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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仙,我能代價轉移

第五十三章:各有各的立場

異仙,我能代價轉移 飛天螞蚱 2021 2022-09-18 06:59:01

  城東離斬妖司一公里不到距離,是清風巷。

  清風巷盡頭有座清風書院。

  也不知是巷名來自于書院,還是書院取自于巷名。

  清風巷一共住著十幾戶人家,其中有個院子平日里總是很安靜,鄰居們除了能偶爾在宿醉夜半回家時才能看到院子偶爾有亮光,其他時間關于這家院子的認識,也只有從里面爬出墻外的爬山虎。

  李松溪提著風火火最喜歡吃的糕點,默默在大門外站了許久,還是沒有敲門的勇氣。

  倒不是怕風火火揍他,若真是揍一通就能了事,那也好。

  可惜他們如今的情況,遠非一頓揍能解決的問題。

  有阿婆經(jīng)過遠門,顫顫巍巍地告訴李松溪,這家院子里白天就不住人,要是真想找主人,半夜三更才過來便是。

  李松溪笑著說謝謝。

  風火火和紫卒戰(zhàn)斗后,傷勢很嚴重。

  雖然手臂勉強接上,但聽說要恢復三個月以上才大致能恢復到以前狀態(tài)的一半。

  若是手臂要重新靈活運用,怕是需要一年半載的時日。

  所以暫時在家中休息。

  李松溪從張易之哪里要到風火火的住址,鼓足勇氣來看她。

  該面對的,逃避也沒什么意義。

  “砰砰砰!”

  他扣響大門。

  “進來吧?!痹瓉盹L火火就坐在院子里。

  也就是說,他剛才在門口的踟躕,風火火清清楚楚。

  他進去后,看到風火火躺在一個躺椅上,臉上鋪著一張布,穿著件普普通通的布裙,正在曬太陽。

  李松溪進門反手將門輕輕閉好,又輕手輕腳走到躺椅前,蹲下身子輕聲問:“老大,你傷勢好些沒有?”

  “你既然已是別衛(wèi)的狼衛(wèi),自是無需在喊我老大,好好去二衛(wèi)做你的事情便好?!?p>  風火火的語氣很淡,沒有太多的情緒。

  以前看到李松溪,她都非常熱情和開心,摟肩膀鎖喉是再正常不過的事。而如今,她甚至看也未看李松溪一眼。

  “老大……”

  李松溪心下黯然。

  他來到風火火身邊,將東西放在腳下,自己蹲在旁邊,保持和風火火相同相同高度。

  “我的話,你沒聽清楚嘛?”

  風火火語氣依然很淡漠,好像也不是憤怒,反而更是一種極端的平靜,讓李松溪微微覺得有幾份窒息。

  “那……風姐,我今天來主要是給你道歉,關于……”

  “過去的事情你無需再提,你將我從紫卒手下救出來,又幫我找回手臂,我應該感謝你才是?!?p>  “應該的,應該的。”

  李松溪聽風火火的聲音很冷淡,本來想說的很多話,沒有繼續(xù)說。

  心里微微有些難受。

  或許只是他將彼此的感情看得太重,也或許是因為他來到這個世界,沒有認識幾個人,或者認識的都是柳曲那種不懷好意的角色,讓他對風火火這般單純直率的朋友格外重視。

  正因為如此,他能理解風火火得知受騙的感覺。

  若是換做是他,被朋友這樣欺騙,也會非常難受。

  立場上,黑春和黃墩他都有不得不殺的理由,但情感上,他不是風火火,自然不能體會失去的痛苦。

  “那你好好休息,我給你買的雪花膏,是東街那家你最喜歡的店鋪。我聽說老板說,有可能要回老家去,店子說不定會關門。以后可能就吃不到了?!?p>  李松溪糕點放在旁邊,轉身出了院子。

  他不怪風火火這樣淡漠。

  人的感情就是這樣,有時候不能自主。

  只能說,彼此都有最看重的東西吧。

  緣分沒了,那再強求也沒有意義,他不是那種強人所難的家伙。

  一直到他走出院子,風火火沒有任何動靜。

  他站在遠門外,看著躺椅上孤單的身影,心底里深深嘆息聲。

  “那就這樣吧?!?p>  走在清風巷里,他自然能感受到縷縷清風,兩旁的梧桐樹上最后的殘葉被風吹落,掉在他面前。

  他走著走著,突然感覺空氣凝結起來。

  幾乎停止不動了。

  他看看巷子的出口,發(fā)現(xiàn)原本只有幾步路就能出去,如今卻突然變得很遙遠,飄飄渺渺,仿佛前路漫漫。

  “叮鈴鈴!”

  一聲清脆的鈴聲突然響起。

  下一刻,一把劍破空刺落,毫無征兆。

  情急之下,他下意識使出移影術,身體出現(xiàn)在幾丈遠的墻角。

  “嗆啷”拔出自己的佩劍。

  他得到了斬妖司配發(fā)的靈寶級佩劍,如今辟邪劍譜也順利升到三層。

  無論是劍術還是拔劍速度,都遠遠超乎從前。

  一柄紅色的長劍停在空中,劍上站著一個紅衣飄飄的女子。

  和風火火相似,都喜歡穿紅衣。

  但女子眉目清冷,肌膚白到近乎慘白,仿佛是終年沒有見過陽光照射。

  她和她的劍停在幾丈高的位置,居高臨下盯著李松溪,眼里帶著濃濃的殺氣,也有幾分不解。

  “紫卒,就是死在你刀下?”

  女子的聲音和長相很匹配,音色很美,可調子很冷,聽在李松溪耳朵里,他覺得周圍的溫度又下降許多。

  又是紫卒么。

  他有些厭煩了,這些人到底要做什么,葫蘆娃救爺爺,一個個都來找他麻煩是是不是?

  殺死黑春來了黃墩,殺死黃墩來了紫卒,殺了紫卒現(xiàn)在又是一位紅衣女子。

  也不知道叫紅什么,還是赤什么。

  反正就是很煩。

  “是又如何,所以你要對我出劍嘛,那你還等什么呢?”

  李松溪站在巷子中央,看著紅衣女子。

  現(xiàn)在他基本暴露身份,要繼續(xù)茍下去,怕是幾乎不可能。

  索性不裝了,攤牌了。

  看這些人到底想做什么,又能拿他如何。

  紅衣女子眉毛一豎,殺機陡顯,眼看就要再次出手,這時候巷子里卻又走進一個白衣的俊美的公子。

  他看起來走的很慢,很優(yōu)雅,但實際速度又非???。每一步似一幅畫,連起來則是一首詩。

  他對空中的紅衣女子揮揮手,紅衣女子又看了眼李松溪,竟是頭也不回乘風御劍而走。

  公子走到李松溪身邊,盯著他臉看了許久,溫和地笑問:“李松溪是吧,我是陳君。”

  李松溪手情不自禁停在劍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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