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不管今天究竟遇到了多少麻煩事情,但是終究已經是結束了吧?
在再度確認了對面公寓的情況后,端木亂步松了一口氣。隨后端木亂步下樓前往便利店準備購買一些食物。因為今天已經忙碌一整天了,于是他也并沒有準備在家里煮什么飯。準備應付一下。
在他往公寓的方向,往回趕的時候。在公寓的門口,一個穿著皮大衣的人站在那里。
“好久不見,端木亂步?!?p> “等等,我跟你很熟嗎?”
站在端木亂步公寓門口,拿著一本海賊王漫畫正在觀看的的,是名為久能的警察。
“哦,那看來得相互認識一遍?”
他現(xiàn)在并沒有穿著警服,而是就穿著一套黑色的大衣。整個人還是那副不茍言笑的樣子。
“我的名字叫久能手元,是一名警察。今年43歲。離婚,經濟狀況良好。父母健全?!?p> 你當跟人相親嗎?
端木亂步不想理他。“走開,我還得回公寓去吃飯?!?p> 但是這個人用身體擋住了端木亂步的去路?!氨福菍<液拔襾碚夷愕?。我也沒想到,你竟然是那邊的人。”
聽到奇怪的詞語,端木亂步意識到了,今晚事情會變的很麻煩。自己預想的回到公寓,舒舒服服的泡一會澡,然后玩到通宵的計劃,必然是要泡湯了。
2
“這是我的第幾次出場呢?真是值得慶賀呢。雖然我好像電話里出場的次數(shù)壓倒性的多?”
“少廢話,廢物前輩。”端木亂步惡狠狠的說道。
對面的那頭是名為西尾串聯(lián)的專家。不修邊幅的他的職責,是維系兩邊的平衡。
“好吧,既然是可愛的后輩的要求。這邊我也長話短說。這次的對手,是幽靈。你聽說過嗎?就是幽靈啊幽靈。”
“幽靈那得人死了才行吧?真的存在嗎,這樣的夢境。”
“夢境學說本來就是近現(xiàn)代才野蠻的,外來的對這一整個現(xiàn)象進行定義的東西。說到底就是這樣的一個舶來品。”
“當然,對于這種現(xiàn)象肯定是有專業(yè)的解釋。但是我畢竟沒有上過那種專業(yè)的課程,這方面就饒了我吧。我只能通俗點,按照自己的理解給你大致說一下,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情況。”
“人死了,但是沒有辦法確認已經死亡。就是這樣的一種存在。說到底,跟上次的對手不一樣,這次的敵人是連構成的狀態(tài),都十分清晰的家伙。也就是十分好處理的東西?!?p> 不,他隱瞞了什么。
絕對不會就這么簡單的。
畢竟,這個電話打到了自己手上。雖然經常被那些人吐槽自己沒有自知之明。但是很清楚的,他們眼里,名為端木亂步這個人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那么我只用跑到那個死人面前,告知他你已經死了,這個事情就算結束了?”
“好像就是這么簡單。”電話的那頭西尾串聯(lián)予以肯定。“就是這么容易的事情,只用叫出他的名字而已。你記住,端木君。
死在河伯的鬼,他的本名為達。死在九江處的鬼,鬼的本名名活。死在三河處的鬼,就應該名建。被車撞死的鬼,要冠以慟的名號。死在井里的鬼,他的名字為瓊。
等具體見到了那個鬼,再翻看《女青鬼律》也行。我這就把這書的電子檔案給你傳過來。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還請你牢牢記住,你有一件事情,是不能做的,那就是給鬼怪取名,絕對,百分之百,無論如何也不能這么做?!?p> 能夠處理,不代表著能夠輕易的處理。一想到如果真的要超度鬼,那光是辨別對面怎么死的,就是一個大麻煩了吧?
說到底,那個人好像說過最好的保護就是。
正體不明。
一個女聲仿佛從腦部的脊髓里冒出。哪怕過了這么久,說到底還是那個殘影還是這么清晰且強壯的存在。
不能多想了,端木亂步還是維系著舊有的方針。
更應該關注現(xiàn)在的情況。端木亂步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但是,我并沒有參與這個事情的必要吧。說到底我本來就不在你們之中,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拿到了無害認定的高中學生而已。另外一方面,統(tǒng)一聯(lián)考的時間也快接近了?,F(xiàn)在的我應該把更多的精力集中在即將到來的考試上?!?p> “專業(yè)的事情應該專業(yè)的人去做。在神秘的領域,我只是一個零時工的存在。不是嗎?到現(xiàn)在,許多你們認為是常識的東西,對我來說都是一知半解的?!?p> “是這樣的嗎,是這樣的啊。那就換一個說法吧?!蹦沁叺故菦]有過多的在這個地方多糾結?!斑@次的幕后,就是之前的跟你通電話的家伙,是生理意義上的精神病。如果你不想之后被這人找上門來,不如先主動出擊,把他先送到監(jiān)獄里如何?”
“當時打電話的人就是那個鬼?”
電話那頭沒有回應。
“我實在想不出要出手解決這件事情的理由,說到底,如果接受了這個建議,被對面這警察視為同伴,也是我不樂意見到的事情。”端木亂步偷偷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路燈下的,板著臉盯著這邊的久能警官。
“哎呀,你對眼前的人抱有偏見?是因為之前被抓到警察局的那個事情嗎。不對吧,我認識的后輩你不是這種矯情的存在才是。”
“你對這個人的態(tài)度,好像發(fā)生了什么轉變。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為什么呢?你會對一個警察抱有惡感?”
“因為在我對面的這個人,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人渣啊,前輩。”
3
“兩個人看起來,佐生悠的嫌疑比較大?!币驗樽詈笠晃幌右扇擞悬c小事,兩位警察,也就是山田警官和原警官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開始討論了起來。
“但是這個案件有多特殊,你明白吧?先不要有主觀傾向性。”原警官反駁了山田的話語。“說到底,這次的案件,如果兇手不自己出來承認的話,我們基本上是拿他沒有辦法的?!?p> “搜查科那邊有新的進展嗎?”負責跟進那邊的是山田武志,于是原對他詢問。
“在那個花盆上沒有發(fā)現(xiàn)多余的指紋,高度推算應該就是頂樓附近砸下來的。在再度進行一輪排查后,沒有發(fā)現(xiàn)新的,有嫌疑的人選。也就是說,如果真的是人為不當?shù)袈涞幕ㄅ?,那么兇手只可能是他們中的一位。?p> “當然,我知道還有另外一種可能性?!?p> 在打掃街道,跟那些污漬進行斗爭的時候,山田武志清楚的認識到當?shù)氐那闆r。
“在那個巷子的內部,有許多的鳥類,或者說是烏鴉在那個位置。如果是鳥類做的,也不是沒有可能。”當然可能性很低就是了,山田并沒有將后面的話也說出來。
“那風吹的可能性呢?”原里奈提出新的設想。
“那個位置當時并沒有起風。而且,又不是暴風雨的那種等級,花盆這種重物,怎么可能會被風給吹動呢?!?p> 兩人討論了一圈,最后發(fā)現(xiàn)還是陷入了僵局。
這時候,山田的手機響了。
“哎?!?p> “怎么了山田。是不方便在我面前接的電話?”
“不,我是沒有想到,他會選擇打電話給我?!币贿呥@么說著,一邊山田滑動了智能機的屏幕,選擇了接聽。
“找我什么事情,端木亂步。我現(xiàn)在還在上班,有事長話短說。”
“最近附近轄區(qū)發(fā)生過誘拐案嗎?”
電話的那一頭,端木亂步單刀直入的詢問。
“誘拐案?附近?”山田思考著?!皼]有,這最近一段時間,沒有發(fā)生過誘拐案件?!痹谒砼缘脑锬危挚隙ǖ慕o出答案。
“我平時就有在關注這些,所以很確定,不單單是我們這快轄區(qū),附近的幾家最近也都沒有發(fā)生過任何的誘拐案件。”
山田把原警官的話對電話那頭的端木亂步說了。
“是嗎,謝謝你?!?p> 電話那頭的端木亂步停頓了一會。
“那關于久能之前遇到的那起誘拐案相關的事情呢?!?p> “這些東西我不能告知。所以,你那里到底發(fā)生什么了,怎么突然問這個?!?p> “沒什么。那謝謝你了。”端木亂步說完,掛斷了電話。
“剛剛是誰跟你打電話?”這時候,審訊室的門打開了,久能前輩領著最后一個嫌疑人來到了這里。
“啊,是端木亂步。他突然來找我詢問關于誘拐案的事情,并問我你當年的誘拐案發(fā)生的事情。額,當年您的誘拐案到底是什么?!?p> 原一個巴掌打到了山田的腦袋上。
“不該問的你少打聽?!?p> 久能摸了摸下巴。
“山田,原?!本媚荛_口道:“可以麻煩你們負責審訊嗎?我臨時需要請個假。”
“發(fā)生什么了,我記得久能警官你好久都沒請假了吧,發(fā)生什么要緊的事情了嗎?!?p> 正是因為山田武志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一個怎么樣的家伙,所以才對他今天的請假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從山田武志的角度來說,他一直以來見到的久能警察,就是一個工作大于一切的工作狂,就算是感冒都想直接頂著來上班的,那種所宣傳的,真正的警察。
他張了張嘴準備說些什么,但是最終還是吐出了一句。
“抱歉?!?p> 對于自己后輩的詢問,久能只是這么回復。
“你問別人私事干什么,說不定別人不方便告知呢?”原的措辭非常嚴厲。
“是我錯了。”山田武志雙手合十,對著久能道歉。
“總之,后面的事情就麻煩你們了?!本媚苣闷鸫笠拢x開了這里。
而在他身后的女孩晃了晃手:“額,所以我們現(xiàn)在繼續(x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