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涂山?土匪山吧
西西域王國
梵云飛帶著厲雪揚和秘術小麗,他們一踏入西西域王城就遇到了前來找事的三位沙狐長老。
“不行!”一個沙狐長老跳了出來。
“不放棄御水珠就不能繼承王位!”有一個沙狐長老跳出來反對。
“絕對不行!”最后一位長老摸著長胡子一錘定音。
跟在三人身后的宋辭輕咳一聲,然后一臉悠閑地抱著雙臂打量著西域風格的房子,嗯,別有一番風味。
厲雪揚眼神凌厲的盯著三位長老,淡淡地反問道:“是么......”
說完她輕輕抬手一揮,一道寒氣隨著她手指的方向蔓延開來,如同一道強風卷起了無數(shù)砂礫,硬生生地冰凍在半空中。
三位長老看到這一幕眼神一縮,他們沙狐雖然是殺不死的,但是最怕冰和水啊。他們的神情頓時變了,三人對視一眼,一臉的慷慨激昂。
“梵云飛名正言順!”
“明天正式繼承大統(tǒng)!”
“御水珠奉為國寶!”
厲雪揚揚了揚眉,和善地問道:“真心話?”
三位長老一臉正氣地異口同聲道:“肺腑之言!”
宋辭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快有了西西域王國繼承權的梵云飛上交了5億的賠償金。
沙狐一族人口稀少,但是他們是沙中的生物,沙狐在沙子里如同魚兒在水里一樣靈活。
而沙子里最不缺的就算黃金了,所以5億的巨款對于沙狐王國來說只是九牛一毛了。
王府大宅中,宋辭悠哉悠哉的趴在欄桿上喂魚,自從收到了額賠償,他告別了梵云飛幾人,從西西域直接就御劍飛了回來。
涂山那邊支付的1億收妖費用被豪氣的老爹直接報銷了,醫(yī)院的損失也不要宋辭來承擔,所以他一下子凈賺6個億,心里美滋滋。
心情一好,實力每天都在飆升,而且王權世家?guī)浊陝Φ赖牡滋N讓他無時無刻不在提升著自己的劍道底蘊。
“王少爺真是好悠閑呢?”涂山容容的聲音這時出現(xiàn)在宋辭的身后。
宋辭看著出現(xiàn)在王府里的綠衣狐女涂山容容,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容老板,發(fā)生什么大事情,勞您親自過來!”
涂山容容摸了摸臉頰兩側(cè)的印記,瞇著眼睛輕笑道:“沒什么事情,就是一筆五百年前的舊債,我來討債呢!”
五百年的舊債,涂山容容親自上門討要,這個腹黑蘿莉親自上門了?完了,難道我的豪門生活就要破滅了嗎?
“五百年前的舊債......多少......錢?我們王家夠賠嗎?”宋辭無力地問道,他感覺每一個字都深深地擊中了他的心臟,簡直心痛的不能呼吸。
涂山容容似乎是猜到了他的想法,笑道:“是一筆情債呢,所以你們王家完全不用擔心破產(chǎn)哦!”
宋辭沉吟道:“情債?那和我沒關系了!話說五百年,應該是我太太太太太爺爺那輩留下的,人都成灰了,怎么償還?要不,拿我富貴哥去聯(lián)姻?”
他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正氣浩然,俊美的臉上滿是嚴肅和凝重,如同在做出什么沉痛的決定。
涂山容容看著宋辭那劍眉星目的俊臉,突然來了逗弄他的興趣,忍不住瞇了瞇雙眼。
“瞧您說的,冤有頭債有主,我們涂山最是講道理不過,不過如果聯(lián)姻的對象換成你……也不是不可以呢!”
“什么?你想都不要想,本少爺我可是人族的超新星,聯(lián)姻是不可能聯(lián)姻的!”宋辭一臉驚愕地站了起來,大驚失色道。
同時他心里腹誹,都說狐貍精喜歡長的好看的,難道是看上了自己的臉??墒?,涂山三姐妹,涂山容容是個腹黑女,涂山雅雅是塊大冰山,涂山紅紅有對象了,要不起!
涂山容容笑瞇瞇地說道:“你覺得我姐姐怎么樣?她可是天下第一美女哦,追求者無數(shù)哦,給你機會要不要?”
涂山雅雅,一聽這個名字我的靈魂都在顫抖,曾經(jīng)他路過了梵云飛那慘烈的家暴現(xiàn)場。當時他的心里就暗下決心,冰屬性的女人不能惹,因為她們的脾氣一般是火屬性的!
“不了,不了,我喜歡熱情似火、溫柔體貼、高貴優(yōu)雅的。關于雅雅姐,卿是檐上三寸雪,我是地上一塊泥,我不配!”宋辭急忙委婉地拒絕。
“嘖,給你機會你不要,以后別后悔??!”涂山容容瞥了他一眼,神情古怪,要知道就連傲來國三少那位強者也沉迷于姐姐那強大的魅力,這傻子居然想都不想就拒絕了!
“不會,如果我后悔我就……我就把這張桌子吃了!”宋辭一臉堅定的說道。
涂山容容笑了笑,道:“那行,我約了王富貴聊白月初的歸屬問題,先走了,過幾天涂山見哦!”
“哦……容容姐再見!”宋辭急忙送走這一肚子壞水的腹黑狐妖。
涂山見?聽說涂山就是一個土匪山,我才不想去了,去了你們搶我當壓寨夫人怎么辦?
話說,我該不該提醒涂山容容換個發(fā)色,畢竟頭頂青青草原,寓意不太好呢!
不過,以涂山容容的腹黑程度,應該也沒人能逃過她的法眼敢讓她頭頂青青草原吧。
不知道涂山容容和富貴哥聊的什么?反正宋辭按部就班的繼續(xù)自己的修煉,又是一晚上的不眠不休,感受著體內(nèi)充沛的靈力,他反而精神奕奕。
現(xiàn)在的宋辭已經(jīng)將身體里的水靈珠收了起來,潤養(yǎng)好身體的他可舍不得再浪費水靈珠里的靈力。
再說他家有一層又一層疊加的聚靈大陣,靈氣逼人,不用也浪費了。
清晨,宋辭一臉認真地拿著一把木劍在那里練劍,一套劍法結束,他單手執(zhí)劍,另一只手負于身后,隨即緩緩閉眼。
頓時,一股比方才強大不少的劍意完全爆發(fā)出來,而后,晨風輕輕揚起,吹動少年凌亂的碎發(fā),不一會兒,場中頓時風起云飛,一片片樹葉整整齊齊地漂浮在空中。
宋辭意念一動,左手輕輕結印,“走你!”
右手木劍輕輕漂了起來朝著天空疾馳而去,無數(shù)的樹葉如同利刃割破長空跟在木劍身后。
他滿意地點了點頭,看著干凈整潔的院子,樹葉被送走了,“這樣應該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我把樹薅禿的事情吧!”
不遠處的屋頂上,清晨的風吹拂過,涂山容容綠色的長發(fā)在空中飛揚,她看著宋辭的行為,笑著瞇了瞇眼睛。
“看來姐姐很快要有對手了,一念執(zhí)萬劍,好厲害的劍道天賦??!看來,人族要崛起了呢!”
涂山容容感嘆過后,輕輕搖了搖頭,突然她嘴角露出了一絲腹黑的壞笑。
下一刻,她雙手結印,施展狐念之術,宋辭剛剛送走的木劍和樹葉被龍卷風卷了回來。
等宋辭換好衣服回準備出去浪一圈,就看到原本整潔干凈的院子里灑滿了飽經(jīng)摧殘的樹葉,甚至湖面上都飄著零亂的樹葉。
宋辭拔出插在草地上的木劍,一臉疑惑道:“什么情況?我眼花了不成?怎么又回來了?”
“喲,王少爺練劍呢?搞得一團糟??!”一個溫柔甜美的女聲傳來。
宋辭瞬間破案,他咬牙一字一頓道:“涂...山...容...容,是不是你搞的鬼?”
仿佛是聽不懂他的話,涂山容容無辜地歪了歪頭,一臉詢問的看著他,背著雙手一副嬌俏可愛的樣子。
“作為誹謗和栽贓的受害方,嗯,好像可以獲得精神損失費吧!我算算我幼小的心靈承受了多大的委屈和傷害!”
涂山容容的聲音溫柔而甜美,但是在宋辭耳朵里卻是惡魔的低語。
眼看涂山容容已經(jīng)開始拿出算盤準備算賬了,宋辭急忙賠笑道歉:
“對不起,我錯了,我誤會你了,我們?nèi)萑萁氵@么溫柔體貼、活潑可愛、美麗大方的女孩子,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