦!
“一大爺、二大爺,你們看到了吧?不把傻柱打趴下,咱們甭想在院子里立威。”許大茂表情痛苦,蹲在地上說。
閻阜貴啪的一下把茶杯摔到桌子上氣憤地說:“他就是咱們院子里的禍根,一大爺,您上臺這第一件事就是應該先把傻柱給好好制服才行,否則您的威信也被他敗光了?!?p> 劉海中臉色鐵青。
今天是他第一天榮升一大爺?shù)娜兆樱尤话l(fā)生了這樣的事情。
傻柱分明就是一點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就在劉海中心里暗自盤算要好好收拾傻柱的時候,何雨柱帶著婁曉娥來到院子里。
看到何雨柱兩口子氣勢洶洶,兩個人都擼起了袖子,許大茂連忙躲在劉海中的身后。
何雨柱看了一眼許大茂和劉海中三個人,然后指著躲在劉海中身后的許大茂說:“許大茂,有種你別躲啊。”
“傻柱,你要干嘛?”劉海中有些慌亂,生怕這兩口子把矛頭指向自己,此刻還哪里會去想什么一大爺?shù)氖虑椤?p> 何雨柱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翹著二郎腿說道:“不干嘛啊,這不是群眾想跟領導多親近親近嘛,我聽說您老榮升了一大爺,我們兩口子這不是來恭喜您了嗎?”
一旁的閻阜貴沒好氣地說:“傻柱,別搗亂,沒看到我們院子里的三個領導在開會嗎?我現(xiàn)在是二大爺了?!?p> 何雨柱呸了一口然后沖著閻阜貴罵道:“滾一邊去,還領導呢你,你知道領導姓什么叫什么,怎么走道,幾個手指頭嗎?明白嗎你?一個教書匠?!?p> “尊重你是因為你是人民教師,知道嗎?背地里拽幾句之乎者也得了,還想當領導,領導會聊天,你會嗎?你這就是水仙不開花,您裝蒜呢。癩蛤蟆上馬路,您硬裝那吉普。屎殼郎的不咬人,你是膈應人到家了?!?p> “你......”,閻阜貴氣的渾身發(fā)抖卻被噎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個二大爺是丟臉丟到家了。
院子里傳來一陣陣哄笑聲,這笑聲如同一根根針,刺進閆阜貴那顆愛慕虛榮的心。
何雨柱并沒有打算這么輕易放過閆阜貴,接著說:“我什么呀我?我問問你,我們家婁曉娥托你去學校當代課老師的事情你是怎么辦的?你跟人家校長說了嗎?收了人家的禮還不辦事,你這叫沒有師德知道嗎?”
何雨柱提到這件事情,就不僅僅是臉面的問題,那可是人品的問題,閻阜貴連忙解釋:“我是答應幫你辦了,也沒說辦不辦成是不是?”
聽到閻阜貴的話何雨柱更加來氣:“你瞅瞅,這叫人民教師該說的話嗎?你跟我這玩文字游戲了是不是?
我問你,我給人家校長送的禮你為什么留下了,這叫辦事嗎?讓你當老師,真是有損師德,我記得您教過許大茂吧,怪不得呢,有其師必有其徒。”
閻阜貴感覺心臟跳的厲害,今天傻柱當著全院把這件事說出來,那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來埋汰自己。
他感覺自己的臉面被傻柱按在地上摩擦。
“你怎么罵人呢?”
閻阜貴氣的渾身發(fā)抖。
何雨柱指著閻阜貴說道:“罵你是輕的,要不是看在你是長輩的份上,我早揍你了。
我說三大爺,快積點德吧,您是能算計,也就算計你們家那幾口還行,想要算計我?門都沒有,去,趕緊把土特產(chǎn)還給我?!?p> 土特產(chǎn)早就被吃沒了,哪里還能還上。閻阜貴起身白了一眼傻柱說:“我就不愿意跟你說話?!闭f完扭頭就走。
見閻阜貴離開,何雨柱一屁股坐在閻阜貴之前坐的位置上。
“真是不明白,坐在這個位置就很舒服?”何雨柱笑著說完看向劉海中。
“二大爺,咱倆談談?”
劉海中啪的一下把蒲扇放到桌子上。“怎么?你小子還想跟我犯渾啊?”剛才他已經(jīng)想明白了,說什么也不能服輸,否則今天是徹底丟人了。
何雨柱拍拍手笑了笑說:“二大爺,您怎么說話呢?群眾跟領導談話怎么能說犯渾呢?您就是這么當領導的?我作為一個群眾,我認為您從方方面面比一大爺都差的太遠了。您當不了這個領導?!?p> 劉海中怒了,傻柱把自己跟易中海比,這就是赤果果的挑釁。以前他最討厭別人把自己跟易中海相比。
在單位,易中海是八級鉗工,自己是七級鍛工。
院子里他是一大爺,自己則是二大爺。
“傻柱,少在這里放屁,我怎么就當不了這個領導了?難道讓你來當?”劉海中出離憤怒地說。
見劉海中發(fā)飆,何雨柱反而笑了?!跋氘旑I導,行,回家里把家里理順了,不要離心離德,管好你兒子再來管我。對了,我得提醒您,別什么事兒都想著你大兒子,你這么教育,將來誰都指望不上?!?p> 劉海中站起來看著何雨柱恨聲說:“我跟你說傻柱,從今往后你就別賴我跟你過不去,我可馬上就要當廠子里的領導了,到時候別怪我不客氣?!?p> 何雨柱看著周圍眾人笑著說:“大家看看,露底了吧,領導得有胸懷。宰相肚里能撐船嘛,您這可好,肚子不小,裝不了什么東西,別說您當上廠子領導,就算是再大的領導你也要度量是不是?”
“你就是個攪屎棍!”劉海中被何雨柱一番嘴炮下來氣的也是血壓飆升。
何雨柱哈哈大笑起來:“您說我是攪屎棍,那您們是什么?我攪合您們的好事兒了?難道您的意思是你們就是屎?”
眾人一陣哄笑。
劉海中氣的臉色通紅。拿起杯子指著何雨柱惡狠狠地說道:“傻柱,從今天起,我跟你勢不兩立,你看著吧,有你哭的時候?!?p> 說完,起身離開。
院子中央只剩下許大茂一個人。
何雨柱指著許大茂一臉壞笑著說:“老三,你過來?!?p> “干嘛?。俊痹S大茂說話都有些發(fā)抖。
何雨柱起身換了一個座位笑著說:“當然是跟你這個三把手談談了,你說你費盡心機好不容易當上咱們院的領導,我得恭喜恭喜是不是?”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許大茂不愿認慫,故作鎮(zhèn)定說:“談就談?!?p> “我就不稀罕跟你一樣的,等著吧,得罪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走到何雨柱身邊的時候,推了一把何雨柱快速的跑開。
一場鬧劇就此落幕。
眾人一陣哄笑該干嘛干嘛去了。
劉海中氣呼呼的回到家里。
劉大媽連忙安慰道:“老劉啊,傻柱就是一個混不吝,你跟他一個廚子犯得著生氣嘛?!?p> 劉海中無比郁悶地說:“他就是一個攪屎棍?!?p> 劉大媽接著安慰說:“要我說,你在院子里沒有威信都是因為老易,他一手遮天習慣了,這事兒你得慢慢來?!?p> 劉海中拍著桌子說:“這事就不能慢慢來。我就要從這個傻柱身上下手,我要讓他們家雞犬不寧,我還不信收拾不了他?!?p> 第二天上午。
劉海中來到了李主任辦公室。
“你是?”
李主任看著劉海中問道。
劉海中滿臉堆笑:“李主任您好,我是機床車間的,我叫劉海中,我要想向您反映一個重大問題。”
李主任不以為然地問道:“哪方面的?”
劉海中小聲說道:“我聽說何雨柱愛人婁曉娥.....”
沒等劉海中說完便被李主任打斷:“行了行了,何雨柱愛人的事情我們早就清楚了,還有別的問題沒有?”
劉海中一愣不過還是按照許大茂告訴他的繼續(xù)說道:“婁曉娥她們家私藏了好多金銀珠寶,還有金條.......”
........
許大茂最近是郁悶無比。
被何雨柱兩口子踢中了要害部位現(xiàn)在還隱隱作痛。
也不知道劉海中那邊的計劃進行的是否順利。
正愣神的時候。
于海棠走進辦公室。
“許大茂,發(fā)什么呆呢?”
許大茂見到于海棠故作傷心地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我們家那口子正鬧離婚呢,對了,你那邊怎么樣了?何雨水沒催你吧?!?p> 于海棠噘著嘴說道:“怎么沒催,昨天還催我了呢,說是馬華他們家著急見面。”
許大茂聽到馬華的事情有些著急地問:“你答應了?”
于海棠悶悶不樂地搖搖頭說:“沒答應,對了,你不是說要請我吃全聚德的烤鴨嗎?什么時候???”
聽到于海棠的話,許大茂的心放下來。他真怕于海棠一氣之下答應。
“明天,明天我不光請你吃烤鴨,我還帶你去玩去。”
于海棠雙手一拍興奮地說:“太好了,許哥你對我真好?!?p> 許大茂嘆了口氣失魂落魄地說:“好有什么用,你也不能嫁給我?!?p> 于海棠臉色一紅:“那也不一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