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仁見這群官兵不聽他調(diào)遣,感覺實在太丟臉,轉(zhuǎn)身羞憤地喝道:“拓拔兄,麻煩請諸位兄弟替我討回公道,我可以做主給你五間大型店鋪!”
一個大熱天穿著嚴(yán)實,長相兇悍的男子從后方走前幾步,哈哈大笑道:“司徒兄果然大方,
我們就喜歡跟你這種大氣的人做朋友,伙伴們,出來給我們至親的朋友出口氣吧!給我上!”
“是!”
只見一群壯漢立刻從人群中沖出來,分批次包圍白報國,隱約間堵死后者的逃跑路線,
這一番行動倒像是一支訓(xùn)練有素的軍隊,接著一個個壯漢摩拳擦掌準(zhǔn)備動手。
一旁譚佳擔(dān)憂地看著白報國,想喊他快逃時,
“給本人一個面子,都退下吧,我可以既往不咎!”
廖西君將小不點交給譚佳照看,自己慢悠悠走到兇悍男子面前做了一個熱身動作。
兇悍男子一時被他莫名其妙的舉動迷惑,以為是南離國什么大人物,正想開口詢問,
“丫的,你這個走狗屎運的贅婿,哪來的面子,就以你的狗屁文采嗎,要不是三年......”司徒仁話說到一半,便立即停止話語,
似乎想起什么,嚇得瑟瑟發(fā)抖,接著又催促眾人動手,
廖西君腦海一瞬間從他這句話汲取了幾點信息,第一點此人明顯認(rèn)識他,而且對他很熟悉,
第二點他說了三年這個詞眼,如果說與自己相關(guān)的話,那必定是三年前那件事件,
而且聽他語氣似乎對三年前事件好像十分了解,看來能從此人切入獲取更多線索,
查出整條事件脈絡(luò),真相也即將更近一步!
兇悍男子見廖西君啥也不是,直接果斷下令干翻白報國,
這些壯漢聽從命令,直接向白報國動手,其中一名壯漢想從他身后偷襲抱住他,
但是白報國卻不按套路,瞅準(zhǔn)機會,反而往正前方壯漢左手臂下的空隙竄了過去,
白報國乃是軍人世家,對戰(zhàn)場廝殺的組合套路多少也清楚一些,其中第一應(yīng)對要點:千萬不能把后背留給敵人!
所以第一時間就找尋機會突出包圍圈,但還是被第二圈的壯漢給攔截下來,就在他想硬拼出一條血路時,
“打小孩子有什么意思,來打我啊!狗熊們,我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你們!”
廖西君雙手抱臂,對著這群壯漢極盡嘲諷,為首的壯漢氣得踏碎幾塊地磚,接著示意同伴先做掉他,
還是同樣的陣法,將廖西君團(tuán)團(tuán)圍住,第一圈三人使用一拳一腳一鎖喉動作朝他襲來,
但在他眼里這攻擊速度確猶如龜爬,
只見他不慌不忙,隨意起了太極手勢,先收起左腿躲過一腳,接著用右手牽引另一個壯漢的拳頭借力打力,徑直向后方使鎖喉工作的壯漢打去,
哎喲!
一拳直接命中后者臉部,使之滿嘴牙齒混合血液吐了出來,整個人騰空向后飛去,順勢砸傷后面幾名壯漢,使包圍圈撕裂出一角,
再連著動作畫了一個圓圈,右手朝著出腳壯漢的頭部按壓而下,頓時這廝被壓趴在地,
砸碎大部分地磚,形成一個人形小坑,噴出血霧霎時間昏迷過去。
眾人見廖西君的絲滑小連招,不由得一陣叫好,白報國則是化身迷弟連發(fā)彩虹屁,
小不點興奮地大喊,并且氣洶洶地做著揮拳動作,好像也解鎖了什么東西~
其余人一臉驚滯,這就是看似文質(zhì)彬彬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呈現(xiàn)出來極為反差的武力值嗎!
剩下的壯漢明顯經(jīng)驗十分豐富,都暫時不去理會受傷的同伴,直接改變陣型為三方三角陣型逼近,
廖西君也不坐以待斃,只身朝著左側(cè)三人使出一劃一推一拉,就將這三人朝著另外六人砸去,
整個動作充滿美感,讓人賞心悅目,地板磚上竟然不知不覺間用腳畫出一個太極圖形!
霎時間對方戰(zhàn)斗人員全部受傷倒地,暫時失去戰(zhàn)斗能力,
現(xiàn)場一片鴉雀無聲,怎么這些壯漢那么虛的嗎,好像紙糊的一樣,被廖西君隨意擺弄著玩似的,
他們可不知道,華夏太極拳是多么強大的武術(shù),核心以自身最微弱的力量,便能化解牽引對方全力發(fā)出的力量,以達(dá)到借力打力的效果,
更何況廖西君也不是尋常的武者!
司徒仁震驚地看著廖西君,對方這些年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為何從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變成武力值爆棚的猛男,
廖西君直接來到司徒仁面前,抓起他衣領(lǐng)提了起來,連甩幾個大耳光,把他都打懵圈了,
怎么都不按套路來,不應(yīng)該先雙方對峙后再動手嗎?這一家人是咋回事??!
見廖西君不說話,準(zhǔn)備繼續(xù)打臉,司徒仁立馬掙扎著跪在地上哭道:
“大鍋,砸嫩說清粗.....再打倆么,哩醬紫額不適影??!”
旁邊的兇悍男子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擋在司徒仁面前,對廖西君十分忌憚,
雙手抱拳道:“兄臺,本人拓跋虎來自北州,來此地做生意,大家不打不相識,都是朋友嘛!”
“誰跟你是朋友,還有你們這些軍人燒殺搶掠,怎么改做生意了!”
拓跋虎聞言十分心驚,身份到底是何時泄露,這后果可是不堪設(shè)想,
面露殺氣盯著廖西君:“你什么意思,我不明白,如果不想交朋友,那么在下告辭了!”
廖西君搖了搖頭,還嘴硬不承認(rèn)是吧!“你們剛才的套路是專門用在戰(zhàn)場廝殺的吧,居然就那么直接暴露出來,
還有你見過哪個商人,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你現(xiàn)在想走是打算背后找機會除掉我吧,現(xiàn)在光天化日之下不敢動手吧!
下次記得把殺氣收斂一下,還要我教你們,真的是,現(xiàn)在的反派都不行呀,得多培訓(xùn)了!”
拓跋虎越聽越心驚,但是對方說的既正確又有道理,趕緊記下來下次可以避免漏洞,
一時半會也不知道怎么回話,呆立地站在原地。
眾人聞言知曉了這群壯漢的身份,對這些北州軍人露出仇恨的目光,
北州匈奴狗賊對南離國諸多殘暴的惡行,平民百姓感觸最深,恨不得生吃其肉啖其血!
現(xiàn)在居然還敢以商人買賣名義進(jìn)入南離國首都,就不怕被百姓得知后亂棍打死嗎!
就在白報國紅著眼睛,想對這群北州軍人出手時,
“我的兒啊,你在哪啊,
誰敢打本吏部尚書司徒健的寶貝兒子,
不知道丞相是我表叔嗎!我讓你滿門抄斬!”
只見大腹便便的司徒健帶著一大群官兵氣勢洶洶趕來,眼睛四處找尋他的兒子,
可司徒仁怎么不在這呢?明明家丁匯報的確是說這里的??!
廖西君一聽其言就知道此人是徹頭徹尾的草包,張口閉口就是自己的官銜以及后臺,
要是活在原世反貪連續(xù)劇中,出場兩集都活不到,劇情起碼加速30集以上,背后大老虎分分鐘被拉下水!
“跌,額砸這尼!”司徒仁興奮得向他爹招手示意,
司徒健一看這臉部紅腫如豬頭的家伙,竟然是自己的寶貝兒子,氣得火冒三丈,連連唱著三字經(jīng)。
隨后來到司徒仁面前,氣憤的說道:“仁兒,為父替你報仇,告訴我是誰打的你!”
司徒仁有他爹撐腰,馬上又拽了起來,指著廖西君跟白報國,讓他爹給自己報仇,還指著譚佳要她陪寢,
司徒健很欣慰,沒想到兒子竟然開始想為家族著想,打算為家族開枝散葉了,實在太懂事了,必須支持!
于是下令先將譚佳拿下帶回府,廖西君與白報國見狀連忙擋在她面前,阻攔這些持續(xù)逼近的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