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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羅:這反派有點(diǎn)良心,但不多

第一百五十一章 去而復(fù)返

  “氣煞人也!”

  得知自己被騙,護(hù)衛(wèi)氣急敗壞,無能狂怒。

  所有線索,追到這個地方,一切都戛然而止了一般。

  明明按照路人的說法。

  那一隊(duì)趁亂將貨物劫走的人,就是來到了此地,可為什么就這樣消失不見了呢?

  并且方才那個人也說,在這里住了這么久,根本就沒見到過什么十幾匹馬出現(xiàn)在這。

  “難道線索就要在此終端不成?”

  護(hù)衛(wèi)緊了緊拳頭。

  若只是這樣,那明日過后,還能完成那位大人交代的任務(wù)嗎?

  不……

  這并不能算是人家交代的任務(wù),這本就是他所翻下的錯誤,只不過最終卻讓那位大人承擔(dān)了。

  若不是我他自己攔住人家,跟隨那些竊賊一起起哄,或許人家的貨物根本就丟失不了。

  都怪他啊……

  護(hù)衛(wèi)緊了緊拳頭,回頭望了一眼沒有人影而顯得孤獨(dú)的街道,最終恨恨離去。

  ……

  “那個傻冒護(hù)衛(wèi)終于走了!”

  一棟木屋內(nèi)。

  一個中年男子,臉上掛著陰惻惻的冷笑。

  而這個中年男人,正是方才護(hù)衛(wèi)鎖問情況的那位中年人。

  而這一棟木屋,也正是方才那位中年男子的家里。

  “這年頭,這種傻冒可不多見咯。今天要不是有這個傻冒仔,我們的計劃能不能成功還不一定呢。那個小屁孩實(shí)在是太厲害了,咱們隊(duì)中三個好手,直接都被他一口火全給燒死了,一個也沒留。想想就恐怖??!”

  屋內(nèi)一張凳子上,一位婦人拍著胸脯,一臉后怕,顯得心驚膽戰(zhàn)。

  這是中年男子的老婆。

  “那小子的確邪乎!年紀(jì)輕輕實(shí)力卻落班的出色,簡直就有違常識。明明年紀(jì)也不大,與家中的小兒差不了多少,可是一口氣,眼皮都不帶跳的直接殺了我們?nèi)齻€魂師,當(dāng)真是恐怖如斯啊。我這輩子混幾江湖這么多年,就還沒見過這樣的人。那小子已經(jīng)不能用天才來形容了,那簡直就是妖孽當(dāng)中的妖孽?!?p>  一道老人的聲音,想起在這屋子內(nèi)。

  卻是一位白發(fā)斑斑,面容卻透著紅光的老人,正是林爺!

  “林叔。咱們這一票會不會給人查出來?若是被林家的人發(fā)現(xiàn)了什么,到時候又被追究起來,可不太好擔(dān)待啊!”

  一道年輕女子的聲音響起。

  是坐在林爺旁邊的一名年輕女子。

  長發(fā)齊腰,容貌較好,穿著暴露。

  此人正是那王家兄妹其中之一,王琳。

  那日的哭訴,其實(shí)都是她驗(yàn)出來的。

  為的就是想要從林爺手中,分的一杯羹。

  “怕什么?有林爺在這里,你還怕出事兒?更何況,就算出了事兒,也不需要你來扛吧?你只需要好好的將林爺伺候舒服,到時候必定少不了你的那一份。屆時拿到錢,如果你想要的生活教是?!?p>  中年漢子開口道。

  “別老是林爺林爺?shù)慕邪?!你都已?jīng)和我成婚了,你自己該叫他什么?心里面沒點(diǎn)數(shù)嗎?真是的。”

  中年婦女望著中年男子,翻了個白眼。

  她是林爺?shù)呐畠?,所以按照?guī)矩,中年男子應(yīng)該跟著她一起叫爹的。

  中年男子聞言,頓時尬住了。

  隨后訕笑道:“你看這事兒弄得,娘子,是我的問題。這不叫久了一時間還改不過來嘛。”

  “叫什么無所謂,我又不勉強(qiáng)你現(xiàn)在就一定要改過來。畢竟以前叫的久了。想要改變習(xí)慣性的東西,是十分困難的一件事?!?p>  林爺擺了擺手,表示無所謂。

  隨后目光深邃,繼續(xù)道:

  “至于林家那邊……呵。我不相信他們能追查到這個地方來。林家的根基在天斗帝國,就算他們是地頭蛇,那也只是僅僅局限于當(dāng)?shù)亓T了。地頭蛇的爪子想要跨界,還是有些困難,所以這一點(diǎn)大可不必?fù)?dān)心。只要將那件東西給賣掉,到時候可就真的輝煌騰達(dá)了?!?p>  “到時候就算去星羅帝國安居樂業(yè),也未嘗不可。至于林家的人,到時候就更不用怕了。隨便找個地方過安穩(wěn)日子,林家根本就不可能找得到。”

  林爺臉上掛著笑意,說著眼神便撇想一旁的王琳。

  而王琳此刻也不同在商隊(duì)當(dāng)中之時,此刻的她,一雙眸子中有水霧浮現(xiàn)。

  顯然,她也看懂了林爺眼神當(dāng)中的意思。

  “時候不早了,都早些休息吧。等明日一早就將那件東西,拿去給拍賣了,到時候,就各自瀟灑了?!?p>  林爺說著起身,摟住王琳的芊芊細(xì)腰,朝著一間臥房走去。

  中年男女二人,望著消失在房門的背影,也搖了搖頭,將大廳的燭火吹滅,朝著另一間臥房走去。

  夜晚。

  躺在被窩里的中年婦女怎么也睡不著,翻來覆去,被中年男人發(fā)現(xiàn)了異樣。

  “娘子怎么了?我感覺到你已經(jīng)翻了好幾次了,還沒有睡著嗎?”

  中年男子平躺著,將腦袋側(cè)向一旁,柔聲問道。

  “爹要將錢分給那個浪蹄子,你叫我怎么睡得著覺?”

  女子語氣當(dāng)中滿是憂愁。

  “這件事??!爹想怎么樣?那是他的事情,不關(guān)我們什么事。畢竟他還寶刀未老嘛,風(fēng)流一下也是正常的。何況這次我們沒怎么出力,就能得到這么一大筆錢,這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其他的你管他那么多,就算跌將他的錢白白送給乞丐,我們也不能阻止他不是?”

  中年男子笑著寬慰道。

  隨后他又伸手,想要將枕邊人摟在懷中。

  “哼!”

  婦女冷哼一聲,隨后伸出素手,一巴掌將男人伸過來的那只手給拍開。

  “我可是在說我爹分錢這件事,你怎么還向著外人說話?老實(shí)說,你是不是也被那個浪蕩的女子給迷住了?分不清楚誰是大小王了?怎么還胳膊肘往外拐?爹的錢不就是我們的錢,他要是把錢給分出去了,這時候我們不就少分一些?沖你這話我就知道,你絕對是看上了那個賤人了。你說是吧?畢竟人家身材又好,臉蛋又不錯,特別那身材,讓我爹好一陣喜歡呢。剛才在大廳,我看你也不老實(shí),眼神是不是就飄向人家胸菩上,我看你就是也被迷住了!哼!天下的男人果然都是一個樣,真不是個東西!”

  婦人許許多多沒好氣的說了一大推,越說語氣越難聽,明顯是生氣了。

  “娘子別生氣?!?p>  男人連忙強(qiáng)硬的伸手將婦人摟進(jìn)了懷里。

  他知道這是生氣了,要是不哄,等會鐵定也睡不了覺。

  “方才我哪是在觀察那個婦人啊,就她那樣的人,就算是白送給我,我也不會去要??!更何況他還是咱爹的玩物,啥也不是,哪里比得上娘子你,冰清玉潔。剛才我一直在看爹的反應(yīng),我猜測爹不可能分錢給她,所以這件事你大可放心?!?p>  婦人似乎有些不相信,繼續(xù)問道:

  “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比真金還要真??!我跟著林爺做事這么久了,這一點(diǎn)還是知道的。”

  男子見婦人態(tài)度緩和,不由也松了口氣。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就能安心睡了?!?p>  婦人小聲嘟嚷了一句,隨后就鉆入了男人的懷中。

  男人臉上閃過些許不適,不過卻依舊任由婦人鉆入自己懷中。

  “相公,我好渴。”

  就在男人以為萬事大吉,一切都將過去,終于可以好好睡上一覺的時候,婦人卻是忽然仰起頭,媚眼含春的望著他。

  這副模樣,就算男人再傻,也明白了婦人說的渴是什么意思。

  “娘子,天色已經(jīng)晚了,如先睡覺吧,明日再說。何況這房間的隔音效果也不是太好,等會萬一把爹他們吵醒了怎么辦?你的聲音可是很大的,到時別弄得太尷尬了。”

  男人心里咯噔一下,隨即推脫道。

  “不怕。大不了等一下我忍住,不出聲就好??靵砺?,我感覺全身都癢癢的,你來幫我抓抓,止止癢?!?p>  婦人直接拉著男人的手,將之放在了自己那偉岸的胸懷中。

  這下,就算男人在想怎么拒絕,都無濟(jì)于事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

  很快一番云雨下來,男人再也受不住了,直接躺在床上,半瞇著眼,累的不行。

  “你最近怎么回事,怎么時間越來越短?你是不是去外面沾花惹草了!”

  女人幽怨道,像是一個小怨婦,再次開始了喋喋不休。

  “娘子,哪有的事?那是因?yàn)檫@兩天跑東跑西,體力活干的多了,太累了導(dǎo)致的。等過了這兩天就好,到時候我吧這幾天拿下的,都給你補(bǔ)回來。到時候你別嫌我太猛了,遭不住就行?!?p>  男子說完,便直接閉上了眼,身心疲憊,倒頭就睡著了。

  “你越猛,我就越興奮!那個女人會嫌自己男人太牲口?”

  聽著男人均勻的呼吸聲,女子也嘟嚷了一句,面帶滿足的睡去了。

  另一邊。

  回到住處的護(hù)衛(wèi),此刻卻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久久不能入眠。

  “明日就是最后的期限了,我現(xiàn)在卻連一點(diǎn)線索都沒有,到時候如何交差?為什么線索就會停在那里?那么多的馬匹,還有那么多的貨物,怎么可能到了那一條街就說消失就消失了?那個中年男人,是不是也在騙我?他會不會也與那個老太是一路之丘?或者說…不止是那一個中年男人,就連那整條街上的人,都是幫兇!”

  想到這里,護(hù)衛(wèi)眼神忽然明亮起來。

  他感覺自己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情況。

  “對!一定是這樣!如若不是這樣,為什么他們的回答如此一致?確實(shí)搖頭說沒看見,不知道。那么大一堆人跑到他們的街道上,他們還說不知道,這明顯就有違常理。與其說不知道,倒不如說揣著明白裝糊涂。正因?yàn)槟切┍I賊當(dāng)中,有這些街坊鄰居的親戚親人,親朋好友,所以他們才選擇視而不見,避而不談。又或者干脆直接說謊話,將這件事情唐篩過去。”

  “也只有這樣,才最為合理。不然那么大一堆人馬,又怎么可能忽然在他們的街道之上消失?那些人肯定也是七中的參與者!”

  “可惡!虧我還如此相信這些,結(jié)果卻是被這些人騙得連東南西北都找不到了?!?p>  護(hù)衛(wèi)越想越覺得心中慪氣不已。

  “不行,不能再睡覺了!”

  “夜長夢多。若是今日過去,明日或許連一點(diǎn)證據(jù)都找不到了。以那些人的聰明才智,肯定會盡快將那些東西給轉(zhuǎn)移掉?;蛘呤侵苯诱胰速u掉?!?p>  護(hù)衛(wèi)一個鯉魚打滾,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

  “不行,必須即刻啟程,不能給那些人反應(yīng)的余地!”

  緊了緊拳頭,護(hù)衛(wèi)當(dāng)即下床,穿衣,一氣呵成,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吱呀一聲。

  房門被推開,服飾整齊的護(hù)衛(wèi)朝著門外走去,消失在了黑夜當(dāng)中……

  咚咚咚…

  清脆的敲門聲,在夜晚的寂靜下格外響亮。

  “相公,相公…”

  房間內(nèi),剛剛?cè)朊叩膵D人,被敲門聲給驚醒。

  房間內(nèi)一片漆黑,加上還不斷回蕩在耳邊的敲門聲,使得她心中略微有些緊張。

  她不由自主的緊了緊棉被,將頭縮進(jìn)了被窩里,然后互換起自己的枕邊人。

  “相公,相公你快醒醒?!?p>  婦人搖晃著男人的手臂。

  經(jīng)過婦人如此不懈努力的呼喚下。

  呼嚕聲大起的男子,總算是被叫醒了。

  “娘子,怎么了……”

  剛剛醒來,男子說話的語氣中還滿是迷糊。

  “外面有人敲門。從剛才一直敲到了現(xiàn)在?!?p>  婦人語氣中帶著絲絲懼意。

  在聽到男人的聲音后,她膽子才大了起來,將頭露出被子外。

  聽到這,有些恍惚的男人,也在此刻清醒了過來。

  他雙眼閃過一絲警惕,隨后扭頭望向大廳的大門方向,在哪里,的的確確有人在不停的敲門。

  都這么晚了,還有誰會在這里敲門?

  “你在屋里等著,不要出來,我出去看看?!?p>  中年男子囑咐了一句,便起身下床。

  “嗯,你小心些?!?p>  婦人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

  起身穿好衣物,中年男子從新點(diǎn)燃了屋內(nèi)的燭火。

  橘黃色的火苗跳躍,將屋內(nèi)的黑暗驅(qū)散。

  吱呀一聲。

  男子推開了臥房的房門,朝著大廳走去。

  沒放房門阻隔,敲門聲頓時放大了好幾倍,大廳當(dāng)中聽得更為真切。

  男子將尖刀緊握在手中,隨后輕手輕腳的朝著門邊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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