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如此拙劣的詭計!”
皇甫昊冷冷地看著靠近的警察和官兵,心中殺機(jī)滾滾。
很明顯,有人故意設(shè)局,就等他踏進(jìn)來。
“青廷,巡捕房,洋人,應(yīng)該是花旗國人出手了,也有可能袁向城也出手了!”
皇甫昊沒有動手,這附近太多行人,如果貿(mào)然出手,恐怕會傷及太多無辜。
遠(yuǎn)處一個樓上,好幾個人拿著望遠(yuǎn)鏡朝這邊看來。
“謝特,為什么不開槍打死他??!”花旗國領(lǐng)事沃特斯咆哮。
“還是不要在大街上火拼,不然周圍的百姓恐怕會死傷慘重,本官這邊也不好交代!”
一個帶著烏紗帽、穿著大清官服的大胖子開口解釋。
此人正是上海道臺劉巖怡。
姜琦點了點頭:“不錯,領(lǐng)事大人,當(dāng)街開火容易帶來不好的影響。只要把他帶回監(jiān)獄,還不是任由我們?nèi)嗄螅 ?p> 下定決心要先弄死皇甫昊后,華人總探長姜琦就想出了一個計策。
他把上海道臺大人劉巖怡、花旗國領(lǐng)事沃特斯拉到一起,三方一起實行眼前這個計謀。
讓一個花旗國的棋子與皇甫昊發(fā)生沖突,然后讓這個花旗國棋子斃命當(dāng)場,嫁禍皇甫昊。
以此為由,出動巡捕房和官兵,只要皇甫昊敢反抗就當(dāng)場擊斃,任誰也挑不出毛病。
如果不反抗,直接帶回警局,到時候想怎么炮制就怎么炮制!
“哈哈,好,我要讓他生不如死!”花旗國領(lǐng)事沃特斯大笑道。
……
“抱頭蹲下!”
巡捕房警察和官兵們緩緩靠近,嘴里不停大喊。
皇甫昊冷冷地看著他們,靜靜地等待周圍的百姓離開。
但是,總有些人喜歡湊熱鬧,在不遠(yuǎn)處翹首以待,一副看大戲的樣子。
“抱頭蹲下!”
有一個膽大的警察用槍托狠狠地朝皇甫昊臉上招呼。
“找死!”
皇甫昊殺機(jī)凜然,也管不得那么多,伸手一抓,直接將槍管捏爆。
反手一掄,砰的一聲,這個囂張的警察腦袋被砸得稀碎。
“開槍!”
見到皇甫昊動手,警察和官兵們大驚,連忙開火。
密密麻麻的槍聲響起,如同點爆竹,噼里啪啦響。
密密麻麻的子彈化作雨幕,將皇甫昊籠罩,不留死角。
“滾!”
皇甫昊一聲虎吼,恐怖地虎威釋放,兇悍的氣勢讓人腦袋空白,呆愣當(dāng)場。
“給我死!”
皇甫昊硬扛著一顆顆子彈,如同奸詐的猛虎,左突右進(jìn),雙拳揮出,狂風(fēng)呼嘯,將一個個警察、官兵的腦袋胸膛砸得稀碎。
“他不是人,是鬼!”
血腥的彌漫,腦袋爆碎,胸膛炸開,恐怖的畫面充斥警察官兵的眼珠,在虎威的壓迫下,他們心生無邊恐懼。
皇甫昊錘爆幾個狗停了下來,他的身上有十多塊血跡。
他中彈了。
“哪怕經(jīng)過四次洗髓強(qiáng)化,我的身體強(qiáng)度還是不夠!”皇甫昊暗自嘆息。
這些子彈穿透了他的皮膜,但沒能穿透他的表層肌肉,只能算是皮外傷,要不了他的小命。
即便如此,他還是很不滿意。
這些只是普通的槍支,如果有重機(jī)槍在這里,十有八九會穿透他的肌肉和骨頭,把他的身體打個通透。
“逃啊!”
警察官兵們驚恐四散奔逃。
“既然來了,那就都留下吧!”
皇甫昊殺氣沖天,一步跨越十米,追上幾人。
一腿橫掃,化作七八條腿影,幾聲骨骼碎裂的聲音同時響起,面前的數(shù)人重重砸在地上,腰部九十度彎折,斃命當(dāng)場。
“死!”
一式譚腿的橫掃千軍建功,皇甫昊雙手成爪,一記黑虎掏心,一下子躥了出去。
雙爪將兩個人的胸膛抓了個通透,胸前兩爪捏著兩顆鮮活跳動的心臟。
噗嗤!
兩顆心臟被皇甫昊捏碎,甩手一摔,心臟和尸體像是垃圾一樣被扔在地上。
“魔鬼!”
“他是魔鬼!”
“不要殺我!”
“快逃!”
一群人嚇得屁滾尿流,手中的槍都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生怕影響逃命的速度。
“死死死!”
敢來殺他,那就做好死的準(zhǔn)備!
皇甫昊殺性大發(fā),雙手高舉,再重重落下,仿佛蒼穹墜落,碾壓一切。
“嘭!”
一個警察驚恐地站在原地,無比恐懼,卻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禁錮他的行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九天傾軋而下。
心意把的威能不在崩滅一切的八極拳之下,一拳之下,天地破滅,這個警察的身軀像是被萬噸巨石砸中,從頭到腳,整個人爆開,變成一團(tuán)血霧,尸骨無存!
“啊!”
有人當(dāng)場被嚇瘋,驚恐亂跑,有的直接撞在皇甫昊身上,被他一把捏死。
“殺!”
皇甫昊走去修羅殺神,渾身浴血,每一拳每一腳都會將一條鮮活的生命收割走。
不到三分鐘,所有的警察和官兵都被皇甫昊擊殺。
幾乎沒有幾具尸體是體面的,在一拳一腳下身體破碎,血流成河。
面對這種場景,皇甫昊心冷如冰,沒有一絲變化。
他瞥了一眼遠(yuǎn)處幾具平民百姓的尸體,暗罵一聲“活該”!
不管何時何地,總是有人喜歡看熱鬧,哪怕付出小命也在所不惜!
“你別過來!”
洋人尸體旁的中國人嚇得屎尿俱下,雙腿發(fā)軟,想逃命都逃不了。
看到皇甫昊靠近,姜小魚心中后悔地要死,就不該貪小便宜,不該聽姜琦的話。
皇甫昊腳步堅定,一步步地走向他。
“別殺我,我是華人總探長姜琦的表弟,別殺我!”他驚恐大叫。
皇甫昊伸出去捏住此人的脖子,慢慢提了起來,同時,洋人身上的匕首也被他拔下握在手里。
嗤!
皇甫昊不說話,抓著匕首直接往他身上捅。
一刀兩刀三刀……
足足捅了二十刀,每一刀都完美避開了要害,卻讓姜小魚感覺到無邊的痛苦與恐懼。
“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姜小魚痛苦哀嚎。
“除了姜琦還有誰摻和進(jìn)來?”皇甫昊面無表情地問道。
“還有道臺大人劉巖怡,花旗國領(lǐng)事沃特斯!”姜小魚連忙應(yīng)道。
嗤!
匕首橫斬,一顆碩大的人頭拋飛。
“哼,姜琦、劉巖怡、沃特斯,先讓你們多活幾天!”
皇甫昊瞥了一眼某個方向,然后轉(zhuǎn)身將自己那個裝著血毒草的藥箱撿了回來,然后返回了府邸。
愛恰青菜芋子
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