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噓,我們可不能這樣輕易的走?!?/h1>
此時身在地牢中的姜明月身上綁著鐐銬,頭破血流的她努力的睜開眼睛望著蹲在自己面前的趙嘉魚,問她:“你究竟要做什么?”
“你不過一個卑賤的婢女,哪里來的膽量趕同我叫板?”從太醫(yī)那里得知駙馬的病更加嚴(yán)重了以后,趙嘉魚的心情就一直不太好,此時的姜明月更像是被她用來出氣的沙包。
“難道是晏卻命令你來打探消息的嗎?”
面容姣好的女人臉上帶著惡毒,手上還拿著一根針狠狠插入姜明月的手指中。
“?。 苯髟峦纯喑雎?,趙嘉魚好似得到了什么快感,又將針拔出又插入下一根手指。
姜明月只能選擇用頭撞墻來分散注意力,約摸半個時辰以后,渾身血色的小公主徹底閉上了眼睛。
趙嘉魚伸出一根手指往她的人中探去,發(fā)現(xiàn)她氣息微弱,勾起嘴角,用一盆冷水將她潑醒。
“你就在這地牢里,好好享受著最后一段時光吧?!?p> 說完便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突然想起什么又說:“不知道你同晏卻兩個人誰的命長一點呢?”
“你會后悔的?!苯髟屡Ρ犻_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怨恨的盯著她說。
“哈哈哈哈哈,我這里可是最隱蔽的地牢,就憑他晏卻也找不到,你呀,還是好好擔(dān)心自己能不能活的時間長一點吧。”趙嘉魚慢悠悠的開口,望著姜明月的眼神好似將死之人。
姜明月又吐出一口血,整個人飄忽不定,她雙手被吊住,整個人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趙嘉魚索性就把話說的清楚極了。
“哎呀,念著往日情分,我也不想要他的命,可惜有人用他的命換我駙馬的命,你說,我應(yīng)該怎么辦呢?”長公主好似有些苦惱,望著姜明月的眼神中都帶著嘲諷。
估摸著快到駙馬喝藥的時間了,趙嘉魚匆匆離開,姜明月的視野中又恢復(fù)一片黑暗。
她索性閉上眼睛,血液的流失讓她開始感到寒冷,意識逐漸迷離,耳邊只有淅淅瀝瀝的雨聲讓她判斷現(xiàn)在外面下起了雨。
“公主是又忘了什么東西交代了嗎?”隱隱約約中,姜明月看一絲昏暗的燭光,以為是趙嘉魚去而復(fù)返,開口說道。
“原來在這里啊。”晏卻左手挑著一盞燈籠,右手撐著油紙傘慢悠悠的走了進(jìn)來。
望著自己面前的景象,即使是作惡無數(shù)的晏卻也不由得有些驚訝。
少女的衣服已經(jīng)被血色浸透,好不容易在北疆養(yǎng)回來一部分的皮膚又恢復(fù)初見的樣子,手臂被高高吊起,詭異又美麗。
“晏卻,你怎么才來啊……”姜明月聽出是他的聲音,受盡折磨的她強撐著沒有在長公主面前示弱流淚。
此刻看到自己熟悉的少年郎吊兒郎當(dāng)?shù)恼驹谧约好媲?,倒是虛弱的勾起嘴角說道。
“耶魯說你貪玩跑出去了,我想著你莫非是掉進(jìn)長公主府里的荷花池里了?!标虆s慢悠悠的走進(jìn),蹲下來直視她的眼睛說。
“原來不是掉進(jìn)荷花池里,是掉進(jìn)地牢里了啊?!标虆s嘴角還帶著半干的血跡,雖然身上隱隱作痛,但還是慢條斯理的將姜明月臉上的血跡搽拭干凈。
“我們快點離開吧,長公主說要用你的命換駙馬的命?!苯髟孪肫疒w嘉魚臨走前說的話,被放下的手拽住晏卻的袖子,漂亮的杏眼直勾勾的盯著他說。
“噓,我們可不能這樣輕易的走?!标虆s聳聳肩,碧綠色的眸子在此刻浮現(xiàn)出來,
地牢里的門再次被打開,寂靜的環(huán)境里再次響起腳步聲。
會是誰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