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殺
“阿凝猶如天上月,看似清冷卻也帶著溫柔。又像白日的太陽尊貴無比,是最耀眼的存在?!?p> “看來當初本公子的主意果然不錯?!?p> 月余,太后回宮前一日
“洛塵對西陵的事所知多少?”沈景澄與沈洛塵坐在御花園下棋。
“皇兄說笑了,臣弟怎么會了解西陵?!鄙蚵鍓m一子落下。
“西陵國君近日傳信說調(diào)不動邊關(guān)兵馬,洛塵可知為何?”沈景澄去堵沈洛塵。
“臣弟不知。”
“因為邊關(guān)兵馬只聽陵國公主號令皇弟當真不知。”
“公主未曾對臣弟說過,若皇兄想知道,臣弟可以去問問公主。”沈洛塵淡定的說。
“嗯,好。你身上的玉佩換了?”沈景澄盯著沈洛塵身上的白玉佩問了一句。
沈洛塵低頭看了一眼腰間的玉佩:“阿凝送的,她喜愛白玉?!?p> “皇兄可知我母妃的事?”沈洛塵峰回路轉(zhuǎn)。
“父皇當年下令宮中所有人不得再提宸妃之事皇弟是忘了?”沈景澄語氣中帶著嘲諷。
“不敢忘,只是前段時間有人提起。”
“哦?誰人如此大膽?”
“臣弟不過開個玩笑罷了,皇兄何必當真?!?p> “洛塵若能取得西陵兵符,朕便為你調(diào)查你母妃之事如何?”沈景澄輕蔑道。
“既然父皇曾說過不讓再提了,臣弟怎能讓皇兄為難?”
“洛塵近日沒再毒發(fā)了吧?是不是忘了毒發(fā)時噬心的感覺?你要記得她是西陵人,會真的把你當做知心人嗎?”沈景澄落下最后一子,棋局已定。
“臣弟如今別無所求,只求能逍遙自在的活著就行?!鄙蚵鍓m低垂著眉眼,掩去自己的神色。
“哼,不識好歹!”沈景澄甩袖離去時聽到一句輕飄飄的話“皇兄別總是那么急,想要的東西要慢慢來才能得到不是嗎。”
沈洛塵看著面前的棋局,將棋子一顆顆收回。
“我明日一早要出城,就不叫你了?!被馗酝盹埵菚r沈洛塵對君凝說。
“將那些人帶上?!本c點頭開口。
“不用,沒事的?!?p> “那記得早點回來?!本畔驴曜樱г孪饘⒆雷邮帐案蓛?。
“好?!毖凵裰辛髀冻霰瘋?p> “教教你忘憂曲吧。”君凝無視他的眼神,拿出笛子給沈洛塵,自己去了外面的亭子里,坐在琴前面,手指輕撫弦“跟著我的曲子走?!?p> “好?!鄙蚵鍓m將玉笛放在唇邊,跟著君凝的音律吹奏著。秋風瑟瑟,帶來些許涼意。
不久,一個腳步落地聲響起,君凝停住了撫琴的手:“我困了,先回房了,我已經(jīng)教了你幾遍,你慢慢練就好?!本鹕砘胤筷P(guān)了門,吹滅了屋中的燭火。
“確定要明日動手?”謝子言坐下先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
“嗯,你的人先借我點?!鄙蚵鍓m也坐了下來。
“隨你用,你真不用你家公主的人?”
“不能將她牽連進來,若非不得已,你的人我也不會用。”
“放心吧,本公子何曾怕過,他也不敢將我怎么樣。他一心對付世家,卻仍然需要仰仗世家的力量。”謝子言拍了拍沈洛塵的肩膀“一定要好好的回來!”
“我還有牽掛,死也要回來?!?p> “好,我等著你回來。你若不回來,不然我可保護不了你的公主?!?p> “我只是出手試探試探?!?p> “我先回去了,等你的消息。”謝子言隱入漆黑的夜里。
沈洛塵回房點上安神香,將玉笛放在君凝床頭“如果能活著,我一定會回來的。”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君凝的臉,在床邊坐了半晌方才離開。
“惜月,明日早上公主沒醒就不用叫她?!?p> “殿下知道了會生氣的?!毕г聡@息。
“那也不能讓她參與進來。”
“是。”
第二日太后帶著宮女隨從浩浩蕩蕩的回京,沈洛塵帶著數(shù)十個死侍蒙面埋伏在進京的必經(jīng)之路上。
車馬一到,沈洛塵下令動手。自己直向太后的馬車,劍如風,指向中央,一劍挑開馬車,劍間指向車內(nèi)之人。
車內(nèi)之人當場斃命,接著便有一群武功高深之人將沈洛塵等人團團圍住,周太后從人群中出來“你果然上當了,你啊,就是太急了。”
“去死吧!”沈洛塵奮力掙脫包圍,招招皆是向著太后而去。太后在眾人的保護下還是受了傷,沈洛塵一個毒鏢扔過去,太后昏厥了過去。
沈洛塵也被身后之人偷襲,一群人圍著他打,逐漸落了下風,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將白衣染紅,搶了一匹馬飛奔而去“撤!”剩下的死侍用煙霧彈隱去身形。
沈洛塵到了城門舍馬飛身回王府,所有人都不會想不到刺客居然向著城內(nèi)跑。
“惜月,昨晚你點安神香了?”君凝昏昏沉沉的起了身。
“是王爺點的。”惜月開口。
“他人呢?”君凝眼中帶著怒意。
“出城了?!毕г碌拖铝祟^。
“備馬,出城?!本觳匠鋈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