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什么相信你!”
見秦淮走得干脆,女人忍不住再度開口。
秦淮頭也不回:“天陽地陰,日月交替,冰刺火燒,痛感入骨?!?p> 女人心頭一顫,冷聲道:“你在說什么?”
秦淮這才停下腳步,回頭道:“說你啊,再過二十五分鐘,你就得痛得打滾了,不過這么些年,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習慣了吧?”
說完,秦淮繼續(xù)邁步而去。
這一刻,女人動容。
“等等!”
她踩著高跟鞋快步而來,沉聲道:“你到底是誰?”
“以為我是從哪里打聽到這些,刻意接近你?”
秦淮笑瞇瞇的道:“你這事,有誰知道?我就算能打聽到,是刻意接近你,你又敢不敢賭一把?”
女人再一次沉默了。
秦淮似笑非笑,抬腿邁步。
“我賭!”
女人吸了口氣,聲音沒了那么冰冷,說道:“我叫蘇寒雪,你呢?”
“秦淮?!?p> “那你……”
“手拿來?!鼻鼗磾偝鍪?。
蘇寒雪搖了搖頭,道:“你先治好我爺爺,我就信你?!?p> “用你爺爺當小白鼠???”
“住口!”
蘇寒雪目光一寒:“再敢胡說八道,你就給我滾遠一點!”
秦淮也不怒,笑瞇瞇的道:“三百萬,先給錢。”
蘇寒雪冷聲道:“治好我爺爺,別說三百萬,你要一千萬我都給你?!?p> “富婆大氣!”
秦淮拱了拱手:“帶路吧。”
“跟我來。”
蘇寒雪扭頭就走。
窈窕的背影黃金比例,秦淮跟在她身后從容前行,也覺得賞心悅目。
大門處,保安眼睜睜看著秦淮被蘇寒雪帶進去,眼中滿是羨慕和嫉妒。
蘇寒雪帶著秦淮進入第五號別墅,立刻就有人迎了上來:“小雪,他是誰???”
來人是個中年婦女,衣著華貴,卻愁容滿面。
“媽,他是我給爺爺找來的醫(yī)生。”
“胡鬧!”
中年婦女怒道:“你爺爺?shù)牟∧敲炊噌t(yī)學教授都沒辦法,就他能治?你常年在國外,不知道國內(nèi)的騙子猖獗?!?p> 蘇寒雪道:“他應(yīng)該不是騙子。”
“不是騙子是什么?”
中年婦女看向秦淮,怒斥道:“你自己滾還是我讓人把你趕出去?年紀輕輕不學好,出來招搖撞騙,再不走我馬上報警讓巡查抓你!”
“不試試就下結(jié)論,這位太太未免太武斷了吧?”
中年婦女聞言更怒:“試?你把我爸的命當什么了?趕緊給我滾!”
“那就告辭了?!?p> 秦淮轉(zhuǎn)身就走。
“等等?!?p> 蘇寒雪連忙挽留,道:“媽,反正那些所謂的專家教授都沒辦法,不如就試試吧,反正爺爺?shù)那闆r也沒辦法更糟糕了,或者,你想讓二叔他們那一家來鬧騰?”
“這……”
中年婦女遲疑起來。
“你跟我來?!?p> 蘇寒雪立刻示意秦淮跟上。
中年婦女見狀,無奈搖了搖頭。
別墅一樓,最里面的一個房間。
房門剛打開,秦淮就聞到一股濃濃的藥味。
床上躺著一個面容干枯的老人,行將就木的樣子,隨時都可能咽氣。
他就是一手建立起鼎元集團的蘇老爺子,蘇鼎元。
在崖城也算是個響當當?shù)娜宋锪恕?p> 縱橫商界一輩子,意氣風發(fā)過,而今卻已然黃土埋到脖子處。
“這就是我爺爺,你如果能治好我爺爺?shù)牟?,你要的醫(yī)療費我馬上給。”蘇寒雪聲音微顫。
看著自己的爺爺這般模樣,她內(nèi)心凄苦萬分。
秦淮沒有說話,大步走到床邊,捏住蘇鼎元的手腕。
片刻后道:“兩天前突發(fā)病。”
“是?!碧K寒雪點頭。
“你那時候在哪里?”秦淮問。
蘇寒雪反問:“有關(guān)系么?”
“說不定有。”
蘇寒雪抿了抿嘴唇。
下意識的舉動,媚意無限。
換做其他人估計當場就要受不了。
秦淮好歹是有大毅力者,更何況經(jīng)歷過李媚的考驗,自然心神沉穩(wěn)。
“那時候我在熊國,我出國已經(jīng)五年了,一直沒回來過?!?p> 秦淮了然。
難怪蘇寒雪有恐機癥還要坐飛機,估計就是知道了蘇鼎元突然發(fā)病,急著趕回來。
而她去熊國,恐怕也是因為熊國那邊絕大部分地方,一年四季氣溫都很低的緣故。
有助于壓制她的痛苦。
崖城這種一年四季都熱的地方,對她而言,就是地獄。
“你過來?!?p> 秦淮從懷里拿出一個針袋,展開后,拿起一根銀針。
蘇寒雪看著那微微顫顫的銀針,心頭警惕:“你想干什么?”
“如果你不想等會痛得撕心裂肺的話,我?guī)湍銐褐埔幌??!?p> 蘇寒雪秀眉緊蹙,遲疑片刻,還是走了過來。
“裙子撩起,這一針得扎肚子?!鼻鼗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