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怎么闖進(jìn)來的!外面的人都死光了嗎?!”
蘇丹一臉震驚問道。
“當(dāng)然……全部都死光了,要不然我們是怎么潛行進(jìn)來的?”江革笑回答。
蘇丹臉上表情驟變,瞬間由震驚變成一副楚楚可憐姿態(tài):
“三位大哥,不要動手好嗎,人家不過是個弱女子,是被逐光會擄到這里的,只要你們不傷害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嗯,就算,就算三個一起也可以哦……”
蘇丹挑了個媚眼。
說話之間,身上幾片輕紗更是于不經(jīng)間掉落。
又慌慌張張,用手去遮擋。
旖旎的氣息彌散。
下一秒。
卻見一個殘影一閃。
咚的一聲。
只見一把藥鋤飛出。
一鋤頭從她脖頸飛過,釘在一旁的地上。
血煞之氣彌散。
嚇得她身體一僵,心底的恐懼翻起。
“無形之術(shù)「魅惑」?”
江革披著影之衣,露出和善的笑容,走上前輕拍了兩下蘇丹的臉,發(fā)出“啪啪啪”的聲響。
“蘇丹小姐,你手上的小動作可以收一收了。這招不僅對我這個正義使者一點(diǎn)用處都沒有,還可能導(dǎo)致你的美人頭變成死人頭……會爆漿的那種哦?!?p> 感受到從藥鋤之上傳遞過來的血煞之氣。
蘇丹縮了縮身子,一副乖巧姿態(tài),連連點(diǎn)頭。
那鋤頭分明就是入門者級別的秘寶!
還是以鮮血澆灌,不知道殺了多少人才成就的秘寶!
為什么?為什么拿著這種秘寶的兇人,會跑到逐光會的據(jù)點(diǎn)來?
蘭斯洛!蘭斯洛!你這頭豬怎么還不回來?!
“蘇丹小姐!蘇丹小姐!你沒事吧?”
電話那頭也傳來男人的問話,
從蘇丹手中接過電話,江革回答。
“歪,蘇丹小姐沒事,就是出去跑步的時候衣服穿太少,著涼了,嗓子不舒服沒辦法說話,我正準(zhǔn)備給她治病打針呢?!?p> “跑步?什么跑步?你到底是誰?!”
“你問我?呵呵呵……在下不過是一個見義勇為的正義使者?!?p> “正義使者?”男人陰沉道,“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是誰?!馬上給我放了蘇丹小姐,否則我讓你在龍宮城……”
啪——
隨手把電話掛掉,江革搖著頭,“無聊,最近龍宮城的詐騙,就不能換點(diǎn)套路嗎?蘇丹小姐,你可千萬別被一些莫名其妙的電話給騙財騙色了?!?p> 說著,他在蘇丹身上掃了一眼,嘖了一聲,隨手把藥鋤拔出,又義正言辭表示,“蘇丹小姐,你真的是太邪惡了,說說吧,在我這位正義使者面前,你準(zhǔn)備怎么坦白自己的罪惡?”
沒了那把滿是血腥氣的恐怖藥鋤頂著喉嚨。
蘇丹感覺好受很多,卻仍心有余悸,咳嗽了兩聲,啜泣著說道,“原來是正義使者大人,您想要我怎么坦白罪行,我會的很多,怎么都可以的……”
啪啪啪!
江革收回手,呵呵兩聲。
“蘇丹小姐,是不是想拖延時間,等著逐光會的人回來救你?”
“那你可能就要失望了,你們逐光會這次出動的人,包括長者蘭斯洛在內(nèi),已經(jīng)全部死光了。”
“接下來馬上就要輪到你了?!?p> 江革笑瞇瞇道:“來,現(xiàn)在把你們逐光會有多少資產(chǎn)、秘寶、秘傳,和哪些權(quán)貴有關(guān)聯(lián),一五一十地都說出來。”
“作為正義的侍者,我要把這些不義之財統(tǒng)統(tǒng)沒收!”
“如果蘇丹小姐配合的話,我可以勉強(qiáng)允許你加入被沒收的行列……能活命哦?!?p> …………
龍宮城,議員許安家中。
重重的拍桌子聲音和怒吼聲。
年紀(jì)已經(jīng)四十,腦門地中海盡顯強(qiáng)者姿態(tài)的許安。
兩百多斤的體重,肥碩的屁股一下子坐在椅子上。
讓這把價值不菲大師制作的真皮靠椅,發(fā)出不堪重負(fù)的吱呀聲響。
他臉色陰沉,眼神中還夾雜著恐懼之意。
“逐光會的異族,到底在搞什么?!”
他是知道今晚逐光會有特殊行動的。
蘭斯洛的異族能夠明目張膽地在平民區(qū)行動,有他的一份功勞。
而現(xiàn)在卻有人闖入了逐光會的據(jù)點(diǎn),劫持了他和逐光會之間的聯(lián)絡(luò)人蘇丹!
對于蘇丹這個女人,他很喜歡,有種異常的誘惑力。
特別是和其他幾個議員的一起,遇到了幾個老朋友體力不支。
他在后面幫忙用力推時,更有種別樣韻味。
她被劫持,他雖然很憤怒,卻還不至于到驚懼的程度。
但問題是,他和逐光會的合作一直是靠著這個女人進(jìn)行。
這個女人掌握了他不少和逐光會合作的證據(jù)。
若是被人翻出來,他會很麻煩,非常麻煩!
臉色陰晴不定了一會,許安站起身,開始給別的議員撥打電話。
…………
龍宮城。
林議員家中。
老管家將一份文件遞上。
“老爺,這是議會那邊剛送過來的今年議員推薦的名單,請您過目,按照您的吩咐,少爺也在這份名單上。”
年紀(jì)已經(jīng)五十,頭發(fā)花白的林得意,坐在沙發(fā)上。
帶著金絲眼鏡,一副斯文模樣,接過文件,聲音威嚴(yán)問道。
“有什么人需要注意的嗎?”
“確實是有個人需要注意一下的?!崩瞎芗野盐募蠓?。
翻出一份檔案。
左上角貼著一張噙著微笑儒雅青年的照片。
右邊寫著照片名字「江革」。
“江革,以二十三歲的年紀(jì),成為龍宮大學(xué)新晉講師,更是在講師考核上宣稱,要改變貧民區(qū),參選議員。
舉薦人是龍宮大學(xué)的王校長。根據(jù)調(diào)查底層的市民,對他的支持率還不算低。可能會對二少爺?shù)膮⑦x有所影響?!?p> 林得意瞇起了眼,打量了江革的照片一會。
“這個人的眼神,讓我很不喜歡……”
“看來老二最大的競爭對手就是他了。”
“哼!區(qū)區(qū)貧民區(qū)出生的狗腿子,也想爬到和我等平起平坐的位置,還改變貧民區(qū),簡直可笑!先想辦法把他的名聲搞臭掉?!?p> 林得意隨手將文件扔在桌上,身子往沙發(fā)上一靠,繼續(xù)說道,“聯(lián)系逐光會的人,給這個江革使點(diǎn)絆子,潑臟水,再折騰折騰他出身的青山撫育院,必要時候,讓他不小心淹死在臭水溝里……
這種事情,那群異族不是最拿手了嗎?”
“是,老爺。”老管家行禮,準(zhǔn)備告退。
就在這時,鈴鈴鈴的電話聲響起。
老管家取過電話,遞給林得意。
“歪,老周?這么晚……什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