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孩那害怕的樣子,我說:“別害怕,你其實還沒有死,只是魂魄出了點問題!”
我如實對她說了出來。
女孩聽著我的話,一臉狐疑道:“張?zhí)煺漳憧刹粶?zhǔn)騙我啊,我真的沒有死嗎?”
看樣子她似乎不相信我說的話。
我笑了笑,說:“我要是騙你,就是小狗!”
我這話出口后,女孩的神色才緩和了幾分,不再很緊張的樣子了。
“好吧,我相信你!”
女孩的人魂遲疑了下,又說:“可是昨晚我來的時候你為什么不告訴我這事兒呢!”
“還有今天白天的時候,你也沒說!”
這女孩人魂的思維倒是很細(xì)致,居然會第一時間這么反問。
我想了想,說:“昨晚我沒有說,是因為你身上的傷情還不穩(wěn)定,需要你靜養(yǎng)才行?!?p> “要是我那個時候告訴你,說你不是人,而是一縷魂的話,那你被嚇著,動了魂氣就麻煩了!”
可能是我得很認(rèn)真的緣故,女孩聽了之后似信非信地點點頭。
旋即她便說道:“那好吧,我原諒你了!”
原諒我?
昨晚要不是我施救,她這個人魂也會出問題。
她脖子上面的傷,明顯是犬牙類的動物所致。
不是貓狗,那就是狼。
只有這幾樣動物,在平常生活里面容易遇見。
而這幾種動物傷到后,人魂很容易被它們自帶的陰氣所傷。
要不是我出手施救,那她的人魂受傷后,可能就沒有機(jī)會回到自己的身體里了。
我只是心里這樣想了下而已,并沒有心情不悅。
相反,我覺得這和嚴(yán)奕歡長得一樣的女孩人魂很有意思。
明天要是確定她就是嚴(yán)奕歡的人魂,那接下來讓悔婚的人主動給我下婚書的事情,我心里就有底了。
“我謝謝你原諒??!”我故意開玩笑。
女孩人魂秀眉一挑,面帶一絲淡淡的笑意說:“不客氣,神醫(yī)!”
我……
“神醫(yī)?”我遲疑了下,沒想到她居然用神醫(yī)來稱呼。
女孩眉頭一皺,“昂,你都能夠給我這樣的魂魄醫(yī)病,難道還不能叫神醫(yī)嗎!”
第一次被人叫作神醫(yī),我的心里或多或少都有點小竊喜。
“叫吧,你喜歡就好!”我隨口一說。
女孩皺著眉頭,若有所思道:“張?zhí)煺?,既然你說我沒有死,而現(xiàn)在的我只是一個魂,那我怎樣才能變成正常的人呢?”
我想了想,說:“讓你的魂歸身體,就可以了!”
女孩眼底一亮,臉上愁容淡開,看上去她似乎輕松了不少。
“那你快幫我回到身體里去吧,不然,一直在這里麻煩你,我怪不好意思!”
她言語里面滿是期待的意味,我何嘗不想早點被她魂歸本體。
“嗯放心吧,我會盡快想辦法幫你?,F(xiàn)在你要做的,是趕緊去休息!”
我看了下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便催促女孩人魂去休息。
哪知道女孩一句話,讓我哭笑不得。
“張?zhí)煺?,要不你陪我睡吧?”女孩語氣里面似有不好意思,說著她便微微頷首瞥向我。
我愣了下,脫口而出,“為、為什么?”
女孩眨巴著丹鳳眸子,楚楚可憐地望著我,說:“我有點害怕!”
“啊這……在我這里你還怕什么!”
我說:“我一個純情少男陪你睡,要是未婚妻知道了,她怕是要甩我!”
女孩人魂嫣然一笑,“不怕。要是她把你甩了,你讓我變成正常人,我和你在一起呀!”
“在我這里,你什么都不用怕,昨晚你不是一個魂睡了么!”
我看向侯青,說:“侯叔,你說是吧!”
侯青側(cè)著身體看了我一眼,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
“這我不曉得!”
侯青滿臉壞笑,幸災(zāi)樂禍似的說:“我只曉得你這小子扭扭捏捏,不夠男人。人家丫頭害怕,那你就去屋里陪陪她呀!”
我心里一陣無語!
我的本意是想讓侯青附和幾句,好讓女孩人魂快去休息。
哪里想到,這侯青咋這么不著調(diào)呢!
女孩露出楚楚動人又可憐不已的眼神,“張?zhí)煺?,我只是想你在臥室里呆著就好,可不是讓你上床和我睡一起?!?p> “萬一我這個魂有個三長兩短,回不到肉身,讓我真的死了的話,那你可就拿不到醫(yī)藥費和感謝費了!”
侯青這個時候又開口了,“天照,人家丫頭都不怕你對她圖謀不軌,你矜持個錘子!”
“你爺爺在天有靈,怕是都要生你的氣!”
聽他這么一說,我腦子豁然清醒了幾分。
爺爺臨終時的叮囑,忽然在我腦海里浮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