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場怪獸:兇暴狂獸—EX乜嘢
大章魚—斯塔魯
“是怎么回事?”一大早上,斬擊魯在輝煌的房間里對著手機吵嚷了半天,然后啪的一下把手機摔在了桌子上,“總部沒有告訴我有臥底,我把情況報告給了他們,他們居然讓我不用管?是他們派我來調(diào)查這件事!”
輝煌端過一杯水來:“好了好了,消消氣,喝口水吧?!?p> 斬擊魯把水杯放下,這才想起來道歉:“不好意思,這么早就來叨擾你們,把你們叫到這里,還讓你們等了那么久。”
何哲冷漠的問道:“你叫我們來什么事?”
“就是這個臥底的事,”斬擊魯繼續(xù)說,“既然總部沒有告訴我,要么就是沒有,要么就是保密程度已經(jīng)在我的權(quán)利范圍之上了。所以我們必須盡快調(diào)查出有沒有臥底,如果有,必須和他聯(lián)系上。”
“他不是已經(jīng)和你聯(lián)系上了嗎?”輝煌是指那短信,斬擊魯解釋:“這個號碼是匿名號碼,而且是單向聯(lián)系的,我發(fā)不過去?!?p> “太難找了,格瑞特身邊外星人不少??!”輝煌焦急的搔著頭,回頭看,何哲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發(fā)愣,絲毫不在狀態(tài),“何哲前輩?還沒睡醒嗎?”
“你們還有事嗎?沒事,我先走了?!?p> “你小子!給我站?。 睌負趑敾痱v一下就上來了,“現(xiàn)在情況很緊急,你又在干什么?”
何哲瞥了一眼斬擊魯,走出了門。維克利從他身上分離,變成了人偶。
“維克利,何哲前輩到底是怎么回事?”回我問道,維克利也表示不知道:“昨天還好好的,今天看了一眼日歷就這樣了?!?p> 這時候,平干龍?zhí)赏蝗幻傲顺鰜恚骸敖裉鞂τ诤握埽€有全部中國人來說都是一個特殊的日子?!陛x煌嚇了一跳,連忙把維克利一巴掌拍到墻角,感受了泰迦的痛。
“你就是那個褐色的巨人吧?”平干龍?zhí)蓪χ鴶負趑斦f,斬擊魯也沒遇見過這種情況,只得尷尬的向他握手。
“放心,你們討論的事,除了最后一件,我都沒聽到。不過斬擊魯先生,私自進入基地可是個不好的行為哦,出門左拐,左拐再右拐,左手邊第二個房間有登記表,還有自助辦證機,拍一個照就可以隨時進出了?!睌負趑斠宦牼椭朗邱R上跑了。
“隊長,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呀?”
平干龍?zhí)赏蝗灰荒槆谰幕卮鸬溃骸皣夜廊铡!?p> 輝煌立刻聯(lián)想到了他在讀世界史時看到的最血腥的一段,眼睛立刻失去了活力,“原來如此啊……………”
“讓他自己一個人待一會兒吧。”平干龍?zhí)?,說完走了。
話是這么說,可是不出20分鐘,輝煌又耐不住性子,帶著維克利,敲響何哲的門。
何哲打開門,一看是他們,便想關(guān)上門,輝煌趕緊阻止,何哲皺著眉頭:“今天我不太想見你們,請便吧?!?p> “何哲等等!我是外星人啊!”何哲抬眼看了看輝煌,松開了手,帶著他們進了房間。
房間里,一個小靈臺上,拍著兩位老人的遺像。
“他們是?”輝煌小心翼翼地問。
何哲拿起香拜了拜,插進了香爐里,輝煌也照葫蘆畫瓢做了一遍,卻忘記把香點燃,何哲頓時無奈,嘆口氣,搖搖頭,把香點著了。
“這味道真好聞,從來沒聞過呢!”
“這是我?guī)н^來的沉香,在我們那里很普遍,但是這里卻不多見。”何哲說了好多個字,把輝煌高興的不行。
何哲又嘆了口氣,說道:“在我還在國內(nèi)的時候,我感覺祖國每時每刻都在我身邊。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我似乎能感受到杜甫的飄零感?!?p> “我的記憶曾經(jīng)有一段時間被抹除了,等我再想起來自己的故鄉(xiāng)的時候,我才深深的愛上了我的故鄉(xiāng),現(xiàn)在想起來,離開光之國也有將近半年的時間了?!?p> 何哲看了一眼手表,便離開面向西方低頭。輝煌看了下時間,當(dāng)時是11點01分,等到何哲,在抬頭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一分鐘了。
“行了,得投入到工作上去了……”何哲喪著身子走了出去。輝煌從他落寞的身影里,看到了,落寞,孤獨,甚至有一絲憤怒和不情愿。
到了控制室,平干龍?zhí)砂咽执钤诤握艿募绨蛏希骸昂握?,今天特批你一天假,你可以回國看看,我們可以用薩魯基號送你,相關(guān)手續(xù)和流程在你去的路上就可以辦好,如何?”
何哲搖搖頭:“軍人無時無刻不應(yīng)該死守在陣地上,我又怎么能離開呢?”說完便坐在工位上。
“那么好的事居然不答應(yīng),我想求都求不來的!”一策先詫異,然后羨慕嫉妒恨地小聲吐槽?!爸袊说呢撠?zé),你想象不到, ignorant boy?!辨剂照f完后坐下了。一策到頭來還是想不明白,為什么不答應(yīng)放假呢?
室外,欄桿前面,輝煌把手搭在欄桿上,看著隅中的盛陽,心里卻有了千絲萬縷的寒意。平干龍?zhí)勺邅碚f:“輝煌,有心事?”
輝煌點點頭,小聲的嘟囔:“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看到何哲前輩這個樣子,我的心里不好受,感覺像被扒光了一樣,赤裸裸的站在人們面前?!?p> “我懂,”平干龍?zhí)缮钌顕@了一口氣,“我是后來了解到這一段歷史的。當(dāng)時我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在有愛的人類之間會發(fā)生這種慘無人道的事情,但沒辦法,這是事實,我們應(yīng)該主動去接受。”
輝煌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突然,他指著遠處的海邊說:“那個紫色的是什么?”
警報響了,隊員們聚齊,拓彌指著大屏幕說:“據(jù)監(jiān)測,有一個不明物體,從海平面上以每小時80公里的速度向我們飛溯而來。我們現(xiàn)在任務(wù)是控制住他,并且分析他的成因?!?p> 平干龍?zhí)呻S即下命令:“婕琳,何哲,駕駛薩魯基號去海邊邊上攔截!”
“Got it!”
“你到達相應(yīng)位置,準備投彈!”婕琳報告完畢之后,按下了投彈的按鈕,結(jié)果那物體直接防住了,并且發(fā)射了一發(fā)紅色的光線,擊退了薩魯基號。
這一下,那物體停下運動開始主動攻擊,薩魯基號在天空中只有盤旋的份。
就在這時,一條粗壯的吸盤手從小二小伸出水面,包出了那物體,那觸手翻了個個,是一個巨大的章魚!
“那個是…………斯塔魯!”輝煌一眼就認出來了。斯塔魯將其他的腕足在物體上準備將它啃食殆盡。但是斯塔魯還沒有得瑟多久,那物體從體內(nèi)迸發(fā)出無數(shù)紫光,直接把斯塔魯烤成了干。
這時候,臨近近海,那物體不藏著掖著,把自己的本體全部露了出來。
“這個是………我知道了!那是乜嘢!”何哲一拍腦袋終于知道了他面前的是什么。
“乜嘢?”
“沒錯,他是我們中國地區(qū)自古存在的一個怪獸,我們俗稱他為年。它平常都會在海底沉睡,蘇醒周期為一年。在幾千年前,每年他都要來騷擾周邊居民,后來人類發(fā)現(xiàn)他懼怕絳紅,編號PANTONE186C,也就是俗稱的中國紅。反射的光發(fā)出的波長可以讓乜嘢視網(wǎng)膜受損,并且促進他的腎上腺素增生,使他焦慮。他還懼怕竹子燃燒發(fā)出的爆鳴聲,煙花也可以模擬這種聲音,這種聲音發(fā)出的獨特頻率,可以讓它的內(nèi)臟產(chǎn)生共振,讓他撕心裂肺的疼。”何哲說道,“之前我們遇見過一只個體,不過他已經(jīng)被我們消滅了?!?p> “他說的是對的!”在電腦前的拓彌說,“剛才中國支部發(fā)來消息說,這一只乜嘢是從海上攻擊到城市南京,吸收了未知能量又折返的,并且其他信息也和何隊員說的一樣。”
“那么,我們只要準備好中國紅和煙花就行了?!逼礁升?zhí)煽偨Y(jié),然后發(fā)號施令。
不一會,乜嘢方圓十公里的建筑大屏幕上,全都迸發(fā)出了中國紅,在遠處也開始燃放爆竹,眾人信心滿滿的準備看著乜嘢難受。
但是,在這關(guān)鍵時刻,總會事與愿違。乜嘢看見這些,眼皮連眨都沒眨,繼續(xù)往前走;聽到爆竹聲,他甚至從角里發(fā)射光線攻向了煙花。眾人大驚失色,連忙繼續(xù)部署其他攻擊。
“為什么會失效的?”一策焦急地撓著頭說。拓彌分析道:“我推測應(yīng)該是他到南京吸收的物體能量,使他進化了,使他的弱點得到了完善。我提議將他的名字更名為EX乜嘢?!?p> “確實,”何哲點頭同意,“跟我之前見的普通個體對比,這一次的獠牙和毛發(fā)都變得通紅,眼睛也變成了紅色,四肢綁上了鐵鏈和枷鎖?!?p> 婕琳拍了拍他的肩膀:“Bro,交流情報固然重要,但是你現(xiàn)在在開飛機啊,你看咱們到哪了?”這時候何哲向四周看了看,自己已經(jīng)飛到了茫茫大海之中,一片陸地都看不到。
輝煌沒法等了,只能獨自一個人變身與EX乜嘢交戰(zhàn)。銀迦迎他的面門來了一拳,卻像打在鋼鐵上一樣,疼痛無比,甩了甩手繼續(xù)打,結(jié)果還是一樣。EX乜嘢乘勝追擊,從頭上的大角發(fā)射光線,銀迦抵擋不住,被打退了好幾步。銀迦,沖上去繼續(xù)反擊,結(jié)果被EX乜嘢,從眼睛發(fā)射光線再次擊退。還沒等銀迦穩(wěn)定身形,EX乜嘢沖上去一口咬住銀迦的小腿,獠牙深深的扎進了肉里,銀迦疼的直拍馬路。
這時,薩魯基號沖了過來。
何哲擦了一下汗:“終于找回航線了?!盓X乜嘢立刻松開了他的腿,轉(zhuǎn)身發(fā)射光線?!昂?!小心!”婕琳一聲大吼,何哲扒住手桿向右移拐,躲過光線。
薩魯基號一個俯沖飛行發(fā)射光線,EX乜嘢,一點傷也沒受,雙腳一蹬就跳到了半空中。何哲實在是驚了,那可是800米高空??!EX乜嘢一巴掌打殘了他的發(fā)動機,薩魯基號搖搖欲墜。在剛才的震動中,婕琳頭摔在椅背上暈了過去。這正中何哲下懷。他立刻變成了維克利,接住薩魯基號,并且放在旁邊的一個大樓頂上。
維克利,轉(zhuǎn)身剛要一個手刀砸在EX乜嘢腦袋上,結(jié)果他卻急剎車停住了。
“何哲,怎么了?”維克利十分的疑惑,何哲眼淚欻就下來了,“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能感覺到那只怪獸身上的能量都是我最熟悉的能量,我下不了手?!本S克利剛想蓄力發(fā)射光線,結(jié)果卻攥住手腕發(fā)射不了。
“不行!不能攻擊他們!”
“何哲!你要造反嗎?!”維克利大吼,何哲惡狠狠的說:“當(dāng)你知道這些能量都是來自于哪的,你就不會罵我了!”鏗鏘有力的聲音直沖維克利的天靈蓋。維克利這時候又急又氣,直接一個擴胸運動把何哲從背后扔了出來。
維克利敞開了攻擊,手刀,鐵頭功都用上,何哲不知怎么的,眼里流出了淚水。維克利也不好受,EX乜嘢全身跟穿了鋼鐵盔甲一樣,怎么打也打不動,維克利縱身一躍,騎在他的脖子上,拽著他的角就要掰下來,結(jié)果EX乜嘢渾身發(fā)色紫光把它轟到幾千米遠。
銀迦不顧受傷的腿,爬起來就沖過去。不料EX乜嘢已經(jīng)蓄力完畢,從嘴里發(fā)射出粗壯的光線,銀迦直接被轟回原形。
站起來的維克利向發(fā)射光線偷襲,可是EX乜嘢就像屁股上長了眼睛似的,立馬察覺并且反擊,維克利也被打散了。散落的光離子回到了何哲的身上變成μ魔棒。
EX乜嘢這時候停下了行動,蜷縮成一團睡著了。
“是怎么回事?”拓彌自言自語,何哲去把它當(dāng)成了真正的問題,并且認真回答:“乜嘢是夜行怪獸,現(xiàn)在相當(dāng)于他生物鐘的晚上12點?!?p> 基地里,輝煌拖著一條受傷的腿回來,剛辦完證的斬擊魯看到他這副窘樣,連忙把他抬回了宿舍,何哲早就在此等候多時了。
“這一次怪獸到底怎么回事?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可以攻破的弱點,跟加了魔抗似的?!?p> “是啊,30萬份能量合在一起,能不強大嗎?”何哲喃喃。
“什么?”輝煌站起來說,“何哲前輩,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何哲轉(zhuǎn)過身來說:“我雖然不知道事情來龍去脈,但是我都猜到了,我相信你,如果腦子靈光的話,也猜的大差不差了。這不是一次攻擊,而是一次復(fù)仇。”
“復(fù)仇…………可是他們的仇人早就………”
“不!”何哲聲音越來越激昂了,“那次戰(zhàn)爭,里面犯過錯誤的民族,我們不是沒有原諒的,世界上也不是沒有能包容的,但是,100多年了!他們還沒有等來一句道歉!僅此而已!一句道歉!”
輝煌欲言又止,確實,這話確實在理…………
何哲皺著眉頭繼續(xù)喊道:“你以為EX乜嘢在那睡覺只是因為困了嗎?他還是在等!他們還是想給一個機會!你懂嗎?一個道歉的機會!”
輝煌之被這氣勢嚇到了,半天說不上話。斬擊魯越聽越糊涂,最后直接不聽了,抽出刀來說:“我直接把那個怪獸解決!”
何哲一聲喝止住他:“斬擊魯!這是地球人之間的恩怨,與你無關(guān)!”斬擊魯雖然還是不明白,但他也是識趣地收起刀來。
“警報!怪獸開始活動!”
“現(xiàn)在幾點?”何哲連忙問道,輝煌看了一眼表說:“下午一點,怎么了?”
“那就是12點………”何哲抬頭說道:“現(xiàn)在是午時,陽氣最重,宜斬殺犯人?!?p> 輝煌聽出來話中的意思,嘆了一口氣,說道:“你的意思我懂了,但我也得先盡奧特曼的責(zé)任,至于人類,就靠你了,何哲前輩!”
何哲笑了。
銀迦跳上去攻擊,但是很明顯,已經(jīng)不如之前那樣賣力了。EX乜嘢卻毫不手軟,一巴掌把他拍倒在地。這時候,阿斯加隆和鋼鐵九號已經(jīng)到場了。
EX乜嘢看到又來兩個敵人,直接開大轟炸了鋼鐵九號,所幸里面無人駕駛,只有拓彌失聲大喊。
阿斯加隆邊從手腕發(fā)射機關(guān)槍邊沖上去,EX乜嘢二話沒說,從嘴里吐出一個光球,轟倒了他。銀迦伸出卡修羅劍,將劍逼到EX乜嘢的面前,卻被EX乜嘢用角頂斷。
銀迦沒辦法,變成了艾梅利姆形態(tài),直接發(fā)射銀迦集束光線,EX乜嘢硬抗并且還擊,銀迦扒下頭鏢合在一起,才勉強擋下了攻擊。
EX乜嘢仰天長嘯一聲吼,隨機猛奔過去撲倒銀迦,在銀迦身上撕咬,銀迦已經(jīng)閃紅了。
“隊長!只有這一個辦法了!”何哲不惜在平干龍?zhí)擅媲芭淖雷诱f,“不然這個國家逃不過這一劫!”
“只能這樣…………”平干龍?zhí)蓢@口氣,然后親自駕駛雪納瑞號驅(qū)車趕到政府大樓。
“怎么可能?我們堅持了這么久,就為了這一只怪獸而屈服?這怎么行?要是這樣道歉的話,我們國家的臉面就丟盡了!”一個穿著西裝冠冕堂皇的高官對著平干龍?zhí)膳^蓋臉的罵,“你們是干什么吃的?這種怪獸還打不過?國家養(yǎng)你們這一群飯桶有什么用?現(xiàn)在給我回去!”
何哲剛想反駁,結(jié)果平干龍?zhí)蓮氐兹滩蛔×耍骸霸趺??還不想承認?都100年了!怎么忘記歷史?人家會忘記嗎?人家會記一輩子!一定記到我們滅亡為止!”
“你說什么?”
平干龍?zhí)筛静慌拢骸胺噶隋e誤,不承認的民族,我不認為這種民族會一直延續(xù)下去!遠到將來,近如明天,我們必將自取滅亡!遠的不說,2023年的那一次錯誤,我們到現(xiàn)在也沒有道歉,難道也得拖到100年之后嗎?太荒唐!太可恥!”
高官還想反駁,但平干龍?zhí)蓱嵟难凵袼浪赖牡芍?,讓他也心生膽怯,只能背過身去甩甩手讓他們出去。
平干龍?zhí)蛇艘豢冢嶂^盔走了,何哲跟隨者平干龍?zhí)傻谋秤埃睦锊幻猱a(chǎn)生了一股敬意。
銀迦扛不住了,EX乜嘢一刻不停的在攻擊。何哲在遠處看著揪心,可他也無能為力,他從心里清楚,這件事情只有一種解決辦法。
時間快要到了,銀迦還剩最后一口氣,EX乜嘢抬起雙手,全身都在發(fā)光,他正在蓄力放出最后一招。遍體鱗傷的銀迦,自知沒有還手之力,只能坐起身來靜靜的等著死亡。
這時候,廣播響了:“今日,本國鄭重聲明,像曾經(jīng)我們傷害過的所有人民,致以最誠懇的道歉!我們承認,以往我們犯過的所有罪行!向人類表達真摯的道歉?。。 ?p> EX乜嘢停住了,慢慢走向了海邊,浸在海里,消失不見。
“太好了!太好了!”何哲在頂樓歡呼,“我聽到了!家人們!你們聽到了嗎?!聽到了嗎???!”
看到了,銀迦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