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欣姑娘,那郡守夫人想要收你當義女,你為什么會拒絕啊?”
虎子在一旁好奇的問道,“這種大好事,換我來我就答應了?!?p> “就是。別人可求都求不來呢。”
“那母老虎周羅氏為什么能夠在郡城里面囂張跋扈沒人敢惹?還不是因為她的舅舅是郡守。這你要是認了郡守夫人為義母,郡守就是你的義父,這郡城里面也就沒人敢欺負你了!”
“要那些虛名頭做什么?”
劉欣欣微微一笑,并沒有作何解釋,轉頭問道,“這幾天,云水坊那邊的動靜如何?”
“動靜很大,跟你預想的一樣?!?p> 虎子得意的道,“現在很多人很多姑娘都在托人打聽哪里有賣咱們的香皂的呢!”
這幾天,云水坊里面又出現了一個傳聞。
據說,自從云水坊的傳奇姑娘劉欣欣回來看望自己的兩個好姐妹時,送給她們寶貝香皂之后,她的那兩個姐妹,當天就遇到了大方的客人,已經在香滿樓連續(xù)住了好幾天了。
就是因為迷戀那兩個姑娘身上幽幽的香味,還有那光潔細嫩的肌膚。
這個消息一出,頓時讓無數青樓姑娘想要購買香皂,如果那香皂真的有這么神奇,那以后賺錢就會大把大把的賺!
當然,這個消息當然是有水分的。
始作俑者就是劉欣欣。
那個去光顧婷花姑娘和曉春姑娘的大方客人,就是劉欣欣讓虎子去安排的人。
這件事劉欣欣在當初去看望她們的時候,就已經跟她們商量過了,自家姐妹相求,她們自然毫無遲疑的接受了。
不過劉欣欣還是交代了虎子,讓他的人不要亂來,除非她們兩個是自愿的。
其實,就算她不安排,那老鴇也不會讓她的兩個姐妹閑著的。
“虎子哥,去買點果子糕點來,我們待會兒去一趟香滿樓?!?p> 這次婷花和曉春幫了她很大的忙,劉欣欣覺得自己帶點東西去看望一下。
這一次再去香滿樓,劉欣欣感受了段治平的快樂,香滿樓里幾乎所有的姑娘都圍著她說話。
不過,劉欣欣明白,這些姑娘圍著她無非就是為了香皂,跟她們當初圍著段治平求詩歌是一樣的,所以就隨意打發(fā)了她們,轉身鉆進了婷花姐的屋子里。
至于盤桓在屋子里的大壯,則早就被孫三土派人過來叫走了。
劉欣欣剛進屋,得到消息的曉春就緊隨其后的走了進來。
外面那些姑娘看到門開了,還想進來說話,被曉春直接關在門外面。
“兩位好姐姐,這幾天多虧你們幫忙了?!?p> 劉欣欣朝著兩人微微俯身行禮,表達自己的感謝。
“欣欣你這是做什么?”
婷花姑娘嗔怪道,“咱們姐妹誰跟誰?你的忙我們怎么可能不幫?再說了,這幾日你安排來的人,都有趣的很,跟咱們坐著說話聊天,也不動手動腳,可讓我們清閑了好幾天?!?p> “就是。我和你派來的坨子哥聊得可開心了,人也好溫柔又持家。他還說以后要攢錢將我贖出去呢?!?p> 曉春臉色紅撲撲的道,“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欣欣,我就可以和你一起回鄰塘村了,坨子哥說那里可好了,段先生在那里開了紡織廠,咱們女子也能自己掙錢養(yǎng)活自己,有些還比男人賺的還多呢?!?p> “這事兒我也聽大壯說過。”
婷花露出憧憬的神色,“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這樣的地方,女人不用依靠男人自食其力。聽大壯說,段先生對男子女子都一視同仁,從來不歧視女子,如果村子里有男人打女人,還會幫忙收拾男人。這些,都是真的嗎?”
她有些不敢相信,就算問起時,也是有些遲疑。
“當然是真的?!?p> 劉欣欣將自己在鄰塘村的見聞都說了出來,聽得婷花姑娘和曉春姑娘更加向往。
最后,劉欣欣臉色微紅的道,“段先生是我見過,不,是這個天底下最好的男人了。”
“喲~”
婷花揶揄道,“你這小丫頭才見過多少男人啊,就敢說他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
“先生當然很好!”劉欣欣紅著臉反駁道。
“好啦好啦,我們知道了?!?p> 曉春笑著道,“這么好的男人,最后還不是被你拿下了?”
說到此處,曉春還猥瑣的斜眼笑道,“我們聽說老鴇當初叫來教你的老婆子,當年可都是咱們香滿樓叱咤風云的頭牌,你得到了她們的真?zhèn)鳎冒鸭夹g發(fā)揮上啊,將段先生套牢,別讓他溜走了。”
“別胡說八道了?!?p> 婷花笑著摟住曉春的脖子,“咱們的欣欣還是個黃花大姑娘呢。”
“黃花大姑娘咋了?”
曉春笑著說道,“咱們的欣欣可是得到了高人指點的‘武林高手’,懂的比我們都多,就是實戰(zhàn)經驗缺乏?!?p> “欣欣啊,你該不是故意吊著段先生吧?如果是,我建議趕緊下手,可別玩過頭了,這樣好的男人百年難得一遇,該主動的時候就得主動點,要是錯過了,以后可有的是你后悔的時候。”
“姐相信,以你的本事,那段先生絕對逃不出你的五指山。”
劉欣欣被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有些春意朦朧,心中不由得撲通跳的更快了。
但是她現在的問題不是主不主動的問題,而是在于如何面對自家嫂嫂。
作為一個長了眼睛的正常人,她看得出宋惜月也對段治平很有好感。
宋惜月雖然是她的嫂子,但是兩人同時也是好姐妹來著,在劉欣欣看來,自家哥哥已經死了好多年了,宋惜月也守寡多年,想要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也是應該的。
所以她并不想阻攔。
而問題就在這里。
如果她對段治平下手了,該如何面對宋惜月?
想到此處,劉欣欣心中不覺越發(fā)煩躁。
“你咋了?”
始作俑者曉春還不自覺的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笑著問。
劉欣欣直接張牙舞爪的將她撲倒,惡狠狠地壓著曉春揉了幾下。
曉春自然也是不肯吃虧的主,當即翻身展開反擊。
兩人鬧著鬧著,將一旁看戲的婷花也卷進了戰(zhàn)斗。
三人便在床上打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