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躲著他
各州的人口失蹤案告破,犯人就是一個有著極端心理的殺人狂,終于抓到了,各州也松了口氣。
梁衡樾站在府衙處看向梁衡瑞:“三弟,你這案子辦得不錯?!?p> 梁衡瑞端起一副笑回道:“若不是皇兄來到平?jīng)鲋荩税敢膊粫@么快告破,皇兄功不可沒,三弟自不會貪圖這份功勞?!?p> “哼,算你有自知之明。”
他抬腳上了馬車,馬車咕嚕嚕的響起,漸漸遠去,梁衡瑞看著那輛馬車,臉上表情淡淡。
定遠侯府內(nèi)
尚文鶴將一封文書丟給了屬下:“聽說雞鳴村最近盜匪猖狂,你派人去清理一下吧?!?p> “是,屬下必定會清理的干干凈凈。”
次日,聽說雞鳴村來了一伙盜匪,將村里的人都殺了個干凈,連孩子都沒有放過。
平?jīng)鲋輧?nèi)人人自危,只恨那盜匪猖狂,姚睦聽著這話,搖搖頭:哪是什么盜匪,分明是掩人耳目的手段罷了。
太子離開平?jīng)鲋莶痪煤?,梁衡瑞也啟程離開了平?jīng)鲋?,聞妱依舊跟在他身邊。
大梁皇宮宣政殿,梁帝閉眼聽著梁衡瑞的匯報,待他話音一落這才開口:“老三,你是個有能力的?!?p> “父皇謬贊?!彼哪樕蠋е鴾貪櫟男卦?。
梁帝起身,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可是老三吶,嫡子是不可動搖的,你是個聰明人,若是將來能盡心輔佐太子,朕必不會虧待你的。”
梁衡瑞聽著他的話,跪了下來,惶恐道:“父皇折煞兒臣了,皇兄貴為太子,是一國儲君,兒臣自當為大梁鞠躬盡瘁?!?p> 梁帝假意攙扶他,看著他這幅樣子笑意也深了幾分:“你我父子,何須行此大禮,快快起來,朕記得你過了年便該行冠禮了吧?!?p> 他就著梁帝的手起身回道:“回父皇,兒臣還有一年才該行冠禮?!?p> 內(nèi)侍官王公公在一旁提醒了下:“陛下,三皇子今年才至十八,距離冠禮,確實還有一年?!?p> 梁帝知道自己說錯了,以手掩唇:“是朕記錯了?!?p> “父皇日理萬機,這點小事自然不必再勞煩父皇記掛?!?p> 梁衡瑞十分貼心的給了梁帝一個臺階,父子兩人又說了會兒話,梁衡瑞這才離開。
轉(zhuǎn)身的那一刻,他臉上的笑便收了起來,儼然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王公公候在外面,見他出來行了一禮,梁衡瑞自袖子處掏出來一個東西,遞了過去。
“我聽聞王內(nèi)官最近在尋一塊天然的和田玉,恰好那日我在一玉石匠處找到了這塊,便當借花獻佛了?!?p> 梁宮內(nèi)誰都知道王內(nèi)官有一對食,乃是六司掌司儀,她身體不大好,常年需要各種玉石來滋養(yǎng)。
所以若是要求王內(nèi)官做事,送玉石是準沒錯的。
且這天然的和田玉價值不菲,可謂是一石千金難求,縱使王內(nèi)官是總管公公,也拿不出這么多銀子去買。
王內(nèi)官笑著接過開口:“三皇子折煞奴婢了,陛下近期有些頭疼,這不前幾日剛剛召見了玄都觀的天元真人來覲見,說是真人有一味藥,可祛百病?!?p> 梁衡瑞微微點頭語氣帶著關切:“唉,父皇年齡也大了,有勞王內(nèi)官多多照料了?!?p> “這是奴婢的分內(nèi)之事,小平子,還不去送送三皇子?!?p> 他伸出腳踹了一下身邊的小太監(jiān),那小太監(jiān)立馬引著梁衡瑞往外走,王內(nèi)官看著梁衡瑞的背影,將那裝玉石的盒子揣進了袖子里。
這天家的事兒啊,真不好說,他端端正正的站著:“哎,最近天兒又有點涼了,還是要提醒陛下多添衣啊?!?p> 等小平子把梁衡瑞送到了門口后,剛要轉(zhuǎn)身,就被他叫住了:“平公公,還請留步?!?p> “三皇子,您還有什么吩咐嗎?”
梁衡瑞把一袋銀子塞到他手里:“平公公平日里辛苦了,小小心意,還望收下?!?p> 不等小平子拒絕,他就和鄒鄭一起離開了,待小平子帶著銀子回去的時候,王內(nèi)官只說了一句。
“往后看見三皇子尊敬些,給你就收著,莫要辜負了人家的一片心意?!?p> 小平子有些不明白干爹的意思,但還是收了下來,反正聽干爹的準沒錯。
北庭這邊,尼桑自打播下去種子后,日日去守著,很是期待這種子會長成什么樣子。
要不是龔師傅說,長成還要到來年,他都恨不得住那里了。
不過他發(fā)現(xiàn)自家王最近有些煩躁,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王,他現(xiàn)在總是看王后的帳子,莫不是那里面有什么寶貝嗎?
蘭達最近也有些煩惱,無非就是那日騎馬過后,昭昭再也沒有來找過他,甚至在路上看見他都能掉頭就跑。
這給了他不小的打擊,他想了想自己好像也沒有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啊,她為什么總是躲著他?
想不通的蘭達帶著一樣想不通的尼桑來到了胡族。
“王,咱們來胡族做什么?”
蘭達看向他,歪頭一笑:“尼桑,本王記得你好像很久沒有練過了吧?”
“練過...??!”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蘭達摔在了地上,尼??粗鴫涸谧约荷砩系奶m達,不是,為什么受傷的總是他啊!
胡族的族人看見王跟尼桑小將軍在那塊大大的摔跤場摔跤,都跑了過去看,期間還有幾個勇猛的胡族漢子也上來跟蘭達摔跤。
雖然蘭達在外形上并沒有他們看起來那么粗獷有力,但是他善用巧勁,竟然沒有一個人能摔的過他。
摔贏了這個漢子后,蘭達退到了一邊,場上此時正有兩人在摔跤。
他滿頭大汗,剛想拿出帕子擦擦汗,卻發(fā)現(xiàn)自己拿了那日從昭昭手里抽走的手帕。
望著帕子一角的竹葉,蘭達無奈嘆了口氣又把帕子塞了回去,算了,就當他自己栽了這一回吧。
尼桑看著他走遠喊道:“王,你不玩了嗎?!”
蘭達漸漸走遠,身影逐漸消失在了眾人眼中。
出了胡族,他朝著北庭走去的時候,剛好看到了懷里抱著東西的昭昭和一旁的千鴻。
她看向旁邊的千鴻,臉上掛著明媚的笑,那個笑刺傷了蘭達,好啊,她躲著他,卻對著身邊的侍衛(wèi)笑。
不是千鴻,就是什么飛寒,她身邊怎么那么多礙眼的人?!
序臨
不好意思,今晚的狼崽又喝了二斤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