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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親當晚,集團總裁拉著我閃婚了

第二百八十九章 司墨辰,我是不是很早之前就認識你了?

  司墨辰很快就追上了夏知初,從身后將她抱住,兩人就這樣站在原地,任由海浪卷過來打濕了她們的褲腳。

  “司墨辰,我是不是很早之前就認識你了?”

  最近她總是做同樣的夢,夢中的男孩也叫司墨辰,他們在奢華的別墅里一起玩耍,可因為不得已的緣由必須分開。

  每次夏知初都會在夢中哭醒。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做這種夢,但覺得這個夢好真實,如同真正存在似的。

  司墨辰聽她這么問,笑著道,“八九年前我們就認識了,算起來是挺早的了。”

  “不,有沒有可能比高中時更早?”

  夏知初雖然轉(zhuǎn)過身來看著他,眼神里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小時候她莫名其妙生了一場大病,之后總覺得像忘記了很重要的東西,但這么多年已過,她也已經(jīng)長大了,始終想不起來自己究竟忘了什么。

  因此最近這場重復不停的夢,讓夏知初開始有些懷疑,這究竟是不是她遺失的記憶。

  然而司墨辰卻笑著蹭了蹭她的頸窩,說,“我也希望早一點認識你,但更早的話,似乎不太可能?!?p>  “可是我……”

  夏知初想將夢境說給司墨辰聽,又覺得自己太過可笑了,一場夢境而已,至于她這般當真。

  到嘴的話終究沒說出口,就這樣卡在喉嚨之中,心情卻越發(fā)的沉重。

  或許是看到她郁郁寡歡,司墨辰猛地的搬正了她的身體,無比認真的看進她的眸子里。

  確定她有心事,男人蹙眉道,“初初,對我不需要有任何隱瞞,有什么話直接說無妨?!?p>  氣氛有些凝重。

  特別是司墨辰擔心的樣子,讓夏知初覺得自己太過嚴肅了。

  于是她突然推開了男人,彎腰捧起一泓海水就這樣潑向了司墨辰,“司先生,我沒隱瞞什么,你想多了?!?p>  司墨辰雖然及時避開,還是不可避免的被弄濕了風衣,看著小女人不停的潑水過來,無奈的搖搖頭,繼而也直接賞了她一捧。

  兩人打著水仗,玩得不亦樂乎。

  當然后果便是,最后都成了落湯雞。

  司墨辰一身黑色倒還好,偏偏夏知初出門前換了身白裙子,這么一濕透,妥妥的濕身誘惑。

  她本身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最后還是司墨辰熾熱的眼神看得她渾身不自在,這才意識到什么,垂眸打量了自己身上一眼。

  不看還好,一看不得已。

  夏知初整張臉徹底爆紅,只因為她出門太過著急,竟然忘了穿小衣服,以男人這個角度看過來,正好全部窺視了進去,她氣急的咬了咬唇,滿臉哀怨的看著男人道。

  “司墨辰,你就是故意的?!?p>  司墨辰真的無辜,他真的不知道她里面沒穿。

  夏知初見他不說話,一賭氣轉(zhuǎn)身就走了,司墨辰就這樣傻傻的看著她在風中瑟瑟發(fā)抖,趕緊就追上去,脫掉身上的風衣將她裹住,隨后再度將她打橫抱起。

  “司太太,我向你保證,我真的不知道你里面沒穿?!?p>  夏知初真的想當烏龜縮進龜殼里,這應該是她長這么大,遇上的最最最丟人的事了吧。

  出門在外,竟然沒穿小衣服。

  關鍵自己并未意識到這點,還主動和司墨辰打水仗。

  結(jié)果呢,在老公面前又翻了車。

  簡直尷尬得不要不要的。

  一路上司墨辰都將夏知初包裹得嚴嚴實實,因為回房間的路上難免會遇上保鏢和酒店服務員,他不想讓別人看到他女人的窘處。

  好在司墨辰的風衣也足夠大,夏知初整個人躲在他懷里,加上這是老板的女人,根本沒人敢不要命多看幾眼。

  回到總統(tǒng)套房時,司墨辰直接將夏知初放進了浴缸里,繼而便開始幫她放水。

  等聽到嘩啦啦的水聲響起,夏知初才從風衣里探出頭,當看到男人正在脫衣服,整個人徹底傻眼了。

  “司先生,你又想做什么?”

  說完,她猛地從浴缸里爬了起來。

  司墨辰已經(jīng)脫掉了黑色襯衣,回頭朝她道,“洗澡?!?p>  夏知初聽完暗叫不妙,趕緊三兩步就跑出了浴室。

  男人看她逃命般的樣子,無奈的笑了。

  所以是自己給她的印象太深刻,才導致聽到洗澡兩次,她就反應這般強烈?

  事實上,他真的就僅僅想洗澡而已。

  可夏知初并不是這么想的,最近的幾場溫存都在浴室里,這一起洗澡,洗著洗著誰知道又會發(fā)生什么。

  于是夏知初跑出來后,立馬就用最快的時間將濕衣服換掉,簡單的擦了下臉,這就窩在床上睡覺。

  因此,等司墨辰出來后,聽到的便是小女人的呼吸聲。

  知道她累壞了,司墨辰最終什么也沒做,就這樣抱著她一起進入了夢鄉(xiāng)。

  說來也奇怪,司墨辰異常的夢見了和夏知初一樣的夢。

  暴風雨之中。

  坐在地上哭泣的小女孩。

  還有一座陌生的別墅。

  他和小女孩一起歡快玩耍,兩人還交換了信物。

  在小女孩被家人帶走時,他追了上去,結(jié)果卻被迎面駛來的車輛給撞上了。

  到此,夢醒了。

  司墨辰就這樣迷茫的看著天花板,許久之后才深深的看著旁側(cè)熟睡的夏知初,顯然也陷在夢靨之中,眉頭皺得很深。

  說來也奇怪,他從小到大甚少做過夢,就連母親去世了這么多年,也從未走進他的夢里,結(jié)果昨晚上竟然做了個一個莫名其妙的夢。

  他小時候就認識夏知初?

  司墨辰只覺得可笑,這怎么可能!

  翻身從床上下來,司墨辰前去掀開了窗簾,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大亮了。

  來米蘭這么幾日,每天和夏知初面對面醒來,都讓他開始迷戀這種生活,而忘了自己來此還有生意要談。

  距離那天顧白的攝影展后,許悅并未在聯(lián)系自己,天擎集團也未派新的談判者和自己接應,看來天擎集團是不打算合作了。

  司墨辰覺得,自己必須采取強硬的措施,給天擎集團制造點壓力。

  讓他們知道,想要和巔峰集團合作的企業(yè)多得要是,天擎集團不過是他的其中之一選擇,不要也罷。

  正想著,嚴森的電話打了進來。

  司墨辰撈起來接聽,嚴森的聲音很快傳進來。

  “總裁,天擎集團的許董事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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