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五章 遭遇刺殺
霍瑞澤抱著秦云蔚的手顫抖不已,他內(nèi)心無比的心慌。
害怕他真的就會死在自己的懷里,還是為了救自己。
看著懷中的人意識越來越淺薄,他的眼眶中眼淚不止的滴落在懷中的人的臉上。
馬上顛簸,秦云蔚這感覺渾身疼的要命。
特別是胸口上,他知道墨淵宸一定會保證他的安全,所以這一劍刺得并不深,可是它本身就是怕疼的。
衣服上的鮮血染得越來越大,終于到了,霍瑞澤朝著大營之中大聲喊道。
“快去傳御醫(yī)?!?p> 侍衛(wèi)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是該去還是不該去,畢竟御醫(yī)是給霍振山治病的,而不是給其他人。
然而此時的霍瑞澤已經(jīng)顧及不了這些了,他沖著身邊的侍衛(wèi)大聲喊道。
“什么事情都由我來擔著,快去。”
侍衛(wèi)見他這么說也不再扭捏了,趕緊去叫太一。
而此時的秦云蔚正躺在床榻之上,身上疼的要命,他微微睜開雙眼,眼睛瞇成一條縫。
只能隱隱約約的看見霍瑞澤滿臉焦急,他的雙手不知一時之間該放在哪里,只是大聲的喊著秦云蔚,求著他不要睡著。
秦云蔚微微皺了皺眉,然后抬起手手哆哆嗦嗦的。
似乎是要撫摸著什么東西。
霍瑞澤瞬間明白了,抓起秦云蔚的手。
“說什么?想說什么?”
秦云蔚胸口奇疼,卻仍然皺著眉頭說完了。
“你怎么樣?受傷了沒有?”
這句話一出來霍瑞澤瞬間愣住了,他沒有想到秦云蔚竟然這種時候還在關心著他,明明自己的胸口都已經(jīng)插著一個窟窿。
一時之間他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他甚至內(nèi)心的慚愧,達到了最頂峰,秦云蔚對他這么好,可是他卻做了那么多傷害他的事情。
他是不是真的開始喜歡自己了呢?
他心中這么想著,眼眶中的眼淚也止不住的往下流。
見他神情那般焦急,秦云蔚也微微勾了勾嘴角,看來他所想要達到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接下來就看他自己怎么做了。
這么想著秦云蔚也不再堅持了,直接昏睡了過去,不一會兒御醫(yī)便到了。
御醫(yī)皺著眉頭檢查了一下傷口,然后又替秦云蔚把了一下脈,這才有驚無險的摸了摸額頭,上面已經(jīng)起了了一層密汗。
剛剛霍瑞澤那般焦急的態(tài)度,他甚至都快以為自己若是說出秦云蔚已經(jīng)無力回天了,自己的腦袋就會立刻掉下來。
此刻倒是有一種輕松的感覺。
御醫(yī)微微站起,身子朝著霍瑞澤行了個禮。
霍瑞澤卻只是輕輕揮的揮手,這種時候還需要這種講究干什么?
他現(xiàn)在內(nèi)心只擔心秦云蔚的傷勢。
“放心吧,太子殿下,這位姑娘雖然被刺了一劍,但是傷勢不深,而且也不在重要的位置上面,待我替他包扎一下,想來過幾日便能下床了?!?p> 御醫(yī)說道,霍瑞澤聽到這話才松了一口氣。
“那就麻煩太醫(yī)了。”
說完霍瑞澤的眼神便直直的看著秦云蔚。
當時的情況有多么的焦急,他當然知道,如果秦云蔚并沒有替他擋那一箭,很可能那個劍便會刺入他的心臟。
他也會命喪于此。
還得多虧了秦云蔚替他救下了一命想來,秦云蔚已經(jīng)替他救下了很多次了。
若是沒有秦云蔚,他可能早就已經(jīng)不在這個人世了。
他不知道是在想著什么,眼睛一直盯著他的那張臉。
很陌生,但又很熟悉,臉上布滿了傷痕,布滿了疤痕。
他的內(nèi)心不由的糾結了一會兒,然后四是疼痛,他捂住了胸口。
“太子殿下可是受傷了?”
御醫(yī)見他這副行為,立刻問道。
太子殿下可不能受一絲一毫的傷,不然的話到時候皇上怪罪下來誰都承擔不了。
霍瑞澤微微搖了搖頭,便讓身邊的侍衛(wèi)將御醫(yī)送走了。
睡夢中像是無意識般的,秦云蔚輕輕皺了皺眉頭,嘴中呢喃著。
聲音實在是太小了,或者則根本就聽不到,他微微俯下身子,然后將耳朵貼到了她的床邊。
只聽見秦云蔚輕聲說道。
“我的臉我不再是我了,我的臉快離開?!?p> 他似乎哭得很傷心,臉上滿是悲傷,眼角的淚也止不住的往下流。
是噩夢。
霍瑞澤心不由的又疼了一下他輕輕的將秦云蔚眼角的眼淚擦拭了去。
“對不起,云蔚,以前是我太固執(zhí)了,是我對你不好,以后我一定會補償你的?!?p> 這么想著霍瑞澤便扭過了頭不再看他這副模樣。
他緩緩皺了皺眉,然后對著旁邊的侍衛(wèi)說道。
“立刻去查寢,到底是誰想暗殺我,不要放過一絲蛛絲馬跡?!?p> 霍瑞澤的雙手背在身后,他實在想不明白究竟還能誰能夠?qū)λ龀鲞@種事情。
似乎是想到了某個人,他微微皺了皺眉頭。
若真是那個人他絕對不會放過他。
而另一邊的森林之中,白凜正看著那群已經(jīng)退散了的黑衣人。
“追!”
白凜大聲賀道,然而身后的那些侍衛(wèi)卻沒有一絲的動作,反而直愣愣的站在那里,像一個木頭人一樣。
白凜有些疑惑,微微留過頭看的那些人。
“做什么?還不去追?若是太子殿下,追究下來沒有抓到那些黑衣人,我看你們還是想想要不要提著腦袋去見吧!”
白凜實在是受不了這群娘們唧唧的士兵。
然而一旁的柳輕容卻只是輕輕笑了一聲,他緩緩說道。
“把它給我拿下!”
他的聲音清脆,身后的那些木頭士兵像是得到了回應,一般立刻朝著白凜沖的過來將他的馬整個圍住了。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慌。
“你們……你們這是做什么?”
白凜縱橫沙場那么多年,自然明白這突如其來的事故,是因為什么?他看向一旁的柳輕容。
柳輕容仍然是一副嬌弱的模樣,只是眼神中充斥著邪惡。
他惡狠狠的盯著白凜。
“輕容……你……”
“別叫我,你叫的我惡心,白凜你真的不會以為我想要的,只是和你一直待在一起吧?!?p> 他柳輕容的野心可不只只只是這么一點。
他想要的是那廣闊無邊的江山,他想要的是那個如神子般的男人,而他不配。
白凜不過是他的墊腳石罷了,現(xiàn)在這墊腳石已經(jīng)威脅到他了,而且并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