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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親當(dāng)晚,集團總裁拉著我閃婚了

第一百八十六章 誰規(guī)定女人二婚就不能再婚?

  趙思純至今都想不透,一個離異的二婚女人,娘家又養(yǎng)著一群吸血鬼,就這么糟糕的條件如何和自己相比?

  再者以墨辰哥哥的條件,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為什么偏要和一雙破鞋在一起,這讓她將所有的原因歸咎到夏知初身上。

  夏知初聽到對方損人的話,就這樣被氣得笑出聲,“趙小姐,蘿卜青菜各有所愛,你覺得不堪的東西人家說不定就當(dāng)成寶,再者二婚怎么了,誰規(guī)定二婚就不能再婚?”

  “好,就算我耍弄了手段把自己再度嫁出去,那也是我自己的本事,與趙小姐又有何干?”

  咄咄逼人的架勢,絲毫不遜色于趙思純。

  夏知初最接受不了有人諷刺二婚女人。

  二婚怎么了?

  難道女人離婚了就不活了么?

  男人看不起女人就算了,如果連女人都看不起女人的話,那對于女人這種生物來說,無疑是最大的悲哀。

  畢竟在這種時代,女權(quán)依舊落于下風(fēng)。

  趙思純被一番話懟得語噎,卻也因為無話反駁而惱羞成怒,就這樣用力推了夏知初一把,“

  別以為你今天出了風(fēng)頭就得意了,我告訴你夏知初,在設(shè)計部有你就沒我?!?p>  這話她歇斯底里的說出口,化著濃艷妝容的顯得有些猙獰。

  夏知初卻無視她的挑釁,細想之前和趙思純的幾次敵對,倘若總裁真的偏袒她,早就將自己開除了。

  可事實并沒有,一直以來都是趙思純在獨自叫囂著,上面的人并未有任何舉動。

  這讓夏知初有了幾分底氣,更是相信那人不是護短之人,絕不會平白無故就開除一個員工。

  但她也不會因為這點,而肆無忌憚。

  別人不招惹她,她必然不會主動去搭理對方。

  因此夏知初不打算在理,抬腳就朝前方走去。

  剛季度秀結(jié)束前,琳娜給她發(fā)了條短信,說在車上等她,夏知初不想讓琳娜等太久。

  誰曾想,她剛邁出一步,就被趙思純給拽住了,“我讓你走了么,給我站住。”

  此時的趙思純有些氣急敗壞,她作為巔峰集團的‘總裁夫人’,結(jié)果一個小小的員工也敢再三詆對自己,這讓她的公主病復(fù)發(fā)了。

  夏知初冷冷的看著對方的手,說,“放手?!?p>  趙思純偏不放,甚至還用力掐住她的肉,只恨不得扯下她一塊血肉。

  隨后,她朝身邊的保鏢說道,“我是總裁夫人,給我狠狠教訓(xùn)這個女人?!?p>  既然她在臺上出盡了風(fēng)頭,那么她就要讓夏知初在臺下出盡丑相,最好還上熱搜成為全城最大的笑話。

  保鏢面面相覷,剛嚴特助打來電話,交代他們要好好保護夏小姐,結(jié)果眼前的‘總裁夫人’卻要刁難夏小姐,這讓他們很是為難。

  趙思純見他們遲遲不動,更是歇斯底里的朝他們大吼,“都干什么吃的,還不給我動手?”

  保鏢不敢?。?p>  沒人敢動,依然就跟一座大山似的站著不動。

  趙思純氣急敗壞的拿著皮包,狠狠的打向他們,“一群廢物,等我當(dāng)上你們的總裁夫人,我第一個就開除你們?!?p>  夏知初雙手抱胸,就這樣靜靜的看著趙思純耍脾氣,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

  她沒理,直接踱步就朝前走去。

  “夏知初!”

  只是剛走了兩步,突然從身后傳來一聲粗獷的叫聲。

  夏知初身形微僵,甚至頭皮都隱隱發(fā)麻。

  等她緩緩轉(zhuǎn)身看向身后,整張臉更是慘白到了極點。

  一個頭發(fā)凌亂,穿著軍大衣的中年男人朝她靠近過來,二話不說就拽住她的手,滿臉兇戾的說道,“行啊夏知初,這么多年一直不肯回家看看,原來是飛黃騰達了瞧不起娘家人了,你可真能干?。 ?p>  中年男人滿身酒氣,顯然經(jīng)常熬夜未眠,眼袋很大,加上那雙手長久在外賭博,就跟樹皮一樣粗糙。

  夏知初就這樣愣在原地,死死的撐大眼睛看著他。

  沒錯,這就是她從小的噩夢。

  那個就知道酗酒賭博的父親,夏剛才。

  夏知初怔楞片刻之后,也很快就緩過神來,頗為冷漠的甩開了夏剛才的手,“從我出嫁那刻起,就已經(jīng)和夏家沒關(guān)系了,夏先生是不是認錯人了?”

  見她假裝不認識自己,夏剛才暴躁的脾氣上來了,揮手就給了夏知初一巴掌,“沒用的賠錢貨,我和你媽生你養(yǎng)你二十幾年,你出嫁后就拍拍屁股想要拋棄父母,你怎么能這般不孝!”

  夏知初應(yīng)該要避開這巴掌的,只是剛才那瞬間,有道熟悉的身影從眼前一晃而過,她才失了神沒注意,生生挨下了這巴掌。

  夏剛才下手向來就重,夏知初被這巴掌打偏了臉不說,嘴角還滲出了血水。

  那人影已經(jīng)消失在眼前,可夏知初只看上一眼便能認出男人的身份。

  他明明就來會場了,為何面對自己的告白,卻遲遲不愿意出現(xiàn)?

  那瞬間,被夏剛才打的疼,遠遠抵不過內(nèi)心的失望。

  耳邊,仍舊是夏剛才罵罵咧咧的粗暴聲,“我告訴你,血溶于水,我們作為你的父母,你必須盡到做兒女的責(zé)任為我們養(yǎng)老?!?p>  夏知初卻一聲不吭,就這樣絕望的笑了。

  養(yǎng)老?

  自她出嫁后,夏家人從沈亮哪里拿走了二三十萬的聘禮之后,她每個月還得給弟弟生活費,一直維持到去年底,她和沈亮感情出現(xiàn)危機就斷了。

  那時候她也明白著跟夏家人攤牌,再也不會支持他們一分一毫。

  這些年她所付出的已經(jīng)夠了,誰知道這位所謂的‘父親’依然還在恬不知恥的找上門要撫養(yǎng)責(zé)任。

  夏知初只覺得可笑極了。

  她放在腿側(cè)的手,緩緩的攏緊成拳,像是在看死人一般冰冷的眼神直視著這個父親,“從小到大你就沒盡職到做父親責(zé)任,在我三歲時就入獄被關(guān)了十五年,等你出獄時我都十八歲了,從高中開始我就半工半讀,再也沒拿過家里一分錢,大學(xué)畢業(yè)也如你們所愿早早結(jié)婚,就為用那筆聘金為你還賭債,我想問問夏先生,你有什么資格從我這里要撫養(yǎng)權(q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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