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你當(dāng)本宮是傻子?
容兒兩個字一說出來,柳輕容激動的都要哭出了聲音。
自己已經(jīng)多久沒有聽到霍瑞澤這么叫自己了?
她都已經(jīng)忘記了時間。
柳輕容輕輕的咬住了下唇,怔怔的看著霍瑞澤,一句話都說不出口,屏住了呼吸。
仿佛下一秒,她就要與霍瑞澤天人相隔。
“柳家二小姐需要靜養(yǎng)?!?p> 短短九個字,讓柳輕容愣在了原地,仿佛一瞬間峰回路轉(zhuǎn)。
她怎么都沒想到秦云蔚會幫助自己說話。
她錯愕的看著秦云蔚,微微張口,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霍瑞澤此刻長長的松了一口氣,低聲的重復(fù)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p> “既然柳家二小姐需要靜養(yǎng),就別在這院子里面休息了,還是回到自己的屋子里面,好好的休息一會兒。”
鎮(zhèn)南侯夫人滿是嫌棄的說著,不悅的看了眼柳輕容。
對鎮(zhèn)南侯夫人來說,柳輕容不過是裝著自己的孫子的容器罷了。
她對這個女人沒有一點的好臉色。
秦云蔚將她的言語和反應(yīng)看得清清楚楚。
“是!”柳輕容不敢有任何的反駁,答應(yīng)一聲,轉(zhuǎn)身就向著屋子走了去。
“我跟柳家二小姐說幾句姑娘們的體己話,不知道鎮(zhèn)南侯夫人給不給我這個機會。”
秦云蔚笑瞇瞇的說著,言語中的意思十分明顯。
鎮(zhèn)南侯夫人聽到她這么說,誠惶誠恐,連忙的說道:“長公主,您想去隨時都可以,這樣說來,簡直就是折煞我了!”
秦云蔚寒暄了幾句,與柳輕容進了屋內(nèi)。
柳輕容進了房間后,眼看著秦云蔚關(guān)上了大門,她挺直脊背,高聲的說道:“你想要做什么!”
這一句話,倒是把秦云蔚給問笑了。
“我想做什么?柳家二小姐問這句話,倒是讓我覺得有趣?!?p> 秦云蔚淡定的說著,唇角上揚,眼底的興味明顯。
柳輕容坐在了椅子上,佯裝鎮(zhèn)定,只是她臉上的緊張模樣,是個人都能看出來。
“長公主說的話,我不理解!”
“不理解嗎?那可就有點兒意思了,你若是不理解的話,我可以跟鎮(zhèn)南侯夫人慢慢的說?!?p> 秦云蔚緩緩的說著,冷冷的看著柳輕容。
“你!”
柳輕容臉色大變,知道與秦云蔚如此硬碰硬的僵持下去,沒什么好果子吃,眼眸一轉(zhuǎn),立刻有了打算,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眼眶中的淚水瞬間奪眶而出。
“長公主,求你不要跟鎮(zhèn)南侯夫人說我的秘密?!?p> 柳輕容哽咽出聲,輕輕的擦拭著眼角的淚水。
秦云蔚不慌不忙的坐在了一旁,冷冷的看著柳輕容。
別著急,柳輕容,我會讓你經(jīng)歷我經(jīng)歷過的一切事情,甚至十倍,百倍的返還回去!
“呀?柳家二小姐,你這是做什么?”
秦云蔚驚訝的說著,捂住了嘴巴,眼底的驚訝與錯愕明顯。
柳輕容身體止不住的顫抖,不甘,屈辱,一瞬間涌上心頭。
她必須要活下去。
柳家已經(jīng)把柳輕容徹底的清掃出去。
若不是因為自己有了霍瑞澤的骨肉,頭頂上還有個鎮(zhèn)南侯府懸在上空,只怕早就成為了京城的笑柄。
霍瑞澤就是自己溺水的時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自己絕對不能在鎮(zhèn)南侯府出一點的差錯,絕對不能。
柳輕容將指甲嵌入肉中,克制著顫抖的身體,“長公主,你要你不將秘密說出去,我愿意自動退出天下第一才女的比試。”
“不管你退出不退出,這天下第一才女的名號,也落不到你的頭上?!?p> 秦云蔚冷冷的說著,眼底的戲謔明顯。
霎時間,柳輕容的身子猛然一抖,倍感屈辱的感覺又一次的彌漫在她的周圍。
秦云蔚說話如此的猖狂,甚至都沒有把柳輕容放在眼里。
也許從一開始,秦云蔚的對手就不是柳輕容!
柳輕容抬起了頭,無比驚訝與錯愕的看著秦云蔚。
“但是我好奇的是,你說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秦云蔚明知故問,突然笑了起來。
她就是要讓柳輕容一字一句的把話說出來。
柳輕容十分的絕望,雖然極為不想說出口,但是若是自己再不說,就沒有機會了!
柳輕容用力的磕著頭,高聲道:“請長公主不要告訴鎮(zhèn)南侯府的人,我有身孕的事情,是假的!”
柳輕容紅了眼眶,一顆顆眼淚伴隨著屈辱一滴一滴的滑落臉頰。
秦云蔚只是勾唇帶笑,并沒有多說一句話,眼底的興味十足。
秦云蔚不開口,柳輕容也不敢停。
一下又一下的用力的磕著頭。
片刻后,柳輕容的額頭紅了起來,秦云蔚這才開口說道:“你倒是有點意思?!?p> “起來吧!”
聽到秦云蔚猶如天籟一般的聲音,柳輕容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不管如何,現(xiàn)在能活下來,能在鎮(zhèn)南侯府立足,才是她的主要目標。
“謝謝長公主!”
柳輕容站了起來,低下了頭,她什么話都沒有說,心中雖然有不甘,可現(xiàn)在卻沒有了一點的辦法。
被秦云蔚拿捏的死死的。
“那藥是怎么得來的?”
秦云蔚見她一直都沒有說話,往日的傲氣也煙消云散,低聲的詢問著。
柳輕容身子一顫,錯愕的看著秦云蔚,眼神有些閃躲。
好似在盤算著怎么說這件事情。
秦云蔚淡定的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看著柳輕容,也不著急,只是眼底的戲謔明顯。
“這……”
她有些猶豫,不知道要不要說。
秦云蔚不耐煩的換了一個坐姿,手指輕輕的敲著桌子,意思非常明顯。
現(xiàn)在要是再不說出來,長公主的耐性有限,可就不知道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
“回稟長公主,是玉神醫(yī)給我的?!?p> 柳輕容想都沒想的脫口而出,直接把玉玨給推了出來。
“玉神醫(yī)?”
秦云蔚瞇起了眼睛,差點兒沒笑出聲音,戲謔的看著她。
“千真萬確!”
柳輕容想都沒想的脫口而出。
秦云蔚直接打斷了她,“夠了!”
“你是當(dāng)真把本宮當(dāng)做傻子戲耍,是嗎?”
秦云蔚的一聲怒斥,讓柳輕容的脊背發(fā)涼,一時之間驚愕的看著她,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