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兩位大美女
一聽說兒子要坐牢,王桂香臉都嚇白了。
她著急道:“坐十年牢?可不能讓秦風去坐牢?。∽死?,他這輩子可就毀了!一百萬我們還,砸鍋賣鐵,我拼了這條老命都還!”
“王姨,你拼老命沒用。咱們家最值錢的,也就是這房子了。我認識一個朋友,是搞抵押貸款的。
你只需要跟我簽個轉讓協(xié)議,然后明天一大早,咱們去把戶過了。到時候,我就可以拿著房產證,去貸一百萬出來,幫秦風填這個窟窿?!?p> “好好好!只要能救秦風,只要能不讓他坐牢,王姨聽你的。你怎么說,我就怎么做?!?p> ……
這邊,在做了一連串的怪夢之后,秦風醒了過來。
他腦海里盤旋著各種亂七八糟的信息,有玄門醫(yī)術,古武秘籍,甚至還有修仙法術。
同時,他的丹田里生出了一股子淡黃色的真氣。
那是玄黃真氣!
自己沒死?
還得了醫(yī)仙傳承?
迷迷糊糊的秦風,抓起了腳邊的半塊板磚,試著一捏,板磚直接碎成了渣。
真的?
自己是真的得到了醫(yī)仙傳承!
吳倩倩和孫志浩,你們這對狗男女,我一定讓你們生不如死,每天都活在痛苦與懊悔之中!
秦風正在發(fā)誓,突然一道強光射來。
一輛紅色的法拉利,狂奔而至,直接撞向了他。
難道是孫志浩發(fā)現自己沒死,所以想開著車來撞死自己?
可孫志浩開的是寶馬,不是法拉利?。?p> 在法拉利的車頭,離秦風還有不到十公分的時候,他縱身一躍,直接跳到了車屁股后面。
“轟!”
狂奔的法拉利撞在了花臺上,車頭被撞變了形。
秦風湊過去一看,發(fā)現車里坐著的不是孫志浩,是兩個國色天香的大美女。
法拉利的安全氣囊已經彈開,兩位美女并沒有受傷。
可是,坐在駕駛室上的那位,正用手捂著肚子,是一副一臉痛苦的樣子。
她這是犯病了!
秦風破案了,是這位美女突然犯病,所以法拉利才失控,直接向他撞過來的。
既然是無心之失,秦風自然不會跟她計較,反正他又沒受傷。
秦風想試一試剛繼承的玄門醫(yī)術能不能用,于是拉開了駕駛室的車門,對著那美女問道。
“你有病?”
肚子都痛得痙攣了的薛小蟬,有氣無力的回罵道:“你才有?。 ?p> “我沒跟你開玩笑,你真的有病。而且,你這次犯病剛好撞上了經期,立馬就得治。不然你會因為痙攣,造成血管急劇收縮,血流量噴涌,直接爆血管而死?!?p> 救人如救火,秦風一把抓起了薛小蟬的手。
“你要干什么?”
薛小蟬想要把手縮回去,可秦風捏得很緊。她肚子又痛,根本使不出力氣。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任由秦風抓著她的手,在那里胡亂的捏。
才捏了幾下,薛小蟬的身體,突然就熱了起來。
她能明顯的感覺到,體內的血管舒張了,血液恢復了有序的流動,肚子也不再痛了。
這家伙難道是傳說中的神醫(yī)?就這么隨便捏幾下,就把自己的病治好了?
薛小蟬的內心,震驚無比!
每次一犯病,薛小蟬的肚子都會猶如刀絞一般疼痛。她全身的血液就像是結冰了一般,不再流動,整個身子都是冰涼的。血管也會變成冬天那凍硬了的水管,隨時可能爆掉。
為了治這怪病,薛小蟬把國內外的知名醫(yī)院全都跑遍了,請無數名醫(yī)給她治過,但全都沒有效果。
甚至,連她這怪病是個什么病,現在都還沒個準確的說法。
“啪!”坐在副駕駛的宋思思,一巴掌打掉了秦風的手,獅子吼道:“臭流氓,再占我家小蟬的便宜,信不信我把你抓起來?”
她是巡捕隊的小隊長,更是中海市首宋遠山的獨生女。隨便扣個尋釁滋事的帽子,就可以把秦風揪進去關幾天。
“我不是臭流氓,我是醫(yī)生,我是在給這位小姐治病。”秦風一本正經的解釋。
“治病?有你這么治的嗎?我看你就是個臭流氓!麻溜的給我滾蛋,否則我銬了你!”
“開車撞我,我以德報怨,給她治病。你還罵我臭流氓?真是不可理喻!”
秦風雙手揣兜,懶得再跟這小虎妞斗嘴,轉身開走。
“等一下!”薛小蟬喊住了秦風,說:“謝謝你!思思剛才是誤會你了,她并沒有惡意,你不要往心里去?!?p> “你這病是娘胎里帶的,治起來比較麻煩。剛才我只是替你緩解了一下,只能保證你半年之內不再犯病?!?p> “小神醫(yī),我跟思思來醫(yī)院,是去看她爺爺的。我想請你跟我們一起去看看,看你能不能幫上忙?你放心,只要你能治好宋爺爺,我一定不會虧待你!”
薛小蟬摸出了一張精致的名片,遞給了秦風。
海云集團董事長,薛小蟬。
“既然你是中海的女首富,應該是不缺錢的,我也就不客氣了。給窮人看病,我分文不取。給富人看病,我是要收診金的。不管她爺爺是得的什么病,在治好之后,給我一百萬就行?!?p> 王桂香身上一堆老毛病,要想根治,需要用到不少名貴藥材,價格可不便宜。
現在的秦風,兜里是分文沒有,花唄每月都是最低還款。所以,他真的很需要錢。
薛小蟬點頭,說:“好!我答應你!”
搶救室。
一位骨瘦如柴的老爺子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從顯示屏上的各項數據來看,老爺子已經快不行了。
他便是宋家的老爺子,宋承謙。
手里拿著銀針,正在對宋承謙進行治療的是張忠良。
他不僅是中海第一神醫(yī),更是仁德醫(yī)院的院長。只不過,醫(yī)院平時是由副院長在進行管理,他這個院長很少露面。
張忠良用的是祖?zhèn)鞯奶揖裴槪呀浽税酸樍?。此時的他,已然累得大汗淋漓。
所有的希望,全都在最后一針上。
如果最后一針扎下去,宋承謙還沒有好轉,那就徹底沒戲了。
張忠良將全身的念力,聚集在了手中的銀針上,對著宋承謙的靈墟穴扎了下去。
他一臉期待的看著宋承謙,希望宋老爺子能給點兒反應。
突然,傳來了秦風刺耳的提醒聲。
“扎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