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狼狽撞見
墨淵宸的聲音仿佛帶著蠱惑,輕聲的詢問,眼神犀利。
秦云蔚霎時間頭腦一片空白。
眼前的墨淵宸靠在自己的身上,兩個人的對視中,眼神都有著彼此。
那一刻,秦云蔚微微張口,竟說不出話來。
只能看著墨淵宸的身體,一點一點的向著自己靠了過來。
秦云蔚緊張的手心盡是薄汗,墨淵宸身上的味道不斷的充斥在秦云蔚的周圍,這種感覺讓秦云蔚面頰緋紅。
她有些不知所措,但是身體卻非常的誠實,也沒有將墨淵宸給推開。
在猶豫了一秒后,墨淵宸試探性的用唇點了點她。
他的唇冰冰涼涼的,甚至有一種淡淡的果子味道。
墨淵宸輕輕的一啄,仿佛膽怯的男生,謹慎的試探著。
秦云蔚咂了咂嘴巴,下意識的脫口而出,“甜甜的?!?p> 墨淵宸眼神一暗,聲音沙啞,喉結上下滾動。
“是嗎?那你再嘗……”
說罷,墨淵宸低頭想要再回味一下,就在此刻,門外響起敲門的聲音。
“誰??!”秦云蔚不耐煩的說著,不知道自己在品嘗男色呢嗎?
雖然墨淵宸的脾氣臭,但是架不住他長得是真的帥??!
自己被他親,是身心愉悅好不好!
門外,霍瑞澤平靜的的聲音響起。
“長公主,是我?!?p> 秦云蔚看向墨淵宸,二人對視一眼,又低頭看了看現(xiàn)在的模樣,墨淵宸趕忙的起身,順帶著把秦云蔚也拽了起來。
只是起的慌亂,秦云蔚碰了頭,疼的倒吸涼氣,“哎呦!”
“小心!”墨淵宸順勢摟住了秦云蔚的腰肢。
奈何秦云蔚的身體向后倒,整個人倒回到了床上,原本還梳的干凈整潔的頭發(fā),也都散亂下來。
墨淵宸也是如此,頭冠歪斜。
“長公主,首輔大人,你們沒事吧?”
屋外,霍瑞澤焦急的詢問。
“沒事,沒事!”
秦云蔚連忙的說著,雙手扶正了墨淵宸的紫金冠,輕聲道:“你發(fā)冠都歪了!”
“還是長公主看看自己的衣服再說我吧?!?p> 墨淵宸也忍不住的吐槽了一句。
秦云蔚哭笑不得。
客棧本就不隔音。
兩個人雖然都壓低了聲音說話,可對于習武之人來說,這幾句話也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霍瑞澤面色一沉,不知道為何,心中竟有一絲的酸楚。
沒過一會兒,墨淵宸從容的打開了大門。
他雖然整理過了衣服,但是衣服的口子很明顯松動了不少。
秦云蔚更是在摸著自己頭發(fā),確保沒有一點的狼狽。
他們分明什么都沒有說,卻又好像是什么都說了。
霍瑞澤一眼就看向了床鋪,秦云蔚眼疾手快,將紗幔放了下來。
即便如此,霍瑞澤也看了出來,那床榻上的凌亂,刺眼到霍瑞澤瞇起了眼睛。
疼,心真疼。
霍瑞澤陰沉著臉,一句話都沒有說,雙手攥拳,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指甲嵌肉而不自知。
“鎮(zhèn)南世子,有什么事情嗎?”墨淵宸側身一步,直接擋住了他的視線,冷冷的詢問。
霍瑞澤仰起了頭,意味深長的看了墨淵宸一眼,緩緩說道:“今日長公主剛剛病好,不如晚上我們一同吃頓飯,不知道首輔大人跟長公主意下如何?”
“哦?難得鎮(zhèn)南世子有這份心思?!?p> 墨淵宸從容的說著。
霍瑞澤訕訕一笑,繼續(xù)說道:“首輔大人不容擔心,我只讓廚子準備六個素菜,定不會鋪張浪費,如何?”
墨淵宸不知道霍瑞澤的葫蘆里面賣了什么藥。
正思考的時候,秦云蔚突然開口,“行,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同意了!”
墨淵宸微微蹙眉,對秦云蔚毫不猶豫的答應有些不滿。
霍瑞澤微微頷首,淡定說道:“那我晚上就與柳家二小姐在樓下等二位了……”
說完,霍瑞澤慌忙轉身離開,不想再看到他們兩個如此模樣。
墨淵宸關了門,詫異的詢問,“長公主為何……”
沒等再開口,秦云蔚起身,一個箭步?jīng)_到了墨淵宸的面前,仔細的將墨淵宸松動的扣子系好,又擺弄了一下他的發(fā)冠。
剛才要是再說下去,墨淵宸就露餡兒了!
如此衣衫不整,誰知道會傳出什么樣的話來。
“你要是再和他多說幾句,你衣服的扣子都要開了!”
秦云蔚忍不住的吐槽著。
墨淵宸微愣,倒是沒想到是因為這個原因。
他輕勾唇角,淡定的說道:“那又如何?難不成鎮(zhèn)南世子還能管得了我們兩個人的事情?我和你終究是要成為夫妻的?!?p> 秦云蔚霎時間紅了臉,瞪了墨淵宸一眼,脫口而出,“誰要跟你當夫妻,我才不要!”
“怎么,長公主可是后悔了?還是覺得這事情被鎮(zhèn)南世子見到,讓你心中不舒服了?”
墨淵宸言語犀利,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秦云蔚氣結,這個男人真的是,說話總是如此的帶著火藥。
“你是醋壇子嗎?墨淵宸!”
秦云蔚直接扔出了這么一句話,打開了大門走了出去。
墨淵宸一愣,摸了摸鼻子,眼底的驚訝一閃而過。
自己怎么時候變得如此在乎長公主的言語了……
醋壇子……
……
秦云蔚說完這話就后悔了。
不過也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下了樓。
幸好霍瑞澤跟柳輕容都坐在一樓的茶間兒內,秦云蔚也走了進去。
“二位,我在這坐一會兒不影響你們兩個人交談吧?”
“當然不影響,長公主!”柳輕容笑了笑,雖然笑容極為僵硬。
“既然長公主能陪柳家二小姐,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霍瑞澤如坐針氈,好不容易站了起來,快速離開。
秦云蔚甚至都沒跟他說上話,霍瑞澤就已經(jīng)遠走。
“他怎么走的這么快!”
秦云蔚詫異的詢問。
柳輕容紅了眼睛,輕輕的咬著下唇,哽咽說道:“都怪我,鎮(zhèn)南世子生病的時候我沒有照顧,現(xiàn)在對我心生尖間隙,也是應該的,都是我的錯?!?p> 柳輕容說著,輕輕的擦著臉頰上鱷魚的眼淚。
她那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讓秦云蔚看著只覺得演技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