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你,不如司墨辰狠
于是在司墨辰瘋狂撕扯她的衣服時,夏知初鼓足了勁兒將人推開跳下床,然后直接將慘叫連連的許悅拽了起來,直接丟出了房間。
在房門掩上之后,夏知初還未轉(zhuǎn)身,司墨辰就已經(jīng)撲上來將她抵在墻上。
夏知初知道他很痛苦,畢竟自己曾經(jīng)被陷害過,知道中了情毒的痛苦。
因此,在面對男人的靠近,她就這樣閉上了眼睛。
至于被扔在門口許悅,掙扎了好半晌才爬起來,瘋狂的拍打著門。
“夏知初,你壞了我好事,我不會放過你的。”
然而面對她的怒罵,房內(nèi)的人熟視無睹,全然只當外面的人是狗亂吠。
許悅聽著里面的動靜聲,恨得眼睛都紅了。
可全身的疼隨著她的劇烈動作更是來勢洶洶,許悅只能邊哭邊罵,很快嗓子啞了,最后一絲力氣也沒了,人就這樣順著房門緩緩坐落在地。
這時,她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雙擦拭得油亮發(fā)光的純手工定制皮鞋,許悅緩緩抬頭看向上方,對上顧白同樣不是很好看的臉色。
顧白朝她伸出了手,許悅掙扎著將手給他,隨后就被對方從地上拉了起來。
“我送你回去吧!”
顧白語氣很是冷淡,脫掉了身上的西裝外套裹住了許悅的身體,隨后將她打橫抱起朝前走去。
早在給夏知初打了電話后,顧白就猜測到夏知初會出現(xiàn)。
畢竟,女人是敏感的生物。
面對自己的丈夫和其他女人出入酒店,如何能平靜的在家坐以待斃?
所以顧白一直在角落里等待,果不其然夏知初出現(xiàn)了。
陽光酒店是米蘭最為上等的高級酒店,對于客人的一切資料保密,要不是顧白特別吩咐了前臺小姐,夏知初如何能得知許悅和司墨辰在8066房?
從夏知初上樓之后,顧白也跟在了后面。
本來他的計劃是讓許悅和司墨辰稍微曖昧不清,再讓許悅拍下照片,引發(fā)夏知初對司墨辰失望。
但在夏知初出現(xiàn)那刻起,顧白卻改變了想法,想讓夏知初親眼所見司墨辰在外荒唐,從而破壞兩人的感情。
可顧白萬萬沒想到,許悅竟然會做過了頭,朝司墨辰下了毒香。
讓他更為意外的是,夏知初這般生猛朝許悅下手,將人打成這樣。
看來是他太低估了司墨辰和夏知初的感情,同時對司墨辰的自制力也過度輕視,當然最讓他覺得眼前一亮的是,自己對夏知初的認知似乎并不全面。
這女人比自己所預知的更為有趣,如此,讓顧白越發(fā)感興趣了。
“我現(xiàn)在一定很狼狽吧?”許悅躲在顧白懷里,自嘲的笑出了聲,本想著今晚生米煮成熟飯拿下司墨辰,誰知道突然冒出來個夏知初。
想到夏知初,許悅抬頭看向顧白,眼神微冷了幾分,“是你讓她過來的?”
顧白并不否認,“是,只是我沒想到,你竟然想要假戲真做。”
許悅聽言,就這樣凄冷的笑出了聲,“顧白,我終于知道你輸在哪里了?!?p> 本來今晚是可以成功的,結(jié)果卻因為顧白的心慈手軟,計劃失敗了不說,還害她白白被夏知初扇了好幾巴掌。
關鍵不在這,等今晚已過,巔峰集團和天擎集團的合作會打水漂,她接下來又該如何向父親交代?
顧白挑眉,冷冷問道,“那你說說,我輸在哪里?”
許悅毫不客氣道,“你,不如司墨辰狠!”
如果今晚顧白不將夏知初引過來,她完完全全可以實現(xiàn)兩人的計劃,還能讓司墨辰和夏知初感情破裂。
這樣,兩人各取所需。
當然,顧白原先的計劃也可以強硬點,而不是利用拍照這種小伎倆去欺騙夏知初,畢竟,這種事情完全調(diào)查得清楚,總會有暴露的時候。
但下了毒香就不一樣了,就算司墨辰知道是她使出的陰謀又如何,始終都擺脫不了自己和她發(fā)生關系的事實。
顧白聽到這番話,眉心突突的跳了好幾下。
是?。?p> 他確實不夠狠!
如果下了狠勁毀了司墨辰,結(jié)果必然不是現(xiàn)在這種結(jié)局。
“你一直發(fā)展攝影行業(yè),不清楚商界圈里的爾虞我詐,第一次失敗了也情有可原,不過顧白,作為朋友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對待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我希望你能從這次失敗中汲取教訓,通過強硬的手段去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畢竟是從小就在商圈里混的人,許悅自然對于這些手段運用自如,可顧白不一樣,那就是商場小白,心還沒經(jīng)過磨礪過,依舊存有婦人之仁。
不過沒關系,許悅相信有了今晚的事,顧白一定會有新的蛻變。
到時候他們兩個人強強聯(lián)手,區(qū)區(qū)一個巔峰集團又有何懼?
顧白聽言,瞳孔里的暗色愈發(fā)濃郁。
通過今晚的事情,他還能獨善其身么?
不,踏入了這趟渾水,他的心已經(jīng)逐漸變得冷漠,未來也會慢慢的成為和許悅一樣的人。
畢竟,沒有一個商人的雙手是干凈的。
夏知初并不知道,這一切都是顧白的陰謀。
中毒的司墨辰特別不可理喻,平時的溫潤形象不復存在,還顯特別的粗魯狂暴。
她整個人躲在他懷里,因為疼臉色都變得慘白!
“司墨辰,我是夏知初,是你的妻子!”
夏知初不停的呢喃出聲,然而司墨辰已經(jīng)被毒藥蒙蔽了心智,哪里能聽得見她的聲音。
男人的力氣十足強悍,讓夏知初最終承受不住,整個人直接暈死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毒性逐漸消失,司墨辰才恢復了清醒。
等他看到躺在身側(cè)狼狽不堪,長發(fā)凌亂披在枕頭上的女人時,心疼的伸手輕撫著她的臉,愧疚道,“初初,讓你受罪了?!?p> 雖然意識被控制,但司墨辰還是迷迷糊糊中聽到了夏知初呼喚他的聲音,他也想親親她,安撫她,但理智根本無法受控。
許悅下的香根本不是一般毒,連他受過專業(yè)訓練的人都無法自控。
這讓他異常暴躁!
或許是不舒服極了,睡夢之中她還在不停的喊著自己的名字,每一聲都是那般無力,那般令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