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奧斯卡金獎
“殺不死,那就再殺一次,我看你能不能一直讓我活在夢里?!?p> “爆靈術(shù)!”
徐帆一下子拿出了十幾個法寶,靈級玄級的都有,如不要錢般丟了出去。
“轟……”
爆炸之聲此起彼伏,連土地廟都被炸成一片焦土。
要不是徐帆自己就是煉器師,還有那么多煉器材料,根本就無法維系這么大的消耗。
“啊……你瘋啦,簡直就是敗家玩意,哪有法寶這樣用的!”
夢千古被炸得哇哇亂叫,即使他能造出一個又一個的夢境,奈何受了嚴(yán)重的傷,也后繼無力。
“?!#灰僬?,我屁股都烤焦了……”
夢千古憋屈,自己堂堂圖符后期境被一個血引境界的小子如此戲弄,現(xiàn)在他衣衫襤褸,就連鼻孔里都冒著濃煙,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剛才不是很囂張嗎,你的夢呢,來啊,小爺這兒的法寶很有很多呢,我不介意給你多放幾個炮仗……”
徐帆鄙夷地看了夢千古一眼,噗嗤一笑,也有人如我此前般狼狽了,要是白天,我定叫他裸奔。
夢千古跪地求饒,徐帆才停止了扔出爆靈術(shù)淬煉過的法器,他從儲物戒指中掏出一物,亮到了夢千古眼前。
鐫刻著幽云圖案的令牌,讓夢千古不敢直視,他跪伏在地上渾身哆嗦。
“魘使大人,啊……不,魘魔大人,不知尊駕親臨甘水城所謂事?”
呃,魘魔,剛剛還是魘使,怎么見這令牌就立馬變得恭敬,還更改了稱呼呢,徐帆靈機(jī)一動,瞬間有了主意。
“你說呢,上面對你辦事很不滿意,特意差我前來督導(dǎo),事情辦到什么程度了,給我如實(shí)匯報(bào)!”
徐帆剛來甘水城時(shí),在吳伯仁住處就看到了幽云鏢,想來這夢千古潛伏在甘水城事出蹊蹺。
“回……回大人話,小人受命追查幽云王朝九死還魂丹被盜任務(wù),一直兢兢業(yè)業(yè),已確定此丹被徐承雄所盜,奈何中間靈犀閣閣主嵐清秋多次阻撓,現(xiàn)在線索全斷,無從查起!”
呃,九死還魂丹,確實(shí)嵐姨之前提起過父親有這丹藥,徐帆心中已經(jīng)有了些眉目,不過為了獲取更多的消息,他還是面露慍色。
“說具體點(diǎn),為什么要滅吳伯仁滿門?”
夢千古惶恐,“據(jù)查,吳伯仁曾經(jīng)幫助過徐承雄逃跑,我前去追查線索,奈何那廝守口如瓶,屠他滿門也是按照魘天教規(guī)矩辦事!”
徐帆心中忿忿,看來我錯怪“吳大圣人”了,他眼神一凝,“嗯,規(guī)矩,那嵐清秋呢?”
夢千古心中一顫:“那該死的嵐清秋,多次壞我好事,幸好先前放出了徐承雄些許虛假消息,誘得那蠢女人前去查探,又和閩豐學(xué)院白辭鏡長老聯(lián)手將她重傷,屬下打算養(yǎng)好傷再去靈犀閣補(bǔ)上一刀……”
徐帆眼中寒芒乍現(xiàn),“閩豐學(xué)院白辭鏡?”
“白長老對我魘天教忠心耿耿,多年來一直潛伏在閩豐學(xué)院發(fā)展我教勢力,已初具規(guī)模,隨時(shí)供我教差遣,還有此次屬下也是盡心盡力,還請魘魔大人回教后多多美言……”
“好說,好說,既然夢魘使勞苦功高,那就可以去死好了……”
徐帆手起劍落,一下子砍下了夢千古的頭顱,鮮血淋漓,這次夢千古自己都沒有料到,倒在血泊之中死不瞑目。
終于在夢千古這兒得到了些許有用的訊息,不過徐帆心中的謎團(tuán)越來越深,“父親,你到底在哪兒?。俊?p> 徐帆滿腔心思,踩著昏暗的夜色往煉器師工會走去,以至于弄堂口有一道影子和他擦肩而過,他都沒有察覺到。
徐帆走后不久,先前土地廟的地方浮出了一道黑影,“這,這魘天教的棋子死啦,誰殺的,不會是剛才那血引境的娃娃吧,怎么看著不像……”
入夜無事,徐帆開始準(zhǔn)備下步的計(jì)劃,也許閩豐學(xué)院的白辭鏡知道點(diǎn)什么,那就只能去閩豐學(xué)院走一遭了,不過還是要等嵐姨醒來再說。
這幾天,徐帆每天去靈犀閣看望嵐清秋,看著嵐姨情況一天好似一天,他也心安了幾份。
“徐師弟啊,聽說你要去閩豐學(xué)院,師兄很是不舍??!”
這日,牧神一急匆匆地找到了徐帆,想挽留住這個金子招牌。
自從徐帆從閩豐城贏得四城八會煉器師魁首的榮譽(yù),甘水煉器師工會與有榮焉,每日登門之人都踏破了門檻。
連日來徐帆忙著處理自己的事情,作為甘水城煉器師工會會長的牧神一接待了不少拜訪之人,這其中的油水也撈了不少。
這徐帆要是走了,不就等于斷了甘水城煉器師工會財(cái)路,牧神一怎么甘心。
徐帆訕訕一笑,“師兄,你是舍不得我,還是舍不得那些金銀細(xì)軟、天地靈材???”
“我與徐師弟一見如故,感情篤深,師兄當(dāng)然舍不得師弟你啊……”
老狐貍,徐帆搖頭一笑:“那師兄就把這些天來撈的好處交出來吧!”
見徐帆如此直白,牧神一哭喪著臉,“師弟啊,你吃肉總得留口湯給工會吧,師兄也不容易啊,上上下下上千人全指著師兄呢……”
“晦氣,晦氣!我這要遠(yuǎn)行,師兄在這扮哭喪鬼,瞧這臉色,我是要給你頒個奧斯卡金獎呢,還是該叫你影帝呢?”
“什么奧斯卡,什么影帝,不管怎么說是甘水城煉器師工會培養(yǎng)了你,師弟你總不能忘本吧?”
說起培養(yǎng),徐帆一臉嫌棄,“師傅給我傳道受業(yè)解惑了嗎,要想要好處找?guī)煾邓先思乙ァ?p> “這,這……”
牧神一啞口無言,說實(shí)話工會還真沒教過徐帆煉器,不過這徐帆妖孽啊,無師自通,讓找誰說理去呢。
念在工會收留之恩,還有叢弟子如此“尊敬”他這位師叔,徐帆還是挺感激這番經(jīng)歷的。
就在牧神一落寞準(zhǔn)備離去時(shí),徐帆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爐鼎,置于院中,“沒什么好留下的,就把這道級鼎爐留與工會吧,我徐帆去也……”
這日,徐帆離開了煉器師工會,工會上下敲鑼打鼓,一片喜慶,“啊,那徐炸彈終于走了,以后可以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