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都是戲精
王賁擺出更夸張的醉酒姿態(tài),拉著陳吉祥袖子,說道。
“君侯何故如此?
說實話啊,本來我對君侯也是懷疑的,但,聽了剛才的話,我就相信君侯了。
君侯如果不是忠誠,怎么能把火器交給大王?
君侯如果不是忠誠,怎么可能放棄,在咸陽多年經(jīng)營?
你看呂不韋的那老貨,到現(xiàn)在不但不還權與大王,甚至還在不斷擴展自己勢力。
其心可誅??!其心可誅?。?p> 至于君侯的新軍,我就掛名個教習就算了,反正我是肯定相信君侯的,只是不掛名個教習,我們對大王就沒了交代。”
王賁說到這,陳吉祥立馬打住,道。
“將軍此言差矣,大王讓你進入黃彪營,可不不僅僅是監(jiān)視,還有研究新式火器戰(zhàn)法啊。
將軍切不可為了照顧我的感受,而忽略軍國大事。
現(xiàn)在孔剛在主持黃彪營的日常訓練,但他熟悉的,只是以前的秦軍作戰(zhàn)方式,至于形式火器戰(zhàn)法的研究,他終究缺少了,將軍這樣的大局觀。
王將軍,這黃彪軍的統(tǒng)領之位,你必須來,缺少了你,那黃彪軍存在的價值,起碼減少一半啊!”
作為戰(zhàn)國最優(yōu)秀統(tǒng)帥之一的王賁,聽到這樣吹捧,下意識覺得,其中定有貓膩。
于是,沒怎么思考便推脫,道。
“君侯,這統(tǒng)帥之職,非在下不愿意擔任,實在是我忙不來??!
其實我還有一件事,一直不知如何開口。”
說完,王賁那酒醉后迷離臉龐,又多了幾分為難。
那表情豐富的,不得讓人懷疑,他的醉酒很可能是裝的,不然一個喝高了的人,怎么還能有如此豐富的表情?
陳吉祥正沉浸在,即將拿下王賁的是激動中,哪有注意力管他的表情是否合理,只是一副大哥做派,道。
“誒,將軍何故如此忸怩?你我一見如故,有什么為難事,但說無妨,嫪某定會鼎力相助的。”
王賁裝出一副極度為難表情,猶豫了半天,才道。
“我在離開咸陽時,大王給了我一道雍城縣令的任命,由于事發(fā)突然,我想了一路,都不知如何跟您和太后開口。
唉!”
陳吉祥聞言,眉頭一皺,但很快又舒展開了。
看來自己的示弱,并沒能讓嬴政放松對自己的提防?。?p> 這回,不但讓王賁來監(jiān)視黃彪軍,竟然還讓他擔任雍城縣令一職,這是要控制雍城的發(fā)展??!
軍隊經(jīng)濟兩手抓,而且一個比一個硬,看來自己必須把王賁給拿下了,不然有他在,雍城發(fā)展,定然是個大問題。
“哈哈哈哈!”
陳吉祥發(fā)出一陣爽朗笑聲后,拍著王賁后背道。
“既然如此,那黃彪軍統(tǒng)領之職,將軍更是不得不擔任了。
大王既然想更換雍城縣令,那定是對嫪某的不信任,讓大王不信任嫪某,這是嫪某的工作不到位啊!
如果將軍能擔任黃彪軍統(tǒng)領,再加上雍城縣令,一手抓軍隊,一手抓行政,想必這樣大王總能對我放心不少吧?
所以,將軍這忙,你可一定要幫我?。 ?p> 這一番真誠請求,把王賁徹底給聽懵了。
這長信侯竟然如此歡迎將軍隊,和雍城都交給自己?
這玩的是什么鬼?
難不成,他的沒有謀反意圖?
要知道,自己如果成為雍城下縣令,和黃彪軍統(tǒng)帥,即使在被架空的狀態(tài)下,對于內部的變動,也能做到基本了解??!
如果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想搞軍謀反,無異于癡人說夢啊!
不行,不管他們說的是真是假,自己都要先趕緊答應下來!
想到此,王賁放聲大哭,喊道。
“長信侯高義??!
長信侯能做到如此,足以表明對大王的支持啊!
君侯真乃大秦忠誠啊!
大王一定是被小人蒙蔽,才會對君侯如此懷疑,等明日我一定要上書大王,告訴大王,君侯才是大秦真正的肱骨之臣。
是容不得小人詆毀的忠臣!
來,我代表大王敬君侯一壇!”
說罷,王賁不等陳吉祥說話,便再次抄起一壇酒,仰頭灌了起來。
陳吉祥眉頭一挑。
好家伙,這是又要干一壇子嗎?
雖說這醴酒酒精度數(shù),只有四五度的樣子,跟后世啤酒差不多,可也招架不住一壇子一壇子喝?。?p> 后世喝啤酒,能一直對瓶子吹的,已經(jīng)是人中龍鳳了,放到王賁身上,人家那可是半箱吹?。?p> 一壇酒四五斤,算半箱,也是綽綽有余。
面對這理由,陳吉祥不得不再次拿起酒壇,采用用上次慢慢喝的戰(zhàn)術,小口小口一點點喝著,大腦飛快運轉,試圖再找到一個偷奸?;睦碛?。
一連喝了四壇的餓王賁,戰(zhàn)斗力也是大不如之前,他喝的速度,也慢了不少,只是比起陳吉祥來,快了依舊不止一倍。
兩人墨跡了許久,王賁終于率先喝完壇子里的酒,搖搖晃晃地將壇子拍在桌上。
就在眾人準備拍手稱好之時,王賁卻搖晃著倒在了地上。
這嚇的孔剛和孫伯連聲大喊,沖上去就檢查狀況。
這時,陳吉祥偷偷朝邊上瞥了一眼,發(fā)現(xiàn)對方竟被自己忽悠倒下了,那自己豈不是不用喝了?
念及此,陳吉祥連忙放下手中酒壇,大喊一聲:“王將軍!”
然后飛撲上去,檢查狀況。
幾人檢查一番后,發(fā)現(xiàn)王賁并沒被摔傷,都是松了一口氣。
于是,陳吉祥便讓王賁的親衛(wèi),拖著酒醉的王賁,回了驛館。
待王賁的人都走后,孔剛和孫伯立馬焦急圍了上來,問道。
“君侯,你怎么能把黃彪軍的統(tǒng)帥,讓給他呢?
如果他掌握了黃彪軍,和雍城縣令,以后我們豈不是他人手中的棋子了?”
看著激動的二人,陳吉祥微微一笑。
看來這二人還明白些事理的,知道他們跟自己,才是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如果自己被拿捏了,他們也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無妨,無妨,既然大王讓他擔任雍城縣令一職,可見大王對我們提防心理有多重。
此事,只可疏導,不能硬堵,不然只會讓大王更加提防我們。
至于統(tǒng)領和縣令之職,架空他便是,當然如果有可能,最好能將他拉攏成我們的人。
在這方面,你們可要多多努力??!”
二人不解,問道。
“我們如何努力?
拉攏王將軍,不是要靠錢財賄賂嗎?我們又沒多少錢。
君侯,你可不能讓我們沒飯吃??!”
陳吉祥一腦門子黑線,這都哪跟哪??!
他們不會覺得,拉攏人靠的都是撒錢吧?
靠著花錢拉攏過來的人,那可靠嗎?
人家拿了你的錢,就能背叛原來主子,等以后,有別人給他更多的錢,他就能為了錢財,拋棄你!
挖人,要靠信仰,不能靠錢財,你們這群餓憨貨,不知道當年紅色的革命隊伍,是如何建立的嗎?
一切要講革命熱情!
府門外,馬車緩緩走遠,車中的醉倒的王賁,這時緩緩睜眼睛,那清澈的眼神,好似不帶一分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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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做壺
最近因為作者個人工作問題,導致更新不穩(wěn)定。 并不是新人把故事寫崩了,寫不下去了,沒有要太監(jiān)或爛尾的意思。 還請大家不必顧慮。 接下,我盡量保持穩(wěn)定更新。 如果做不到,那就,那就,那就,大家大人不計校小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