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 侍衛(wèi)
霍振山聽著柳輕容的話不禁問了一下他沒想到這個女人竟有如此大的野心,在自己的面前也沒有任何的掩飾。
“若你真的有本事,那我便成全你,只是他的性格一向十分倔強(qiáng),若你不能找到一個辦法讓他妥協(xié),我也沒有辦法?!?p> 霍振山是故意這么說的,他知道霍瑞澤愈發(fā)的都是因為那個相貌平庸的女人。
所以他自然也是想借助他人的手除掉那個女人。
眼下柳輕容直接找上他,對于他來說倒是個不錯的選擇,可是他也清楚的明白柳輕容心機(jī)深沉。
可是卻不清楚他的能力本事究竟到哪里。
假如借這件事情來看看柳輕容究竟能做到什么份上。
也是個好選擇,柳青蓉看出來了,霍振山心中所想,他微微勾了勾唇角。
這件事情他早就已經(jīng)想到了解決的辦法,他微微側(cè)身。
“你放心,你只要下一道圣旨,其他的我都會處理好。”
柳輕容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滿是野心,霍振山也從未見過這般,女子他微微皺了皺眉頭,不知把這女子留在霍瑞澤的身邊,究竟是好還是不好。
而此時的霍瑞澤正坐在秦云蔚的院子里面。
“這梅花是你栽種的嗎?”
霍瑞澤看著那滿院子的梅花,不禁問道。
他記得當(dāng)初這院子里面是沒有梅花的,他記得很清楚。
秦云蔚則坐在他的另一邊,輕輕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不是我中的還能是誰種的,你種的嗎?”
秦云蔚略微不耐煩的說道,都怪霍瑞澤耽誤了,他見他師傅,不然的話或許還能從他師傅那里打聽到現(xiàn)如今秦安瀾的現(xiàn)狀。
“你還在生氣嗎?”
霍瑞澤裝作無意間問道,然而秦云蔚卻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微微搖了搖頭。
“有什么好生氣的,你那點小心思我自然也能猜得透,我也沒指望你能夠幫我,不過我倒是好奇,你今日來我院中有什么事情嗎?”
畢竟以往霍瑞澤都是不常來的。
他事務(wù)繁忙,甚至連回復(fù)的時間都是極少的,也不知最近是在忙些什么,看起來憔悴的很,就連下巴上也長了一些參差不齊的胡叉。
秦云蔚緊緊的盯著霍瑞澤。
眼睛都不動一下,霍瑞澤被盯的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然后緩聲說道。
“你在看什么呢。”
這句話一說出來,秦云蔚被嚇得一跳,她往后退了一下,然后不動聲色的說道。
“就是感覺你最近挺累的,似乎已經(jīng)很久沒恢復(fù)了,不過我想霍振山應(yīng)該不會輕易放過你吧,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早就已經(jīng)超過他所掌控你的范圍了?!?p> 秦云蔚十分大膽的說道。
自他親眼見過鎮(zhèn)南侯夫人被霍振山親手殺掉的時候,他便明白,霍振山是個不折不扣的壞蛋,他無情無義。
對于霍瑞澤的掌控更是極致的。
眼下霍瑞澤為了一個女人而這般對待他,他自然不會輕易放過霍瑞澤。
想來他之前的那些殺手,還有遇到危險的事件,其中少不了霍振山的手段。
霍瑞澤微微低下頭,看著放在膝蓋上的那只手。
當(dāng)初他就是用這只手,將自己那已經(jīng)快冰死的母親抱在懷中一點點的感受著他的體溫變得涼透了。
而他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霍瑞澤微微皺了皺眉頭。
“不聊這些了,我今日過來是為了另一件事情,最近這朝中不太平,也有不少人忌憚于你,所以我便為你專門挑選了一位侍衛(wèi),”
霍瑞澤說完便輕輕拍了,拍手,從始至終站在不遠(yuǎn)處的那群侍衛(wèi)中走出來了一個男人男人身高近1米8多。
臉上戴著個黑色面具,頭發(fā)高高豎起,身姿極為挺拔。
秦云蔚微微皺了皺眉頭,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個身影有些熟悉,卻又想不起來。
一旁的霍瑞澤微微抬起眼睛見到男人的一瞬間,他也覺得這個人有些熟悉,市委是由國家挑選的,他一向是相信管家的眼睛。
可是不知為何他如今看見這四尾,竟覺得十分的刺眼。
霍瑞澤先得先眼皮,而后漫不經(jīng)心地對著市委說道。
“你叫什么名字?”
侍衛(wèi)立馬雙手抱拳,單膝跪地。
然而他的話一說出口,那極為粗啞的聲音和他那挺拔的身材簡直不成正比,粗啞的聲音仿佛已經(jīng)五六十歲了一樣。
聽著極為的難聽,只想讓人趕緊將他的嘴巴閉上。
霍瑞澤也有些難以接受。
“墨白?!?p> 霍瑞澤將這兩個字在口中又說了一遍,然后微微說道。
“他是個簡單的名字,挺讓人好記的,不知為何在見到你的第1面時,總覺得你意外的熟悉,我們可是在哪里見過?”
霍瑞澤的雙眼直直盯著男人。
然而男人卻有些激動的抖了抖身子。
“太子殿下,你終于記起我了嗎?你曾經(jīng)幫助過我啊那時,有一輛貴族的馬車,馬上就要踏過我妻兒的身體,若非有你的幫助,我妻兒早就已經(jīng)死在了那馬車之下?!?p> 男人說完便激動的看著霍瑞澤,霍瑞澤皺了皺眉頭,他怎么不記得這一回事情?
雖然覺得蹊蹺,但他也沒有多想,畢竟他的事情極為繁忙,不記得這些小事倒也是正常的。
反觀秦云蔚卻一直緊盯著女人,她有妻兒了,可是為什么她覺得這個人很熟悉,就像是那個人一樣。
秦云蔚的腦子里面閃過了一個畫面,男人朝著他戲謔的勾了勾嘴角,不知為何秦云蔚抖了個身體。
總覺得這個人有些奇怪。
“麻煩你把面具摘下來可以嗎?”
秦云蔚皺了皺眉頭繼續(xù)問道。
男人的那一下似乎有些不太愿意,眼神不停的亂瞟著,就是不愿意摘下面具。
霍瑞澤看了一眼秦云蔚被侍衛(wèi)這樣的態(tài)度,弄得有些生氣了。
“他往后就是你的主子呢他說什么話你就得聽著,他現(xiàn)在讓你把面具摘下來,你就把面具摘下來?!?p> 霍瑞澤不動聲色地說著,他輕輕將自己面前的那盤桂花酥移到了秦云蔚的面前。
“我記得你喜歡吃這個?!?p> 秦云蔚皺了皺眉頭,她還記得那天晚上就是因為這么一小盤桂花酥,那個男人氣的一晚上都在吃醋。
他不禁勾了勾嘴角,臉上彈出了一絲笑意霍瑞澤,只以為秦云蔚是因為這桂花酥才笑得那么開心。
他不禁心中盤算著,以后要多給秦云蔚做些桂花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