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面的經驗?”
聽到許玉行的話,唐國時沒忍住笑了一聲:“你是說申請經驗還是被拒絕的經驗,我理解年輕人想創(chuàng)業(yè)的心,但還是慢慢一步步來吧,沒什么事的話許同學你可以先回去了,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p> 唐國時的這句話已經相當于是逐客令了,接下來的時間,就算許玉行再說什么,估計唐國時也不會再理會一下。
許玉行很看的開,如果對方下逐客令自己還喋喋不休,無非就是損耗那一點點好感,完全沒有那個必要。
今天不成功,大可以明天再來。
許玉行已經默默地把這一項任務當做是長期項目了,但這個長期,定然不會長到哪里去。
不然園通那邊不好交代是一回事,錢沒賺到還另外賠了錢,那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回去的路上,許玉行還碰到了劉海峰,劉海峰見到許玉行微微皺眉,好奇的問道:“今天沒有課程嗎?怎么這么悠閑?”
“課都在下午,我剛剛去行政樓了?!?p> 許玉行搖搖頭,說出了自己剛才的行蹤。
“行政樓?”
劉海峰聽到這三個字,仔聯(lián)想許玉行之前的行為,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你去團委辦公室了?”
“剛見完唐書記。”
發(fā)現(xiàn)許玉行對唐國時的稱呼與其他人尤其不同,劉海峰沒忍住笑了一聲:“成功了嗎?”
“看我這樣子就知道沒有了?!?p> 許玉行的模樣雖然看上去沒有多樂觀,但好像對這件事一點都不在乎。
“沒有你還這么輕松?”
劉海峰無奈的嘆了口氣,他總覺得許玉行身上總有種不切實際的自信。
“那肯定是因為我有了解決辦法我才能這么輕松啊。”
許玉行嘿嘿一笑,沒有再管劉海峰說什么,徑直的就往校門外跑了。
“這家伙真是……”
劉海峰看著許玉行漸行漸遠的背影,沒好氣的說上了一聲。
如果說之前劉海峰對于許玉行想拿下空房的事情,只是在師生情誼,外加許玉行確實是一個得力助手上才幫的話,那么經過了上回的事情,劉海峰現(xiàn)在真的希望許玉行可以成功。
又到銀行取了一筆錢,許玉行發(fā)現(xiàn)這錢真的不經用,原來還有四萬塊錢的賬上,轉瞬間就只剩下兩萬多了,等解決完了空房的事情,許玉行還得去跟李應銘解決批發(fā)的事項。
當然,只剩下這么點錢的原因,也是因為網(wǎng)店還有沒提現(xiàn)出現(xiàn)的錢。
來到了一家煙酒店,老板一聽眼前這個大學生張口就要一條中華,笑嘻嘻的拿了一條煙的同時,也不忘調侃許玉行幾句。
“現(xiàn)在的學生都抽這么好的煙了嗎?”
“切,這算什么,我要是想,再買貴一點的都行。”
許玉行不屑的接過了煙,瀟灑的付了錢,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直接離開了煙酒店,只留下了愣神的老板。
嘴上許玉行是答應了劉海峰下午去上課,實際上他還是讓鄭安定這個好學生,如果點名記得給自己幫忙喊到。
至于下午的時間安排,許玉行本想跟一幫宿舍好基友再去打上一槍,誰知道沈書瑜卻突然要求自己今天去陪她。
許玉行考慮到這段時間,沈書瑜確實是幫了大忙,外加合同也出了不少力,而且這段時間自己太過關注江卿魚而冷落了沈書瑜,這可不是一個好的現(xiàn)象。
一碗水得端平,無論什么時候都得這么做。
所以許玉行還是很勉強的跟沈書瑜出了一趟。
一路上,沈書瑜要求要去商場逛一逛,許玉行很幸運的被欽點為了拎包大使。
雖然沈書瑜也沒有買上什么東西,她只是很享受和許玉行獨處的時候。
“你們學校有什么好看的女生嗎?”
兩人穿過了陣陣人流,沈書瑜突然好奇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那肯定有啊,你是不知道我們學校女生那一個質量高的?!?p> 許玉行嘖嘖兩聲,說的那是一個天花亂墜,這讓沈書瑜氣鼓鼓的掐了一下他的手臂。
“你掐我干什么?”
許玉行吃痛的揉了揉被沈書瑜掐紅了的地方,幽怨的看向了沈書瑜。
“誰讓你這么說話的!”
沈書瑜“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想在理許玉行,許玉行心里也放心了許多,至少這個問題算是過去了。
自己之所以給出這么一個敷衍的答案,就是因為不想提及江卿魚這個人。
江卿魚無論在哪方面,肯定都是不會輸沈書瑜多少,甚至某些地方可能還要比過沈書瑜一些。
但如果許玉行開口就是學校里有個跟沈書瑜一樣好看的女生,而且還跟自己是一個班,那單方面的修羅場就開始了。
許玉行發(fā)誓這輩子都不想見到修羅場的發(fā)生,就算一定會發(fā)生,他也不希望這么快。
心安理得的給沈書瑜拎著包,片刻過后,沈書瑜又回過頭來,不過這回看上去,貌似情緒有些低落。
“怎么了?”
“許玉行,我爸出來了?!?p> “啥?”
這段時間許玉行實在是太忙了,以至于他都忘記,沈書瑜的那還在看守所里的賭狗老爹,確實是這個月就要出獄了。
“那然后呢?”
許玉行緊接著問道,而沈書瑜沒有出聲,走了一小段路,最終選擇在一個沒有那么多人的地方坐下。
“他去找我媽了。”
沈書瑜用手肘頂在勻稱的腿上,托著下巴,語氣里還帶著點哭腔。
“他去找楊姨做什么?”
許玉行現(xiàn)在有理由懷疑,這個孫子是真想去找楊蘭的麻煩。
如今沈書瑜又在廣城,家里就只剩下了楊蘭一個人。
許玉行臨行前,曾經拜托過自己的父母和周邊的鄰居注意下沈書瑜的父親沈健平。
可無論在怎么注意,大家肯定還是會有休息疏忽的時候,這個是無法避免的。
如果沈健平真想報復什么的,可能還真的防不住。
“他進去前就說過等出來會報復我們,只是現(xiàn)在還沒有。”
沈書瑜搖搖頭,電話里楊蘭并沒有跟自己說太多的情況,只是讓沈書瑜專心讀書,不用惦記著她。
恰恰是這種情況,才讓沈書瑜的心里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