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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儒圣父親

第42章 邊境沖突,兩國之爭!

我的儒圣父親 不如放牛去 3101 2022-09-22 10:19:11

  身為儒圣的兒子,蘇牧一方面需要依靠這個身份,還有儒圣的名頭來獲得修煉資源,以及保證自身的安全。

  另一方面又要顧忌老爹隨時殺回來,將他抽魂扒魄。

  更要顧忌萬一老爹真死了,其他國家不會放過他這個儒圣的種,全天下追殺。

  總而言之好像橫豎都是個死。

  當然,蘇牧心里也清楚,儒圣死在妖族領(lǐng)地,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能夠干翻兩位圣人、擊敗妖帝的猛人,想要走是沒有誰能攔得住的。

  就算真的腦子抽抽了在妖族領(lǐng)地上獨戰(zhàn)億萬妖族,那聲勢也勢必會驚天動地,人族各國不可能半點都察覺不到。

  但有一點可以確認,儒圣現(xiàn)在肯定是碰到了什么麻煩,暫時回不來炎國。

  其他國家也正是抓住了這一點,才越來越不安分,想要獲取新的利益來讓自身變得更加壯大。

  “如果儒圣再不回來,那么不出五年,炎國必然會面臨新的戰(zhàn)爭?!?p>  蘇牧在心里做出了自己的推斷。

  所以不管怎么樣,只有自身的實力變強才是王道,也是唯一的破局法。

  想到這里,他心中忽然有種罪惡感。

  “蘇牧啊蘇牧,你怎能如此墮落!”

  “現(xiàn)在時間對你而言如此緊迫,還來賞碧閣和妹子聊天喝茶,這和浪費生命有何區(qū)別?”

  “若是連這種小欲望都沒法克制,那你又何談變強?何談修道成仙?”

  “不能再如此墮落下去了!”

  蘇牧心中自責不已,對自己浪費時間的行為感到痛徹心扉、深深自省。

  想明白之后,蘇牧收起思緒,準備和白蓮仙子告別,然后返回王府繼續(xù)修煉。

  但他剛一轉(zhuǎn)身,便見到白蓮仙子不知何時換上了那大廳內(nèi)跳舞的舞娘們才穿的薄紗,凹凸有致的嬌軀若隱若現(xiàn)。

  “蘇郎,還愣著做什么~”

  白蓮仙子側(cè)臥在床榻上,用含情脈脈的目光看著蘇牧,向他微微勾了勾青蔥玉指,輕啟朱唇、柔媚萬分。

  見到這樣的情形,蘇牧覺得自己哪怕遲疑一瞬,都是對自己男性身份的侮辱。

  “來了來了……”

  蘇牧關(guān)上窗戶后小跑著奔向床榻。

  ……

  皇宮,朝露殿。

  朝露殿位于御書房后面,是皇帝日常處理政務(wù)之余休憩和看書的地方。

  若有大臣要求見,也是在朝露殿等候,皇帝會召他們?nèi)胗鶗浚只蛘咧苯觼淼匠兜顣姶蟪肌?p>  此時在朝露殿之中,尚書左右仆射程弘文、程弘武已等候在此。

  他們在收到炎帝的詔令后,就第一時間放下手中事務(wù),趕來朝露殿。

  而沒過片刻,尚書令孫頤也到了

  孫頤年事已高,是三朝老臣,如今雖然足足有七十六歲高齡,但依然鶴發(fā)童顏,看起來很有精神。

  以他的年紀本該早早乞骸骨歸家,但只因威望太高,若他一退,朝中無人可領(lǐng)尚書令一職,因此被炎帝再三挽留下來。

  不過即便領(lǐng)著尚書令的職位,孫頤也并不管政務(wù),大小事務(wù)基本上都由他的得意門生,也就是兩位左右仆射所處理。

  除非是大事,否則他并不過問。

  但今日就連他也被請了過來。

  “孫師?!?p>  見到孫頤走入朝露殿,程弘文與程弘武兩人紛紛上去向其行禮。

  孫頤微微頷首,對自己這兩位學生笑道:“你們兩個倒是兢兢業(yè)業(yè),都這么晚了還在宮中。”

  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黑了,他是收到消息就直接過來的,程弘文兄弟二人比他還早到,說明一直都在宮中。

  程弘文恭敬說道:“學生愚鈍,唯恐辜負陛下信任、辜負孫師教導,因此不敢懈怠半分,唯以勤勉補拙?!?p>  相比于兄長的古板,程弘武就顯得大方許多,笑著道:“其實若非貪圖宮內(nèi)晚膳的美味,學生也是不愿熬這么晚的?!?p>  聽到自己兩位學生的言語,孫頤哈哈一笑,心情相當不錯。

  他這一生除了當初慧眼如炬提拔了儒圣之外,最得意的事情就是教出了眼前這兩位學生。

  師徒三人同朝為官,老師為尚書令,學生為左右仆射,當真是史無前例。

  一番寒暄以后,孫頤望了眼上方屬于炎帝的位置,隨后問道:“你們可知陛下忽然急詔,所為何事?”

  他雖為尚書令,但他并不掌權(quán)。

  每日朝九晚五上朝下朝,尚書省的事情都丟給兩個學生去做,自己樂得清閑。

  所以今天炎帝突然詔他入宮,他其實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具體何事學生也不知,只知道是邊境有急報傳來,直通御書房的?!?p>  “陛下不止召集了我等,藺中書、韓侍中也在來的路上了?!?p>  聽完程弘武的解釋,孫頤心中微驚。

  三省的最高官員都被召集了過來,究竟是發(fā)生了何等大事?

  在他們說話時,又有人抵達朝露殿。

  分別是門下侍中韓瑞、以及中書令藺和,同樣是朝中重臣。

  兩人過來后也先上去朝孫頤問好,在這位三朝元老面前,他們都是后輩。

  等到眾人齊聚后炎帝才姍姍來遲,臉色陰沉地步入朝露殿。

  眾人剛想行禮,炎帝便直接擺手道:“今日詔卿等過來是議事的,不用多禮了,都坐吧?!?p>  眾臣聞言互相看了一眼,面面相覷。

  炎帝氣度深沉,向來喜怒不形于色,但現(xiàn)在卻表現(xiàn)得如此生氣,實在少見至極,可見心情應(yīng)該是差到了極點。

  到底是什么事情,讓陛下如此動怒?

  眾人心思各異,紛紛落座,但還是在斟酌著該如何開口打破僵局。

  炎帝坐下后喝了一口茶水,稍稍平復下心情,眼神從群臣臉上掃過。

  “諸位愛卿既然都到了,朕也就不賣關(guān)子了,直接開始議事?!?p>  眾臣紛紛豎起耳朵,然后就聽見炎帝沉聲說道:“西部邊境傳來消息,離國近段時間在我大炎邊境大量陳兵,日夜操練軍隊不休?!?p>  “十日之前,邊軍的巡查隊,與一支離國偷偷潛入我大炎的斥候小隊遭遇,雙方爆發(fā)戰(zhàn)斗,巡查隊上百人幾乎全軍覆沒,唯有一名士卒逃生,傳回此事。”

  聽到這個消息,眾臣皆面露震驚!

  離國和炎國素來不合,早年兩國還曾爆發(fā)大戰(zhàn),只是最后被儒圣力挽狂瀾。

  如今二十年過去了,離國居然又在炎國邊境陳兵,還派出斥候隊伍入境探查,甚至還殺了上百名邊軍士卒,這完完全全是對炎國的挑釁!

  “真是豈有此理!”

  中書令藺和眼中怒意熊熊,臉色鐵青地開口道:“陛下,離國如此狂悖,已經(jīng)可以視為入侵我大炎!”

  “此事決不能就此善罷甘休,必須要給予強硬的反擊!”

  斥候是大戰(zhàn)之前放出去勘察敵方虛實和偵察兵,實力也是非同小可。

  這和諜子不同,斥候?qū)儆谲婈?,將斥候放入另一個國家境內(nèi),還殺了上百名巡邏兵,這就是要開戰(zhàn)的信號!

  “這就是出問題的地方?!?p>  炎帝長嘆一聲,“朕也想針對此事向離國施壓,但卻沒有證據(jù)。”

  “巡邏隊的士卒都被那支斥候小隊屠戮殆盡,逃出來的那個幸存者,也在傳回消息后就重傷不治去世?!?p>  “那支斥候小隊有中三品強者存在,因此動手極為干凈利落,沒有殺完人甚至將尸體都處理得干干凈凈,沒留下任何把柄。”

  群臣聞言全都沉默了下來。

  即便知道是對方斥候隊伍殺了他們上百名士卒,但是現(xiàn)在卻沒了證據(jù)。

  人證物證一樣都沒有,誰知道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離國還可以反咬炎國在捏造事實。

  程弘文沉思片刻,然后繼續(xù)說道:“陛下,臣以為問題的關(guān)鍵并不在于有無證據(jù),而在于我大炎給什么態(tài)度?!?p>  “離國派出斥候入境,還在邊境大量陳兵,這明顯就是在試探我大炎虛實?!?p>  “在這件事上我們?nèi)羰遣荒軓娪不貞?yīng)的話,那就是在自曝短板了?!?p>  程弘文一下子就道出了關(guān)鍵。

  儒圣常年不在炎國,所以讓離國開始蠢蠢欲動,現(xiàn)在就是在進行試探。

  所以離國承不承認沒關(guān)系,有沒有證據(jù)也沒關(guān)系,但炎國一定要強硬反懟!

  “可是這樣的話很有可能會和離國開戰(zhàn),這不符合我大炎目前的發(fā)展策略。”

  “我大炎現(xiàn)在正值蓬勃發(fā)展的時期,要是貿(mào)然開始戰(zhàn)爭,之前二十年的積累都將毀于一旦,我們現(xiàn)在打不起仗?!?p>  “應(yīng)該找其他辦法來解決?!?p>  門下侍中韓瑞皺緊眉頭,并不認同程弘文的話,他是出于整體大局來考慮的。

  任何一場戰(zhàn)爭都不能隨意開啟,離國現(xiàn)在渴望打仗,但炎國卻不能跟著上頭。

  我發(fā)育的好好的,跟你這群粗鄙的兵修打什么仗?

  程弘文看了韓瑞一眼,面無表情道:“韓侍中莫非忘了儒圣的話了么?打得一拳開,才能免得百拳來。”

  “離國如此挑釁我們?nèi)羰沁€這般軟弱應(yīng)對,反而會讓他們覺得我大炎怯懦,他們只會得寸進尺!”

  韓瑞臉色登時沉了下去:“儒圣的話說的當然沒錯,可現(xiàn)在儒圣并不在我大炎!沒圣人坐鎮(zhèn),拿么和離國開戰(zhàn)?”

  這句話落下后程弘文也不說話了。

  韓瑞在這一點上說的沒錯,炎國目前沒有底氣和離國大戰(zhàn),因為沒有儒圣。

  沒有儒圣在是根本不可能擋得住離國的,這是不爭的事實。

  大殿當中一片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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