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隊長的阮春鳳對西門無痕壓榨得最厲害。
而且這女人很有技巧,又精通點穴功法,能讓西門無痕在痛苦中同時感受到無限快樂。
每次阮春鳳有著其他人沒有的獨享權(quán)利,每次過來都是一個人。
晚上,洗過澡的阮春鳳再次走進了山洞。
西門無痕只能苦苦哀求:
“阮隊長,求你做做好事,放了我吧。只要能讓我回去,你要錢還是要帥哥我都能答應(yīng),并且?guī)湍愠鰢?,讓你從此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p> 阮春鳳咧開嘴笑著,緩緩解開衣扣,露出小麥色的健康皮膚。
“西門少爺,你提的條件我很感興趣。要不我們等會再好好商量一下,只要你能讓我開心了,什么都好商量?!?p> “如果你真能給我一筆這輩子都用不完的巨款,還能把我安全送到國外的話,也許我會答應(yīng)放你走?!?p> “真的?阮隊長,你說真的?”
西門無痕興奮起來。
“我的少爺,你可別叫我隊長,叫我阿鳳,希望我們能度過一個開心的夜晚!”
話落,阮春鳳媚笑著依偎進西門無痕懷里,伸出手指在他胸口上畫著圈。
西門無痕當(dāng)然知道阮春鳳說的是什么意思,如果她不開心,那就沒得談。
為了能脫離魔窟回去,西門無痕決定豁出去了。
結(jié)果接下來西門無痕的配合,讓阮春鳳的情緒極度高漲。
西門無痕簡直要瘋了,無法接受這么瘋狂的女人。
當(dāng)女人瘋起來,簡直沒男人什么事,西門無痕雖然也能感受到原始的快樂,但是失去尊嚴(yán)和人格的屈辱,讓他的心在流血。
屈辱的淚水一滴滴順著臉頰落下,他可是夏國千年世家的唯一繼承人,現(xiàn)在卻受女人侮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西門無痕終于支撐不住了,哀求道:“能不能先休息一下……”
阮春鳳可是武道宗師,身體素質(zhì)比元氣大傷的西門無痕要強得多。
她冷笑著,在西門無痕胸口連點了幾下。
剛才還像癱了的西門無痕,立刻精神大振,身體充滿了斗志。
西門無痕不由得咬牙,阮春鳳是真沒把他當(dāng)人啊,這是點穴透支他的身體潛能。
阮春鳳可不僅僅只是如此,狠狠的呵斥道:
“怎么這么沒用!剛才我可是說過,如果今天晚上我不開心,一切面談?!?p> “你不是想讓我放你回去嗎?趕緊好好表現(xiàn)?!?p> 西門無痕面對阮春鳳的催促,真是心在滴血。
他可不是夜場的男服務(wù)生??!
雖然屈辱,心里難過,但是也只能按捺下憤怒,努力的配合著,希望這個女人事后能和他好好談?wù)劇?p> 不知道過了多久,阮春鳳終于停了下來,身體微微顫抖著。
西門無痕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到最后那一段,他實在忍耐不住,把所有的憤怒和暴虐全部發(fā)泄在阮春鳳身上。
萬萬沒想到就是因此,倒是讓阮春鳳特別滿意。
“阮隊長,我們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好好談?wù)劻???p> 西門無痕滿臉期待的望著她。
阮春鳳愣了一下,然后露出輕蔑的笑容,根本就不搭話,整理好衣服準(zhǔn)備要走。
“阮隊長,你,你什么意思?”
西門無痕急得跳起來要去阻攔。
阮春鳳一把將他狠狠推開,不屑道:
“你自己傻,不要以為我也傻,按你說的放了你,我有好果子吃嗎?”
“我還能拿到大筆巨款?還能送我去外國?”
“讓開!”
說完,阮春鳳得意洋洋的揚長而去。
“賤……人!”
西門無痕氣得差點吐血,恨不得弄死阮春鳳。
但對方是武道宗師,自己只是先天武者,還只勉強恢復(fù)了一半實力而已。
“阮春鳳,你等著瞧!”
西門無痕知道無法談判,只能靠自己了。
他整整一晚上沒睡,思考著脫身的辦法……
從那天早上開始,西門無痕就像變了個人,一改往日的對抗與不服從,對那些女人言聽計從,甚至有些討好。
因為他的配合,阮春鳳還以為西門無痕絕望了,開始破罐子破摔,頓時大喜。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西門無痕獲得了一定的自由,每天可以在山洞周圍活動兩次。
西門無痕甚至放下身段,百般取悅?cè)畲壶P,說自己愿意和她永遠在一起。
大喜過望的阮春鳳規(guī)定,以后除了她之外,其他人想安排都要輪流排隊。
女人欺負(fù)他的頻率降低了,西門無痕的體力也逐漸恢復(fù)起來。
雖然因為精血虧虛太多,還沒有百分之百的恢復(fù)實力,但是已經(jīng)不像之前那么面無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