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就習慣了不再去追求什么華麗浪漫的文筆來書寫故事,我感到很奇怪,因為我還年輕著,我應該是驕傲著的而不是平淡著的。
大概是高一高二的時候,喜歡看簡媜的書,影響最深的是她寫的處女座《水問》。她自己也說:“像每一滴酒回不了最初的葡萄,我回不了年少。《水問》里的每一段故事、每一折心情、每一個句讀……我是再也寫不出的。”那些尚不算完整的短篇卻有著青春異常的靈性和跳躍。我渴望我也是如此。
但不知為何,就很難。
我還是選擇了喜歡平淡的敘述,那種娓娓道來的感覺,那種午后煮茗慢度的時光流失感。我也不知道這是從何時開始的,仿佛只是忽然之間的一個決定。
挺神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