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得還是不很熟練的白依錦也沒有把車弄回家,只是和莊周一約好,每天晚上上完晚自習他帶著車子來找她,練習從家到學校的這段路。
莊周一把白依錦送回家后,獨自一人騎車回家。
第二天休息的接著休息,上班的接著上班,上學的接著上學,每個人都是有條不紊的干著自己的事情。
“文文,你會騎車嗎?”白依錦問黃文文。
“會啊,這年頭還有不會騎車的人嗎?”黃文文很好奇,覺得這世界上只要是人,他都會??墒?,現實就是現實,幻想就是幻想,世界上總有那么少數的人不會騎車。
“這年頭,我還不會騎”白依錦說。
“說你干嘛,你就是個奇葩”黃文文調侃道。
黃文文和白依錦是從小學開始就是同班同學,12年友誼加12年的同學關系,連白依錦生理期她都知道的黃文文,會連她不會騎車都不知道?
黃文文很早就知道白依錦不會騎車,她知道是在小升初的寒假里。那時候她們倆才12歲,那時候的黃文文已經會騎車了,可白依錦卻還騎著帶輔助輪的兒童車,為此黃文文沒少笑她,但白依錦總是學不會,最后也就放棄了。
“你問這個干嘛?你不會是要學騎車吧”黃文文驚訝的問。
“是啊,不行嗎?”白依錦昂首挺胸的說。
黃文文看著白依錦那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笑著說:“得了吧,就你?你怕是忘了當初你找我借自行車,永遠都學不會的樣子吧?!?p> “哼,這次可不一樣,這次有人教”白依錦哼了一句。
黃文文的好奇心立馬被勾了起來:“誰?男的女的?”
白依錦害羞的說不出口,黃文文也是窮追不舍的問,在黃文文軟磨硬泡外加威逼利誘的情況下,白依錦說昨天發(fā)生的事了。
“什么?你腦子壞掉了?你們倆才見幾次面啊,你就敢讓他教你騎車,這就算了,你還讓他來學校了,萬一人家是看上了你這學生妹,要拿捏你,你怎么辦?”黃文文一副我說的這種事就會發(fā)生的表情看著她。
還沒等白依錦說話,上課了響了,黃文文用嘴型說了句:“下課你等著?!闭f著用手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白依錦知道自己下課又要被黃文文噴了。
到了晚自習下課,莊周一騎著車子早早的就來到了學校門口。
而還在教室來的白依錦卻被黃文文抓住不讓走,說是非要看看這個人長什么樣,拗不過的她只能帶著黃文文出去了。
第一眼見到莊周一的黃文文終于明白白依錦是為何如此喜歡他。
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冰冷獨傲的眼睛仿佛沒有焦距,深諳的眼底充滿看平靜,那人的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最最主要的是剃著寸,讓人有一種干干凈凈的感覺。
白依錦一直都喜歡那種冷酷又不失帶有運動氣息的男孩子。
“你就是莊周一?黃文文問道。
“你干嘛啊,干嘛一上去就問人家的名字啊”白依錦拽了一下黃文文的衣服小聲說道。
“干嘛我還不能問了?萬一他是騙子怎么辦?”黃文文小聲的說著。
莊周一看著著兩個小姑涼竊竊私語的樣子不免一笑,看來這個小姑涼是把我當成壞人了。
“對,我就是莊周一”他答到。
“身份證呢?我看看?!秉S文文伸出手向莊周一要。
“干嘛啊,你這樣讓我好尷尬,誰沒事帶身份證啊”白依錦面露難堪。
莊周一把隨時帶的身份證拿了出來給她看了,從他一人出門打工、上學他一直有帶身份證的習慣。
黃文文看到身份證后,也沒多說什么,就是讓人知道,她白依錦有這么一個不能惹的朋友,莊周一也沒說話,他不屑與未成年的小女孩解釋什么。
“時間不早了,你騎著回去吧,我在后面跟上”莊周一說道
“好”白依錦答
連續(xù)這樣教了一個星期的她也終于學會了騎自行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