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海棠公子
陳放和王啟年隨后就離開了,不去再管這爺孫倆的事情,路上王啟年表示憂心忡忡,感覺很多事情太不可思議了。
他還是想活得簡單點,回答客棧后,王啟年就沉沉的睡去,有時候知道太多也容易掛掉。
回答客棧后,司理理就找上門來了,與其說是巧合不如說是司理理專門在等陳放,已經(jīng)等很久了,剛剛來過陳放的房間發(fā)現(xiàn)并未在,想來是出去辦事了。
這不陳放剛剛到房間,司理理就來了么。
司理理扭捏的走進房間,陳放坐在一旁的桌子上,看見司理理時候瞬間眼前一亮。司理理當初在畫舫穿著一身黑裙化著妝,相當?shù)膵趁?,十分勾人心魄,只要仔細看就會不自覺地沉迷其中。
可是陳放不是很喜歡這樣的感覺,現(xiàn)在的司理理穿著一身白衣,清理淡雅,更加符合她的氣質(zhì)。
“你來是有什么事情么?”
“無事,只是明日就見到弟弟了,有些睡不著不知可否找公子聊聊?!彼纠砝砦⑿χf道,低頭淺淺一笑,露出兩個小酒窩來,十分的迷人。
陳放收了收心神,反正這司理理早晚都得拿下,不如在等等,也不急在這一時。
“你先回去吧,今日有些勞累,有事明日再講?”
“嗯。”
司理理失落的點點頭,原本高興的心情四散而去,整個人顯得十分的垂頭喪氣。是??!陳放是天下無敵的大宗師,這種高手天下不過一掌之數(shù)。
自己不過是南慶的前朝的余孽,而且現(xiàn)在只是北齊的一個暗探間諜而已。
今天這意思還表現(xiàn)得不夠明顯的么,哪個姑娘家大晚上的會去男人房間里,這可是古代不是風氣開放的現(xiàn)代社會。
陳放好像并沒有發(fā)現(xiàn)司理理的情況,也不知道司理理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情況。
她不應該高興的么,畢竟明天就可以見到她弟弟了不是?為什么整個人的情緒顯得十分的低落,女人心難懂。
“公子我先告辭了,您早點休息?!彼纠砝碚f完躬身一拜,就迅速的離開了,生怕待在這里還不出什么“亂子”。
現(xiàn)在她的情緒可謂是十分不穩(wěn)。
翌日清晨,北齊皇宮中來人了,就是太后貼身的太監(jiān),隨行的還有一個小男孩,想來應該是司理理的弟弟了。
見到弟弟司理理很是高興,但是現(xiàn)在可不是相認的時候,畢竟這么多人看著呢。
昨天沈重回去給太后稟報了此事,太后也是氣得不輕啊,北齊好歹也是這么大的一個國家,居然受到一個人的威脅,這讓他們的臉往哪擱啊。
不過已然得知了陳放挾持了他們北齊的狼桃、海棠朵朵、肖恩上衫虎這樣的重要人物,上杉虎和肖恩是投靠陳放,他們并不知情。
而且陳放在路上還把他們的大宗師苦荷給打敗了,這讓太后和小皇帝如何也不能淡定了,對于陳放的要求只能咬著牙給答應下來,雖然一個間諜的弟弟不算什么。
但是被人逼著答應的結(jié)果,任誰都會不爽的。
“見過陳公子,奴婢太后身邊的內(nèi)侍?!边@公公恭敬的說道,來之前太后可是有交代的,千萬不能得罪,完事過后在把陳放給請到宮里來一趟。
“有禮了,不知公公今日來有何要事?!标惙趴傁矚g說這樣的屁話,主要這是古代講究個禮節(jié),來而不往非禮也。
“陳公子,您客氣了。太后命小的來一來是將司理理姑娘的弟弟李易帶來她們姐弟相認,二嘛就是太后想在宮中宴請公子。”內(nèi)侍小心翼翼的說道。
原來是太后相見自己,難怪了。正好,我還說怎么去北齊皇宮呢,沒成想自己就送上門來了,如此倒是方便了許多。
“你去回稟太后,我隨后就到?!?p> “是,奴婢這就告辭,需要我安排行程嗎?”
“不用,我自己去即可。”
司理理終于見到了她的弟弟,很是激動和高興,很小的時候因為他弟弟是南慶的皇室血脈,就被北齊給秘密的囚禁起來,司理理就干起了間諜的活。
得立功才能去見見弟弟,距離上次見面已經(jīng)過了很久。
“阿姐,阿姐?!崩钜赘吲d的叫道,雖然他比較小,但是還是明白在北齊的處境,沒成想今天居然可以見到姐姐。
“小易,姐姐見到你也很高興??旄襾碇x謝陳公子,要是沒有她你沒有這么容易出來的?!彼纠砝碚f完就拉著李易走了過來。
一旁的眾人則是若有所思,這司理理的弟弟怎么叫李易?她倆怎么不一個姓,司理理是南慶皇族的事情可沒幾個人知道。
又是一陣狗血的感激戲過后,司理理才將李易給帶了下去,這李易還是個孩子,這些年可是吃苦了,想著后面一定得好好照顧他。
.......
“海棠姑娘,不!應該是海棠公子才對,我對北齊皇宮不是很熟,你能否在前面帶帶路?”陳放笑著說道,從內(nèi)心深處來說是很欣賞這個女漢子的。
“你什么意思,為何是這個稱謂?”海棠朵朵嬌怒的問道,內(nèi)心對陳放的這個稱謂是十分認可的,她一直希望自己是個男兒,不想當個姑娘,做事的風格都男子的風格。
只是很少有人知道罷了,這個陳放怎么知道的。
她是北齊圣女,出身高貴且武功奇高,但獨愛悠閑的田園生活,平日里經(jīng)常養(yǎng)雞鴨種地,但是根據(jù)喜歡懶散且自在的生活。
“怎么你不喜歡這個稱謂?”陳放反問道。
“看你這么懂事的份上,我就受累帶你進宮吧?!彼蟾乓呀?jīng)忘記了,現(xiàn)在她相當于是陳放的俘虜,任人差遣。
兩人一前一后就想著北齊的皇宮走去。
“陳放,前面就是我們北齊的皇宮,說來你們慶國的皇宮,還是模仿我們北齊的皇宮建造的呢。”海棠朵朵似笑非笑的說道,她想看看陳放會有什么反應。
她可真是想多了,陳放又不是北齊的人,那會管這些破事。
“你別忘記了,現(xiàn)在我是你的老板,知道嗎?再說這慶國的事情,關我屁事。”陳放大聲說道,他怎么會不知道海棠朵朵的想法,這不是在作死的邊緣試探么。
海棠朵朵一愣,看這陳放的意思,絲毫不把南慶放在眼里,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因為陳放是從南慶過來的,下意識就認為陳放是那邊的人。
“我問你知道一個瞎子么?這個瞎子高手的武功、招式都很怪異,明明沒有一點真氣,,似乎純練外功,但出手勁道極強,,速度極快,招式都是極為簡單,用的兵器也很怪異,就是一根鐵棍?”海棠朵朵出言問道,她想知道這些人之間的秘密。
“這就是你問話的態(tài)度,這我還不樂意說了。”陳放知道海棠朵朵說的就是五竹,不過她在哪里見過的呢,現(xiàn)在可不是原劇,她們應該是沒見過的啊。
海棠朵朵看到陳放這樣肯定知道那人是誰:“你就告訴我唄,以后我任你差遣?”
呵呵,說得好像現(xiàn)在你不是任人差遣一樣,你師父苦荷早就把你們輸給我了,這不是一句屁話嗎?
“他你就別管了,只要是你們?yōu)槲倚?,他不會為難你的?!标惙诺恼f道。
“切,不說拉倒?!?p> 見狀海棠朵朵也沒轍,她打聽五竹的主要目的就是想學學對方的功法,這是怎么煉成的,沒有一點真氣也能跟她十分打得不相上下,最后還把師父給打敗了?
要是知道海棠朵朵的想法,陳放都可以笑個幾天的,人家是個機器人,你去打吧,你真氣耗盡也干不到五竹。
兩人一路前行,宮門的衛(wèi)隊顯然是接到了命令,很快就給兩人放行了。海棠朵朵帶著陳放就來到了太后的宮殿處。
在這合理見到了北齊的小皇帝及太后。
小皇帝明顯能看出來是個女扮男裝的英颯女子,著一襲北齊九龍金袍,高高端坐于中位。
而在這位北齊小皇帝的旁邊,坐著一位雍容華貴的婦人,料來便是那垂簾聽政的北齊太后。也不知道這兩母女是演戲,故意弄得個不合,好來掌控北齊朝局還是怎么的。
據(jù)陳放的分析,兩人應該是沒有矛盾的,一旦小皇帝的女兒身暴露了,那這個太后還能是太后的嗎,所以兩人演戲的可能占很大一部分。
陳放和海棠朵朵進門后,陳放直接坐到了皇帝的對面,而海棠朵朵則是站在了太后的身后,這是習慣使然,她不僅是圣女還是太后的保鏢。
現(xiàn)在北齊的形勢兩人都知道,小皇帝戰(zhàn)豆豆開門見山地道:“陳先生,你待如何?”
如今北齊面對陳放,高端武者被一鍋端,顯然已經(jīng)處于談判的弱勢,戰(zhàn)豆豆只得暫且放低帝王姿態(tài),便連稱呼陳放都尊稱一聲“先生”,要知道,歷朝歷代能夠被帝王尊稱一聲“先生”的,很少有人能有此殊榮,多數(shù)都是皇帝小時候的老師。
陳放想到這里長嘆一聲,道:“哎,真是可惜了北齊這么大的一份家業(yè),你們母女二人何苦這般暗暗較勁內(nèi)斗,空耗齊國國力呢……”
他此言一出,殿中三人皆是心中大震,這陳放直接就把戰(zhàn)豆豆的身份給拆穿了,神特么的母女兩人,大哥你這樣說不是很好吧?就不留點懸念的嗎?
戰(zhàn)豆豆道:“陳先生此言何意,我們這里只有母子,何來母女之說。這海棠朵朵乃是母后的義女,說是母女倒是妥當?!?p> 她當然不會承認的,直接開始轉(zhuǎn)移話題,這樣是說出去她這皇帝還當不當,戰(zhàn)豆豆可不是葉輕眉,沒那么大的名氣,北齊顯然是不會讓一個姑娘來當皇帝的。
陳放笑了笑,也沒去在糾結(jié)這個事情,她承認與否都改變不了她的身份。直接看向太后:“不知太后今日見我所謂何事啊,說是宴請,這宴在哪里?該不會就這點破糕點吧?”
海棠朵朵聞言噗嗤一笑,這個陳放說話還真是實在,你聽不出來宴請就是特么個托詞的嗎,為的就是讓你進宮而已。
太后狠狠的瞪了一眼海棠朵朵,怎么這么不懂事,這是個什么場合,你笑場算怎么回事?她不知道的是戰(zhàn)豆豆也在笑,不過太后知道而已。
“陳先生,是哀家怠慢了。我馬上命人上菜,不知可否?”太后淡淡的說道。
“如此便多謝了,我還從未嘗過皇宮的御廚呢?!?p> 反正現(xiàn)在時間多,也不是那么的著急,慢慢陪著兩母女玩唄,反正現(xiàn)在著急的是他們,陳放是穩(wěn)坐釣魚臺。
所謂的宴,也就那么回事吧。北齊這邊天氣寒冷,做菜基本都是屬于大鍋燉那種,不想南慶那邊菜式精致小巧,好在這母女倆還是請了陳放一頓飯。
不想慶帝那廝,上次說是宴請陳放,結(jié)果屁都沒見到一個。
宴會中,三女都開始沒怎么吃,陳放倒是大快朵頤,海棠朵朵也來了胃口,干脆跟著一起吃了起來,反正她聽師父苦荷的,太后這邊的事情還是該上哪上哪去吧。
太后有些不爽了,說叫你參加宴會的,你就真的開始直接吃上了?
“陳先生按照你的意思,難道是想侵吞我齊國的江山,然后我們齊國的皇室又該如何,如此是也不是?”
太后冷冷的問道,戰(zhàn)豆豆和海棠朵朵也看著陳放。
“現(xiàn)如今你們北齊朝堂上第一權(quán)臣沈重、北齊戰(zhàn)神上杉虎、圣女狼桃這樣的高手皆在本人的手里,沒了他們,北齊王朝恐怕就猶如斷了四肢,以后如應對南慶的威脅呢?說不定明天,南邊的慶帝就率軍打過來了,這也說不定不是?”陳放淡淡的說道,任誰都能聽出來這話中的威脅。
“哦,陳先生這沈重不是好端端的在錦衣衛(wèi)嗎?”戰(zhàn)豆豆若有所思的問道。
“你說沈重啊,今天早上我派狼桃去把沈重給抓了,現(xiàn)在不就是在我手中嗎?”陳放笑嘻嘻的說道,活脫脫的一個大反派在這里欺負北齊的母女倆。
“你.....你,還有狼桃為什么會聽命于你?”太后大怒的問道,她想不通啊,這狼桃不是苦荷的大弟子嗎?可是苦荷之下的北齊的第二高手。
苦荷還是他們皇室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