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神爺?”
聞聽此言,張鴻啐了一口鮮血,冷笑一聲。
官商勾結(jié),自古有之。
樊升一把抓住了張鴻衣領,惡狠狠道。
“你小子囂張的很,得意得很,現(xiàn)在再給我狂一個,讓我看看!”
樊升一個膝蓋拱起頂在張鴻胸口,大口大口的鮮血從這張鴻嘴巴里面涌出。
“張鴻,今天我就讓你知道誰才是老大?”
見到地上手機,一腳踩在了手機上。
頓時,火星四射。
張鴻握緊了拳頭,眼睛里面流露出來痛恨的神色。
那手機可是他幫別人干活十個月,才攢錢買到的手機。
外面一個警察走了進來,趴在樊升耳旁,嘀嘀咕咕,說了幾句話。
樊升淡淡一笑,走到了張鴻跟前,拿出來手帕,擦了擦嘴角鮮血。
看了一眼旁邊警察道:“帶他出去,他的監(jiān)護人來了?!?p> 壓著張鴻來到門外,只見坐在椅子上面奶奶,爺爺站了起來,眼睛之中流露出來疼愛的神色。
“張鴻,你……?”
奶奶正想要說話,關心關心這個最親的孫子。
但是,樊升搶先一步開口道:“老太婆,老頭子,你家孫子可真厲害,把曾少爺這剮蹭了一道口子,曾少爺也提出了和解方法,那就是給那十萬塊錢?!?p> 一邊說,一邊從這口袋里面拿出來香煙,吸了一口,吞吐了一個煙圈。
向著張鴻的爺爺,奶奶繼續(xù)說道:“要知道,那車漆自己去汽車店沒有十五萬,根本買不下來,曾少爺宅心仁厚,收你們十萬,你們偷著樂吧!”
“不過,你們不愿意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按照正常法律法規(guī),讓你家張鴻在監(jiān)獄里面待個十年八年,完全沒有任何的問題?!?p> 一聽這話,奶奶嚇得臉色蒼白,直接哭了起來。
爺爺站了起來,攙扶住奶奶,向著樊升道。
“樊警官,張鴻是我們張家獨苗苗,不能有任何事情,求求你給想想辦法?”
“想辦法?”樊升把香煙扔在地上,用腳踩了踩,冷冷一笑道:“那就是在監(jiān)獄待個十年八年,像你們這種人,上面八代都是窮鬼,就算把你們賣了,也沒有十萬元。”
“十萬!”
爺爺,奶奶聽見這天文數(shù)字,眼淚吧嗒吧嗒從眼眶中掉了下來。
爺爺強忍傷痛,繼續(xù)說道:“樊警官,早些年張鴻父親在礦上出事,賠償了一些錢,再加上張鴻母親臨走時候,留給這些我和孩子他奶有一些積蓄,可是這些錢加起來也不過五萬左右,根本不能湊夠十萬,你看能不能寬容寬容?”
“寬容?要寬容你們找曾少爺,曾少爺只要開口,你們多少都行?”
樊升指了指座位上,趾高氣昂,悠哉悠哉喝起來咖啡曾凱,而張鴻見狀如此,大喊大叫,如同瘋了一般。
“爺爺,奶奶,你們不用管我,我就在監(jiān)獄待個十年八年,出來后我不會放過這些人,你給我等著!”
盡管張鴻張牙舞爪,但是身后兩個警察牢牢按住張鴻,根本不給張鴻任何掙脫的機會。
“張鴻,你不是厲害得很,你咬我???”
曾凱拍了拍屁股,臉上流露出來十分欠揍的表情,吐了吐舌頭。
只見張鴻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力氣,還是身后兩個警察放水。
突然,松開了張鴻,張鴻如同猛虎撲食一般,一把撲倒曾凱,用嘴巴撕咬起來曾凱臉頰。
“快,快給我拉開!”
曾凱嗷嗷亂叫,連忙照顧旁邊警察過來。
警察連忙過來,抓住張鴻胳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張鴻制服在地。
曾凱倒退起來,十分狼狽,臉上滿是張鴻口水,眼睛之中流露出來恐懼之色。
“快,快給我把這小野種關進去!”
曾凱指著張鴻,破口大罵起來。
“在外面,人們都叫我一朵梨花壓海棠,玉樹臨風勝潘安的玉面小飛龍,現(xiàn)在可倒好,你把我玉面毀了,就算是十萬元,這事也沒完?”
曾凱怒氣沖沖,擦了擦臉上口水,指著張鴻爺爺,奶奶。
爺爺十分生氣,整個年邁的身軀,也不由顫抖起來,一個箭步過來,一個耳光甩在了張鴻臉上,指著張鴻怒罵道。
“張鴻,夠了!這些年,真是管著你!你看看都成什么樣了,家里面還能讓你胡鬧嗎!”
“你父親在礦上出事,你媽媽出去打工,我和你奶奶六十多歲老人,本應該在這個年紀,安享晚年,但是就是因為你,每天跟著你,提心吊膽,看盡人家的臉色,還有給人家說好話,你怎么一點兒事情也不懂,難道你想要氣死我和你奶奶嗎?”
爺爺一邊說,一邊老淚縱橫起來。
“曾少爺,張鴻不懂事,在這兒我給您跪下了,求你原諒張鴻,給張鴻一次機會,張鴻他還年輕,他以后路還很長?”
曾凱抱著雙手,洋洋得意,而張鴻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是曾凱,樊升錯了,為什么自己爺爺,還要向著這些人說話?
“張兄,快點起來!”
一個六十多歲老人走了進來,連忙攙扶起來爺爺。
樊升見到老人,拿出來椅子,還命令人端茶倒水,十分恭敬。
“吳老!”
那老人揮了揮手,攙扶這爺爺坐下。
爺爺一把抓住了老人手,懇求起來道。
“吳老,你救救我那個不爭氣的孫兒,他是我們張家獨苗苗?”
老人拍了拍爺爺?shù)氖郑劬χ辛髀冻鰜韴远ǖ纳裆?,語氣沉重道:“張兄,你放心,今天我在,張鴻不會有事!”
聽見這話,爺爺才掩住悲聲,看了奶奶一眼,奶奶低下了頭。
“張鴻,今天的事,我可以幫你,但有一條那就是你加入我的舞獅隊?!?p> 吳清泉不等張鴻回答,看了一眼曾凱,曾凱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連忙站立整齊,向著吳清泉一抱拳。
“吳伯父,晚輩曾凱有力,既然這張鴻爺爺和吳伯父關系莫逆,那么這區(qū)區(qū)十萬又算得了什么,便就此打住。晚輩曾凱邀請吳伯父有時間泰山樓飲茶?”
吳清泉十分滿意,點了點頭,拍了拍樊升肩膀道:“樊升,還不給張鴻解開!”
“張鴻,明天八點,青鸞舞獅隊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