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杏的練習室被封了,冬爾的杏然音樂莫名倒閉,冬爾冬三家的財產全都被凍結,連屋子也沒得住了。
他們決定到偏僻的鄉(xiāng)下定居,冬三扶著他年邁的母親。
這天他們先來看林嬸,只見林嬸頭發(fā)剃掉了,她愿意與生命一搏,醫(yī)生說取出子彈的存活率只有百分之五,即使是這么低的機率,她也要試試看,與其在哪里等待死亡。
林偉待在旁邊照料著。
“林嬸,這位是?”小杏詢問林嬸。
“他是我前夫?!?p> “前夫?”大伙都驚訝不已,大家都以為林嬸是單身。
“小杏??!最近發(fā)生的事情我都知道,你跟冬爾要好好的,知道嗎?”
小杏看著冬爾尷尬的點首。
“冬三,有件事情希望不要刺激到你,劉晴的死,和李芳永有關,但…..她和官嘉明關系更密切,所以他才會殺了她?!绷謰鸾忉?。
“李芳永和官嘉明不是一伙的嗎?”冬三激動地問。
忽地,小杏站了出來娓娓道來:“李芳永,李伯,原本跟我過世的父母親是很好的同事關系,卻因為一些事情而起爭執(zhí),而在我父母親遇害的同時,李伯他告訴我,他會替他們討回公道?!?p> “所以……你說李芳永是好人?”
“我不信?!倍犅?,搖搖首。
“事情就是這樣子?!?p> 冬爾聽了也頗為驚訝,林嬸知道了只感嘆了聲:“好人壞人……李芳永似乎把好人和壞人之間的平衡線給破壞了,或許他也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好是壞?!?p> 此時林嬸手術時間到了,揮別了大家,進入手術室前再看大家最后一眼。
神??!請多給我一點時間。
一個月后。
冷風颼颼,吹得人心冷呼呼,豎立一整排的官員們,對林嬸致敬。
站在一旁的林偉臉色慘白,沒有什么表情。
冬爾和小杏他們拭去眼淚,手里拿著花束。
經過了一個月的搶救,林嬸仍然回天乏術。
喪禮結束后,小杏坐著冬爾的車離開了。
而一些林嬸同期的同事也紛紛散場。
此刻拿出一根煙點著,林偉哈著煙氣,邊播著電話。
“郝小姐,你說我能拿到多少錢?她是我前妻,她已經把財產全都簽在我名下了?!绷謧ゴ丝套兞艘粋€人,大聲嚷嚷,就像是沒教養(yǎng)的人。
“我?guī)湍怂阋幌隆?總共是一億元?!北kU公司的郝小姐說道。
“一億元,哈………沒事…..我再把戶頭給你?!币粌|元對林偉來說已經十分夠用了。
他舔舔嘴巴,又撥了電話,“喂!女人,你要回來了沒?她死了?!绷謧ブv的一派輕松那樣。
“所以說你是騙我的,你當初只是要錢?”女人驚喜不已。
“當然,我對她又沒有感情,我比較喜歡你鮮肉可口的樣子?!彼麑ε艘魂囌{情。
“好,我今夜就回去?!迸穗娫捘穷^十分開心。
站起身,林偉看著墓碑上林嬸的照片,微瞇著眼,“好好在地下生活吧!夫妻一場,祝你……”思忖了會兒,“沒什么好祝福的?!?p> 就這樣,林偉得到了林嬸所有的財產。
所謂的愛,若是建筑在欺騙上,那些錢你用的安心嗎?
林嬸獻上了她的所有,卻連一句祝福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