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四章:離去
李松溪沒想那么多,他只是想有個散花的身份,是誰都無所謂。雖說這里也沒人說他一個公職人員搞副業(yè)不行但畢竟不好。
他對人三人笑笑,:“那不正好。趙鵬的尸體現(xiàn)在何處?”
“恐怕已經(jīng)腐爛了,我們發(fā)現(xiàn)他時,他已經(jīng)死去多時,如今幾日過去,想必腐爛得更為嚴重?!?p> 李松溪想了想,對劉季說:“你們現(xiàn)在去幫我找一份趙鵬畫像,連夜去辦,找到后去華池郡最大的酒樓等我?!?p> 劉季幾人搞不懂李松溪這是做什么,但還是應(yīng)了。
“既然你們給我做事,那地上的屬于你們的東西各自拿回去。以后你們幫我做事,依然可以拿到相應(yīng)的酬勞,不會讓你們白做事。但我安排的事情,必須要盡力做好?!?p> 三人沒想到李松溪竟然這么好說話。
開始還都不敢動,待看李松溪好像是真讓他們拿,便小心翼翼地將自己東西收回去。
還是劉季會做人,專門又和兩個兄弟湊出5000兩銀票給李松溪,說是一番心意。
李松溪雖然現(xiàn)在很缺錢,卻不會在這種事情婆婆媽媽,告訴他們既然給他們,就不會再要。
于是三人才確信李松溪并沒有玩他們。
約好明日在華池郡見,告辭離去。
李松溪這才披星戴月,回到家里。
回去后,發(fā)現(xiàn)柳曲房里的燈還開著,待他開門進了自己房間,那邊燈才關(guān)了。
他咧嘴笑笑。
也不知道柳曲又在想什么。
洗漱完畢后,李松溪吹滅蠟燭,上床躺下。
月華如水。
他的呼吸平緩均勻,而他的臉。
變幻莫測。
忽如狼,忽如犬。
剎那又是虎豹豺狼,蛇蟲鼠蟻。
更甚者,間雜有翠柏,寒松,各種鮮花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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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已是大亮。
李松溪感覺精神抖擻,沒有絲毫困意。
自從進入筑基境后,他睡覺越來越流程化,不睡也沒有困意。
與其說是睡覺,還不如說他是進入默思。
就像昨夜,他一邊休息,一邊修煉三十二相術(shù),絲毫不受影響。
而現(xiàn)在調(diào)出信息,果然發(fā)現(xiàn)三十二相術(shù)一層熟練度已滿。
【功法:三十二相術(shù)一層,熟練度100/100,可升級】
【升級條件:雪風花一錢,雪狼耳一對,雪嬰齒一顆,誦讀般若經(jīng)一個時辰?!?p> 【代價:寒體攻心,邪氣入神,存在一定幾率四肢僵化成冰,嚴重者神識或被雪毒浸染,墮為雪妖】
【代價可轉(zhuǎn)移,轉(zhuǎn)移條件為知曉對方姓名?!?p> 看著這個升級條件,李松溪有點迷茫。
好像都是與雪有關(guān),意思是讓他要去某個雪境探險,否則這些東西要一起收集起來,著實不易。
他又查了查山海冊,發(fā)現(xiàn)這三種東西原來都產(chǎn)自華池郡最北邊的小雪山。
這座雪山雖然面積不大,卻是整個西涼州最高的山,山頂終年積雪不化,山上有各種雪原妖獸。
雪狼,雪豹,白虎,雪熊,甚至還有非常罕見的雪女和雪嬰。
之所以叫小雪山,是區(qū)別于蒙蒙州還要往北的大雪山。
哪里才是真正的雪原。
相對大雪山,小雪山不過是個還算可以的小雪包而已。
看來一時半會,這三十二相術(shù)是沒辦法升到二層。
好在,他最需要的就是這個功法的第一層。
三十二相術(shù)第一層是入門,只要修煉此術(shù),就可以變化為任意實際出現(xiàn)過的任何東西,包括人和動物。
只不過第一層只能變成型。
如果升到二層,就不僅可以變?yōu)槟撤N東西,而且可以用任何東西制造一個自己的分身,且分身具有五成自己的修為境界。
第三層,這個分身可以變?yōu)榘俜种伲梢酝耆圃煲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分身,且絕對忠實自己。
這個功法一共有九層。
目前只能看到前三層,至于后面有多變態(tài),李松溪暫時還不知道。
鑒于這功法升級條件如何苛刻,一級升二級,已經(jīng)需要去雪山冒險,那二級升三級,還不知道要他去偷星星摘月亮呢。
只能從長計議。
柳曲依然端來了早餐,清淡的粥和她自己包的包子。
還有兩碟小菜。
李松溪如今已基本不需要進食,但他暫時不想將自己修為徹底暴露出去,所以還是按時吃飯。
只不過吃進去的東西,很快就會化為能量被處理掉。
“柳曲,最近幾日我要出去辦事?!?p> 李松溪放下碗,趁柳曲在收拾碗筷的時候說。
“嗯?要出遠門嘛,公子?”
“可能是。”
“那……要多久呢?”柳曲咬咬嘴唇,顯得有些不開心。
李松溪視若無睹。
“說不好,可能兩三天,也可能半個月?!?p> “好吧。那你小心一些。”柳曲快速將碗筷收拾干凈,端著去了廚房。
其實家里現(xiàn)在還有小蘑菇和她爺爺,柳曲完全可以不自己動手,但自從她醒來后,這些事情又重新接手,都是親自做。
李松溪拿她也沒辦法。
她靈魂和身體錯位,送回哪里都不合適,而且最大的問題是他不知道柳曲還會不會變成白骨。
為什么會白骨化,他至今還沒摸清楚原因。
若是再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他也無能為力。
石片和佛珠自從上次白骨生肌后就變得毫無生機,盡管柳曲每日都小心擦拭,卻依然沒有半分恢復(fù)的樣子。
李松溪總是隱隱有種焦慮,覺得自己所有的生活似乎完全在被人設(shè)計之中。
不說事事都有監(jiān)視,但至少大方向,他就沒走出過別人的圈子。
還有一周便是月圓之夜,前兩個月圓之夜都有大事發(fā)生,不知道這個夜晚又將出現(xiàn)什么問題。
他必須在月圓之前,盡可能讓自己變得強大。
他經(jīng)過廚房窗戶時,看到柳曲低著頭在洗碗,聽到他的腳步聲也沒抬頭,更是什么話都沒說。
就好像是受委屈的小媳婦。
他對小蘑菇指指柳曲,意思是讓她好好照顧柳曲。
先前已經(jīng)叮囑過小蘑菇,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去清風巷找風火火。
以他們良好的關(guān)系,一旦出事,那個富婆肯定愿意伸出援助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