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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親當晚,集團總裁拉著我閃婚了

第四百六十六章 她想要司墨辰死,更要夏知初生不如死!

  只是醫(yī)院這種地方,到處都是不安寧的聲音,夏知初這一覺睡得并不安穩(wěn),除了不停的做噩夢之外,耳邊也都是病人發(fā)出的痛苦聲音。

  當年絕望的一幕幕涌入大腦之中,夏知初承受不住的尖叫出聲,隨后便睜開了眼睛。

  空曠的病房里,早已不見了楚恬恬的影子。

  夏知初的心空虛得厲害,因為還未從噩夢之中緩過神來,她瞳孔除了灰暗之外,并不見半點生機。

  便在此時,從走廊深處傳來道沉悶的腳步聲。

  有人來了!

  夏知初緊張得攥緊了床單,就這樣死死的盯著那扇門看。

  *

  酒店。

  高級總統(tǒng)套房的門突然被用力敲響。

  許悅正坐在化妝鏡前保養(yǎng)這張臉,結(jié)果聽到外面?zhèn)鱽眍櫚椎穆曇簦霸S悅,給我開門!”

  許悅皺了下眉頭,放下手中的保養(yǎng)品,這才起身去開門。

  顧白臉色很是難看的沖了進來,就這樣朝著許悅吼道,“中午在餐廳,你是不是去見過夏知初了?”

  就在剛剛,顧白得知夏知初中毒住院的消息,第一反應就是許悅搞的鬼,便帶著滿身怒火的趕來興師問罪。

  許悅看他瘋狂的樣子,挑眉而笑,“老朋友碰見,難道不應該去打聲招呼?”

  顧白見他承認,情緒有些失控的攥緊了拳頭,“你對她做了什么?”

  許悅冷笑,沒說話,轉(zhuǎn)身又回到了沙發(fā)上坐下。

  顧白跟了上去,臉色陰沉可怕。

  半晌之后,許悅才幽幽開口,“也沒做什么,就是不小心手滑燙到了她的手,還給她送了一瓶特制的燒傷膏,你也不必太擔心,那藥膏頂多讓她又痛又癢,要不了人命。”

  要不了人命?

  顧白聽到這句話,臉色更是難看。

  他怒然的一拳砸在了茶幾上,毫不客氣地說道,“我要對付的人是司墨辰,不是夏知初,如果你在傷害她的話,許悅,我們?nèi)∠献?!?p>  許悅沒想到顧白會如此生氣,甚至為了一個夏知初,竟然還想和自己翻臉。

  她怒極而笑,突然就掀開了裙子,將腿肚上的槍傷暴露在顧白面前,“你好好看看我這些傷,全都是夏知初害的。我會落到現(xiàn)在這種地步,也是夏知初一手造成的?!?p>  談及到了夏知初,許悅滿目猙獰,眼底更是迸射著滔天怒意,只恨不得她撕碎,挫骨揚灰!

  顧白冷淡的看了一眼,喘著氣息道,“你該恨的人是司墨辰,與夏知初無關!”

  “不,他們兩人都該死!”

  許悅咬牙說出這句話。

  她這輩子從未被人這般侮辱過,如今整了容換了身份,就算家里人知道她是許悅,可在外人面前,許悅早在六年前已經(jīng)死了。

  許悅知道是司墨辰開槍造成她變成這樣子,但若不是因為夏知初的存在,司墨辰絕對不會發(fā)瘋將她折磨成這樣。

  不僅如此,六年前她被那群狼狗凌辱,下半身出現(xiàn)重度撕裂,還因此損害到了子宮,致使她子宮被切除。

  如今她已經(jīng)沒有作為女人的資格,這輩子都不可能有機會生孩子。

  可夏知初呢?

  她消失了,司墨辰卻為她瘋狂到出去飆車不要命。

  結(jié)果六年之后,卻帶著司墨辰的兩個孩子平安歸來,如今又重新和司墨辰走到了一起。

  憑什么夏知初的人生如此圓滿,她就得躲躲藏藏的過日子?

  憑什么夏知初擁有兩個可愛的孩子,她這輩子都要一人孤獨終老?

  許悅不甘心??!

  她想要司墨辰死,更要夏知初生不如死!

  顧白看著許悅歹毒的樣子,眉心凸凸跳動了好幾下。

  剛和許悅認識那會兒,這個女人知性優(yōu)雅,很有商業(yè)頭腦,能在事業(yè)上幫助到他。

  可隨著兩人相處越深,顧白愈發(fā)發(fā)現(xiàn)許悅心機很深,不僅如此,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

  之后因為毀容,許悅?cè)缤撎Q骨般,整個人性情大變,不僅變得歹毒,甚至只考慮到自己的利益。

  顧白也很清楚,如今的許悅不過是在利用他,想要借助他之手來達到報仇計劃。

  顧白也沒有辦法,因為他也迫切要報復司墨辰,拿回曾經(jīng)屬于自己的東西,但憑借他一人的力量,根本很難與司墨辰抗衡。

  所以這么多年來,顧白和許悅兩人各取所需,相互利用。

  顧白也以為,他們之間的關系也僅僅維持到此,可他怎么都沒想到,許悅竟然為了完全控制自己,設局讓自己和趙思純發(fā)生了關系。

  如今趙思純的存在,如同燙手山芋般,讓顧白丟也不是,留著也不是。

  但顧白卻很清楚,趙思純確實是個很好的棋子,未來說不定真能幫助他不少忙,畢竟這女人曾經(jīng)在司墨辰身邊呆過,對于巔峰集團的情況或多或少有所了解。

  有些事情他不方便出手,趙思純也可以幫忙出面解決。

  不過,這畢竟是許悅派來的人,顧白根本不可能對她負責!

  這輩子,這女人也休想踏入顧家大門半步。

  “顧白,聽我一句勸,只有心掏空了,你才會是司墨辰的對手,但若你被男女之情牽絆的話,夏知初只會成為你的軟肋,未來你也還會繼續(xù)被司墨辰踩在腳底下!”

  許悅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了,稍微整理了下情緒,就這樣身心俱疲的提醒道。

  她現(xiàn)在還需要顧白的幫助,如果顧白現(xiàn)在真正和她取消合作,那么他們所踩的這條船,遲早都要翻。

  顧白低著頭,雖然看不透他在想什么,但是許悅始終相信,顧白不會對自己太過絕情。

  因為,她終究對顧白有相助之恩!

  “我們可以繼續(xù)合作,但是,別傷及無辜之人!”顧白扔下這句話,從沙發(fā)上站起。

  他雖然是個商人,但也有道德底線。

  夏知初是無辜的,但不管如何,她始終無法做到真正去傷害她。

  至于司墨辰……

  這輩子他都會和對方周旋到底!

  許悅看著顧白離去的背影,不甘心的咬緊了唇瓣。

  她苦心和顧白建立聯(lián)盟,結(jié)果這么多年的友誼,竟然還是被夏知初輕而易舉破壞了!

  夏知初!

  夏知初!

  你為什么還要回來?

  六年前,你就該死在那片山上!

  既然你要回來送死,那么我會讓你后悔一輩子!

  許悅?cè)^捏得咯吱作響,那張經(jīng)過重塑的臉沐浴在燈光之下,散發(fā)著猙獰可怕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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