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周主任很快就臉色蒼白,冷汗淋漓。
“周主任,情況怎么樣?”旁邊的助手詢問道。
“多處骨折,肺葉還被刺穿,導(dǎo)致積血,張小姐現(xiàn)在逐漸窒息,并且會越來越嚴(yán)重!”周主任深吸一口氣道。
“那我們先不管骨折,先替她排除積血好了!”一個年輕的醫(yī)生道。
“怎么排?”周主任反問道,“不挪動病人,根本無從下手!可一旦挪動,極有可能會造成大出血,來不及搶救!”
“不管怎么做,都有巨大風(fēng)險!”
“?。磕窃趺崔k?”
幾個年輕醫(yī)生和護(hù)士,都被嚇到了:“她可是張家樓的張大小姐?。 ?p> “若是張小姐在我們手里出事,我們哪里吃得消張家的怒火!”
“周主任,你快想想辦法呀!不然,我們通知魔都或者京都的醫(yī)院,進(jìn)行轉(zhuǎn)移治療?”
“轉(zhuǎn)移?京都魔都這么遠(yuǎn),你跟我說轉(zhuǎn)移?”周主任氣不打一處來,心里也是像熱鍋上的螞蟻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在東江,誰人不知張家樓,又有誰不知道張萬年。
跺一跺腳,東江市都會抖三抖的大鱷!
張小姐但凡有個三長兩短,別說是他這個主任要斷掉自己的職業(yè)生涯,包括整個醫(yī)院,都要受到牽連!
這可如何是好啊?
“不如,讓我來試試吧?”
這時候,林塵站了出來。
周主任抬眼一看,微微皺起,疑惑的神色中帶著一絲希冀:“你是哪家的醫(yī)院的醫(yī)生?”
“我不是醫(yī)生,只是正好路過!”林塵說道。
“路過?”周主任一聽,肺都要氣炸了。
本來就十萬火急的事情,你一個路人,瞎湊什么熱鬧?
“年輕人,沒事干就滾一邊去,少在這添亂!更別妄圖投機取巧攀附高枝!”
“額……”林塵笑了。
自己明明好心想救人,卻被誤解成攀附高枝。
不過,張小姐情況危機,他來不及解釋:“能不能給我一副銀針,我有辦法救她!”
“小子,給你臉了是吧?還銀針呢,都什么年代了,還拿這個出來騙人!再不滾,我就報警抓你!”周主任根本不信,狠狠瞪了一眼林塵,轉(zhuǎn)身就去打電話求援了。
但林塵卻可以清晰的看到,叫做張小姐的女人,生機不斷流逝。
命懸一線!
“來不及了!只能這么辦了!”
林塵一咬牙,跑到路邊的一棵松樹下,用力扯了一把松茅。
隨后捏起一根,飛快的扎在了張小姐的心口。
“喂,你干什么?”
“你特么找死嗎?”
“混賬東西,你對張小姐干了什么?”
醫(yī)生們見狀,紛紛大驚失色。
周主任更是怒喝連連,險些暴走!
“不想她死的話,就都給我閉嘴!”林塵一聲低喝,強大的氣場,竟將他們給震住了。
緊接著,他又捏起一根松茅,扎了下去。
這第一下扎的是天府穴。
第二下中樞穴。
第三下少組穴……
總共七下,是為方寸針法。
這門針法,可排除人體的各種雜質(zhì),甚至是腫瘤。
用來排除積血,不在話下!
林塵沒有銀針,只能用松茅代替。
雖然是第一次施展,但卻好似熟練了無數(shù)次,很快便盡數(shù)扎完。
“呼!”
他輕吐一口氣,順利完畢!
“這……你這到底是在干什么?”周主任等人,都看傻了眼。
“排除積血!”
噗嗤!
林塵話剛落音,張小姐的嘴角,就猛然噴出一大口污血。
不斷往外溢出。
足足持續(xù)了十幾秒,方才停下。
“行了!”
林塵一抬手,把松茅一一摘下,隨手扔在了一邊。
“積血排除了?這怎么可能?!”周主任瞪大了眼睛,連忙上前檢查。
赫然發(fā)現(xiàn),張小姐肺部的積血已然清空,并且止住了出血狀況!
“天吶,真的排除了!”
周主任難以置信,看向林塵的眼神,也變得十分恭敬:“這位小兄弟,真是高人啊!敢問師承何門?”
“沒有師門,只是順路順手而已!”林塵說道。
真是路人?
我信你的鬼!
周主任心中腹誹,認(rèn)定了林塵就是醫(yī)門高人,只是太過低調(diào),不愿意透露自己的身份而已。
嗡嗡嗡!
就在這時候,林塵的手機響起。
看到陌生來電,他皺了皺眉:“喂,哪位?”
“林塵?”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
“是我!”
“我是蕭雨晴蕭總的秘書,蕭總還有些事情沒跟你說清楚,所以想見你一面!”女人的語氣帶著冷漠,“地點在海瀾酒店,66號包廂,希望你盡快!”
“行,我這就過來!”林塵掛了電話,不由奇怪。
那個女人還有啥沒說清楚的?
難道是想通了,要自己對她負(fù)責(zé)?
想到這里,林塵便攔了一輛的士,直奔目的地。
“周主任,我們已經(jīng)把張小姐從車上挪下來了,是否現(xiàn)在送去醫(yī)院?”幾個醫(yī)生護(hù)士手忙腳亂的問道。
“廢話,不去醫(yī)院去哪兒?”周主任訓(xùn)了幾句,轉(zhuǎn)頭一看,“咦,那位高人呢?你們看見那位高人了嗎?”
“好像已經(jīng)走了!”有人回答。
“什么?走了?怎么就走了呢?以茅作針,出神入化,絕對是個高人?。 敝苤魅我荒樛聪?,“哎,聯(lián)系方式都忘了要!算了算了,先回去,安置好張小姐,回頭再打聽打聽!”
海瀾大酒店。
最為尊貴的包間內(nèi)。
馬少宇一身西裝革履,翹著二郎腿,靠在椅子上,饒有興致的打量著眼前的女人。
作為東江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豪門少爺,可謂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
更別說女人,如過江之鯽,閱覽無數(shù)。
奈何家人非要給他安排婚事。
雖然對于這個女人的家世,他并看不上,不過,姿色是真的卓越。
哪怕是他這種游歷花叢的老手,每次見到,都不由蠢蠢欲動。
恨不得早日,將其弄到手!
“說實話,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沒有之一!能夠娶你為妻,我表示榮幸!”馬少宇咧了咧嘴角,“不如,今天就商量個日子,把婚期定了,怎么樣?”
“既然都要結(jié)婚了,一切,都聽你安排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