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抱你回太子行宮
秦云蔚皺起眉頭,一言不發(fā)。
任由著霍瑞澤抱著自己出了密道。
讓秦云蔚意外的是,霍瑞澤似乎并不想讓其他人發(fā)現(xiàn)密道的所在之處。
“告訴我機關(guān)在哪兒,把這里合上,要不然玉玨等人被抓住了,我可不管?!?p> 霍瑞澤說完,將秦云蔚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地上。
解開了她的穴道。
秦云蔚眉頭緊鎖,壓低著聲音說道:“你就不怕我大聲喊一句,把白凜的人都給叫來?”
“當然可以,不過你別忘了,白凜是不落城的人,若是我說你是乾元的長公主,直接給他扣上一頂勾結(jié)乾元的帽子,你覺得他會不會明哲保身?”
秦云蔚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后瞪了霍瑞澤一眼,“算你狠!”
她蹲下身子氣鼓鼓的找著機關(guān),霍瑞澤突然輕笑,眼底的溫柔盡顯。
秦云蔚好不容易將機關(guān)找到,頓時草皮又恢復到了原狀,沒等她想要嘗試逃離,霍瑞澤已經(jīng)搶先一步跑到了她的面前,點了她的穴道。
秦云蔚筆直的倒在了霍瑞澤的懷中,明目張膽的從城主府內(nèi)走了出去,坐上了霍瑞澤的馬車。
讓秦云蔚驚訝的是,霍瑞澤這一次來準備了三輛馬車,一看就是給他們準備的。
果不其然,霍瑞澤等不及要把玉玨接到自己的眼皮子低下。
要不是自己的計劃更快上一步,誰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秦云蔚蹙眉,一言不發(fā)的坐在馬車上,霍瑞澤招呼著車夫趕緊離開。
一路前行,霍瑞澤嘴角上揚,似乎心情大好。
秦云蔚看著他這樣的反應(yīng)十分不解。
這個霍瑞澤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現(xiàn)在如此的反常?
秦云蔚正納悶兒的功夫,馬車已經(jīng)停了下來,霍瑞澤將秦云蔚橫身抱起,走下了馬車,直奔著他的行宮內(nèi)走了去。
霍瑞澤把秦云蔚安頓在了一處院子里面。
屋內(nèi)的布置擺設(shè),幾乎跟鎮(zhèn)南侯府他的房間一模一樣。
秦云蔚驚訝霍瑞澤的習慣,又不解他為什么把自己帶到這里來。
秦云蔚一個勁兒的給霍瑞澤使著眼色,后者權(quán)當沒有看到,交代了婢女去買符合秦云蔚身材的衣服,又交代了下人讓廚子做秦云蔚最喜歡的乾元菜色。
這才轉(zhuǎn)身回了屋子,不慌不忙的解開了秦云蔚的穴道。
秦云蔚端坐在床榻上,解開穴道的瞬間,長長的松了一口氣,滿是不悅的看了霍瑞澤一眼,聲音低沉,“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霍瑞澤挑眉,并沒有說話,而是拿著茶杯,將里面的茶水一仰而盡。
讓秦云蔚意外的是,霍瑞澤似乎非常的緊張,拿著茶杯的手,都在輕微的顫抖。
剛才將茶水一仰而盡,灑了幾滴在他的身上,霍瑞澤都仿佛沒有感覺一樣。
這也太奇怪了一些。
秦云蔚蹙眉,不解的看著霍瑞澤。
后者輕勾唇角,只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秦云蔚。
“霍瑞澤,你到底想做什么?用我威脅秦安瀾?我奉勸你不要這么做,如果你真的敢,我立刻咬舌自盡!”
秦云蔚高聲的說著,霍瑞澤卻突然站了起來,緩緩的說道:“你好好的在這里休息,等一會兒婢女們會把你需要的東西都送進來,別想著要逃跑,因為我會安排五十名士兵將這里圍起來!”
霍瑞澤說完,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秦云蔚瞠目結(jié)舌,瞪大了眼睛看著他遠走的背影。
“你說什么?霍瑞澤,喂,你發(fā)神經(jīng)啊,五十個人看著我,你怎么不讓他們?nèi)歼M來,就把我圍起來啊!”
秦云蔚脫口而出,霍瑞澤的聲音在院子內(nèi)傳來,“也好!”
“……”
秦云蔚大無語。
她覺得霍瑞澤是瘋了,起身就準備往外跑,沒想到幾十個婢女烏壓壓的走進了房間內(nèi),直接給秦云蔚圍了個水泄不通。
她寸步難行,甚至手中都沒有任何可以威脅她們的東西。
所有人都站在桌子的另一側(cè),桌子好像個分水嶺,秦云蔚端坐在床榻這邊,桌后,幾十個婢女把屋子擠的滿滿登登,都沒有人敢向前一步。
秦云蔚看著如此奇葩的畫面,嘴角都忍不住的抽搐起來。
霍瑞澤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搞什么鬼!
她不知道,但是有一個事情她非常的清楚,現(xiàn)在自己是走不了了,最起碼非常的安全。
她躺在了床上,直接將被子蒙住了臉,不理會屋子里面這么多人的奇葩場景。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云蔚沉沉的睡了過去,等到她蘇醒的時候,屋內(nèi)的婢女們都已經(jīng)離開。
桌上的紅燭跳動,外面一片漆黑。
桌面上放著不少的綾羅綢緞,也有不少的干凈女裝。
秦云蔚蹙眉,起身走了過去,上面還有霍瑞澤寫的幾個大字。
【都是你的。】
秦云蔚扯了扯嘴角,把紙揉成了一團,扔在了角落之中。
她摸了摸衣服的料子,倒都是上好的東西,而且服裝的顏色,也的確是秦云蔚在乾元內(nèi)最經(jīng)常穿的。
秦云蔚不知道霍瑞澤到底在搞什么鬼,遲遲都沒有換下身上的這一身衣服。
屋內(nèi)人影晃動,外面的婢女看得真切。
“姑娘醒了?我們在隔壁的房間內(nèi)放了熱水,姑娘可否要沐浴?”
婢女的話讓秦云蔚心動。
畢竟這么多天的奔波,讓秦云蔚一身汗臭,甚至還有不少古怪的味道。
秦云蔚答應(yīng)一聲,“洗!”
要是霍瑞澤真的想殺自己,早就動手了,也不至于這么麻煩。
至于想拿自己做籌碼,那就打錯了如意算盤。
秦云蔚這輩子最在乎的就是兩個人。
一個是秦安瀾,另一個則是墨淵宸。
想利用自己威脅這兩個人,秦云蔚根本不會允許。
她把現(xiàn)在的每一天都當做最后一天過。
倘若真的等到霍瑞澤利用自己威脅他們,秦云蔚會毫不猶豫的咬舌自盡!
秦云蔚推門走了出去,沒有絲毫要逃離的意思,婢女帶著她進入了另一個房間內(nèi),里面霧氣騰騰,木桶內(nèi)的熱水都換了好幾次,附近擺放著不少她需要的東西,甚至木桶內(nèi),還放了少許的花瓣。
秦云蔚擺手,低聲道:“你們下去吧,我自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