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橋到現(xiàn)場的時候,整個天然塔還是那個樣子。
路橋通關窗戶看見了架設的設備發(fā)著光,那是球形的補光燈,一個補光燈的價格就是自己半個月工資。
此時一眼就可以看見至少有兩個在房間內為蛇叔提供照明,路橋數(shù)了數(shù)確定是第三層之后,連忙馬不停蹄的追了上去。
上了三樓,此時的路橋看見的現(xiàn)場跟自己相信的根本不一樣。
二樓開始有人探頭向上看去,路橋還以為他們是好奇直播。
等真到了三樓才發(fā)現(xiàn),屋子里所有的茶具都散落一地,桌椅四散而開。
地上躺著熟悉的燈光師,直播用的手機此時在地上,屏幕跟電池乃至主板后蓋全部分離四散。
穩(wěn)定器也折成了兩半,但是就是不見蛇叔在哪。
整個房間里如果說有好的東西,那么就是路橋在樓下向上望去的時候看見的兩盞補光燈。
原本蛇叔做的位置上,坐墊濕了一大半,此時帶著一股難聞的氣味。
路橋腦補了一下,就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此時的蛇叔應該是被抓住了,而且嚇尿了。
路橋起身扶起被打倒的燈光師,看著鼻青臉腫的燈光師詢問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路橋的說法,是看見機器壞了之后說的。
可信度極高,此時的燈光師激動的開口:“一群人,帶頭的是個年輕人。不知道什么仇,蛇哥被抓走了。報警!調取車牌?!?p> 路橋聽完之后頭皮發(fā)麻,而此時樓下熟悉的聲音傳了上來:“什么狀況啊?尋仇?”
是主管的聲音,路橋靠著窗戶,看見了公司用車GL8,路橋看了一下現(xiàn)場想好了話語。
主管此時走上了三樓,看見了路橋一臉的不可思議。
“我是發(fā)現(xiàn)稿子內有錯誤,怕錯漏就來現(xiàn)場該了,之前不是想停播嗎,那是我糊涂了。反正一出問題,直播的過程中我就能該,可誰知道我來到半路,我是看直播斷掉了,剛剛攝像和我說了,一群人,帶頭的是個年輕人。不知道什么仇,蛇哥被抓走了。報警!調取車牌?!蔽伊⒖探忉尩馈?p> 攝像此時靠著墻喘著粗氣點著頭:“就是路橋說的那樣子!”
主管報了警也叫了救護車,路橋尷尬的站在角落:“別動現(xiàn)場的東西,別影響取證。我去一樓等吧?”
路橋的想法很簡單,就是為了中澳借口離開這里!
到了一樓,主管帶著同事扶著燈光坐下。
路橋站在門口的位置開口道:“我去買點創(chuàng)可貼和云南白藥!”
路橋說完轉身就遁了,借口也早就找好了。
天然塔在江邊,小賣部有創(chuàng)口貼,但附近基本不會有藥店,而路橋離開之后目的地也十分明確。
到了小賣部,只是讓老板給自己沖了話費。
路橋看向了甌江,只能,也可能是哪個地方,從下水道進去,到朔門街宗祠。
這是路橋第二次去,雖然極度不愿意。但清楚蛇叔在宗祠的可能性很大。
看著手機的內容,主管們在群里閑聊。
看聊天內容,應該是已經開始筆錄了。
因為大家都不是第一目擊者,哪怕燈光師都是受害者。
所以沒有被管的很嚴,在群里聊開了。本來就八卦,都開始猜測蛇叔得罪了什么人。
再加上燈光師的意思,蛇叔好像喜歡玩德州。
這些都給破案增加了疑點,而路橋卻無比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這事情之跟自己有關,只跟稿子有關。
路橋也得到了不少消息,車牌是套牌,監(jiān)控看著出市區(qū)了,目標好像是西山!
路橋看見這些內容之后,只反應過來一個事情。西山出了有一家瘋人院之外,還有殯儀館。
而棺材這些東西,正式朔門街這群人最愛干的事情。
所以有沒有可能運到殯儀館,然后通關棺材運回來呢?
路橋覺得百分之百是有可能的,所以路橋再度去往了下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