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婚禮的日子到了!
“你為什么要賣祖產(chǎn)???”
這位馬爺,大名馬大莊。
京都,能被稱為‘爺’的角兒,那都是要臉面的人,要臉面的人,能干的出來這種變賣祖產(chǎn)的事兒?
這要說出去,那可是被人不齒,跌大份兒的。
對于四合院,
王平安在剛穿越過來的時(shí)候,就想過整一處院子,但時(shí)代所限,而且大部分院子里面都住著好幾戶人家,幾乎成了大雜院。
這些日子,他一直在尋摸,但卻沒有給任何人透過風(fēng)。
所以,這馬大莊不可能知道自己想買房子,卻直直的找上了自己。
他家這祖產(chǎn)也是四合院,但是兩進(jìn)的院子,前面的院子住著幾戶,但后院卻是馬大莊一家人在住。
如果隔開,就是一個(gè)獨(dú)院。
再加上,王平安的房子正好與他家連著,到時(shí)候如果再拾掇一下......
看到王平安問他這事兒,‘馬爺’反而臉色尷尬起來,眼神也有些躲閃,“得嘞,你要是不愿意,我再問問其他家去?!?p> “但這事兒,你別往外說?!?p> 說著往家里走,卻反而摔了一跤。
“你看看,你還說自己沒有醉?!蓖跗桨残χ偃シ鏊?,卻見對方連忙站了起來,然后進(jìn)院子了。
這個(gè)過程,他一直在觀察著‘馬爺’的神態(tài)。
從眼神、神態(tài),王平安嘴角微微翹起。
這里面,果然藏著東西呦!
趕明兒,得多留心一下。
......
......
時(shí)間過的飛快,眼瞅著就到了月底28號。
賈家一大早就忙活了起來,掌勺的人也被易中海給找了一個(gè),雖然不如傻柱,但做個(gè)菜什么的還是可以的。
因?yàn)槭琴Z東旭師父的原因,
易中海一大早也過來幫忙。
他還想著賈東旭給自己養(yǎng)老,這種大事兒上,自然也是盡心盡責(zé)。
賈東旭的腳傷也終于好的差不多,可以自由活動了??粗笤旱姆较颍嫔行┎簧?,對易中海說道:
“師父,他王平安這個(gè)時(shí)間點(diǎn)了,還沒有動靜,是沒錢辦吧?”
他的神情竟還有些小激動,
這段時(shí)間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要和王平安相關(guān),他就諸事不順。
今天,終于能壓王平安一頭了。
易中海的臉抽了抽,心道:“他怎么可能沒錢辦?份子錢早就被收走了......”
就連他都不得不隨了兩塊錢。
這事兒賈東旭不知道,他更不能當(dāng)著賈東旭的面說,今天是徒弟大喜的日子,不能捅他的肺管子。
賈張氏的臉也是笑的那張肥臉通紅,她算過了,一桌子三塊錢的預(yù)算,院里面的人誰過來不上個(gè)五毛錢?
一桌子坐十個(gè)人,不,做十五個(gè)人,至少也能收個(gè)七塊錢。
這里里外外,賈家能趁機(jī)撈一筆。
......
......
隨著日頭升起,
中院忙活的同時(shí),后院的鍋也開始支起來了,“亢亢亢......”傻柱切墩兒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忙活的熱火朝天......
一快中午的時(shí)候,門外開始上人。
“劉師傅,王平安是住這兒吧?”
賈家這邊是易中海和賈東旭在四合院外迎客,
王平安這邊則是劉海中在門口帶著自己的兒子在門口迎著,“后院,光福,帶車間主任過去?!?p> 不一會兒的功夫,又有人進(jìn)來。
“老劉,快,里邊請......”劉海中沖著王平安的車間副主任打招呼道。
“陳科長,您來了!”
“李主任......”劉海中看到李主任的時(shí)候,他的臉不禁抽了一下。
李主任臉色也是變了再變,但想到這是王平安的婚禮,沒有多說什么,進(jìn)了后院。
“......”
而賈東旭這邊,卻是一直沒有上人。
賈張氏連忙問兒子,“東旭,你沒有和你那些工友說嗎?”
“說了啊,可......怎么就不來呢?”賈東旭也是撓頭不解。
突然,
他看到了一個(gè)熟人,眼睛一亮,“來了,趙師傅來了?!?p> 連忙迎上前,可話還沒有張開嘴,就聽著那位趙師傅問了一句:“平安是住這兒吧?”
賈東旭:“......”
一張臉頓時(shí)脹的紅到了脖子根上。
其后,
“易師傅,您也在呢,那啥,平安是不是也住這兒?”又有幾個(gè)熟人陸續(xù)到了,卻全都被劉海中接道王平安那邊去了。
這一幕幕,
猶如暴擊,砍在了賈家的臉上。
這丟人丟大發(fā)了,儼然成了笑話。
“嘎吱吱......”賈東旭咬著牙根,臉脹成了豬肝色。
別說他,
就連易中海也是一臉的尷尬,老臉發(fā)燒。
迎客,迎了半天,迎了一個(gè)寂寞。
眼看著賈東旭眼中的怒火已經(jīng)快抑制不住了,易中海連忙將他支開,“東旭,你別在這兒了,去院子里面請大家過來?!?p> 賈東旭這才反應(yīng)過來,
對啊,
除了工友,還有院子里面的人,多少也能充充面子。
等他回到中院的時(shí)候,目光終于緩和了一下,因?yàn)樗吹搅巳鬆敚惒嘿F。
還有許大茂一家,
嗯,還有院里面的幾乎人......
只是,他突然感覺哪里不對。
因?yàn)?,他發(fā)現(xiàn)他媽,賈張氏的臉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媽,咋回事兒?”
“你看看......”賈張氏將禮賬本塞到了賈東旭的手上,后者拿過來一看。
臉一下子黑了。
“一毛錢?”
一毛錢,六口人?
剩下的幾家也差不多,有兩毛的,有一毛的,最多的也就五毛錢,比如許大茂一家,也只是上了兩毛錢。
虧了!
別說掙錢,這妥妥的虧了啊......一桌飯菜,預(yù)算三塊,一個(gè)人至少也兩毛錢,單單閻埠貴一家就虧了1塊多。
許大茂家,虧六毛......
賈東旭拿著禮賬本,額頭上的青筋直跳。
他正在極限壓制中的火,騰的一下著了起來,“媽,這你能忍?”
“東旭,你可別犯糊涂......”賈張氏雖然自私,鬧騰,但大事兒上還是有點(diǎn)腦子的。
今天可是兒子結(jié)婚的日子,就算她再肉疼,也不能這時(shí)候鬧。
在兒子婚禮上鬧,這不是鬧別人,而是鬧自己啊!
“你去請聾老太太過來,你一大爺和她說好的?!辟Z張氏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聾老太太沒來,連忙沖著兒子說道。
聾老太太在院子里面輩分最高,試想一下,輩分最高的人過來我這邊,不去你那兒,這也算扳回來一局。
結(jié)果,賈東旭剛踏進(jìn)后院的門口,
就看到聾老太太出來了,連忙緊走幾步。
她本來答應(yīng)易中到賈家的婚事上的,結(jié)果看到傻柱在王平安這邊,突然不走了,“柱子,你怎么在這兒?”
傻柱怔了一下,“我......”
聾老太太:“我就稀罕柱子做的飯?!?p> “不走了!”
說著,將一塊錢禮金上隨進(jìn)了禮賬上。
“我......”賈東旭緊趕慢趕,正好趕到跟前,卻見錢已經(jīng)被賬房先生給收下了。
臉就像是便秘一樣,扭曲而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